“這,好像聽起來很深奧的樣子,可是我有點聽不懂啊!”

那個蛇頭的獸人一臉茫然地看著隊長。

“你不需要聽懂,你想想看,隊長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嗎,剛剛的時候,那個陣法不是也是看似不可能的情況嗎,但是我們依然成功地走過來了,不是嗎?”

隊長一臉認真地看著那個蛇頭獸人。

“隊長說得好像有道理啊,這個看起來好像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一樣,就是要讓人戰勝內心的恐懼!”

“對啊,隊長的分析非常地有道理,前一次是正確的,這一次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杜拉達,你不妨就試一下吧,隊長不會害你的!”

“就是啊,隊長的人品是有保證的,它要是想要讓你死的話,就不會讓你嚐試了,直接什麽都不說你豈不是必死無疑?”

旁邊的獸人聽到了隊長的解釋,都是在旁邊勸說著杜拉達,希望它可以帶頭嚐試一下,為它們排除危險的因素。

反正這在它們看來也就是廢物的利用。

“既然大家都這麽說,那我去試試也無妨,反正我的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再呆在這裏了,如果我遭遇了什麽不測,請大家將我的屍骨帶回去!”

那個蛇頭的獸人頗有一種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的狀態。

“放心吧,我的分析基本不會有什麽錯誤的,如果真的錯了,你的家人我會負責贍養,你看怎麽樣?”

隊長一臉鄭重地對著蛇頭獸人說道。

“那就有勞隊長了,請幾位兄弟扶我一把,我站不起來了!”

蛇頭獸人臉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喜意,顯然這是打算要被人當犧牲品了,不過它也是自願的,因為它已經沒有了其它的選擇。

“杜拉達,我來扶你!”

“我也來扶你,你是我們的英雄,如果你真的有什麽意外的話,而我們有幸逃出升天,肯定也沒會虧待你們種族了。”

幾個獸人匆匆地來到了蛇頭獸人的麵前,將它給扶了起來。

“好了,我可以了,你們不要跟來了,畢竟前麵可能有危險!”

那個蛇頭獸人看了隊長一眼,最後挺直了自己的腰杆,朝著自己的正前方走去,這個時候就算是死,也不能夠讓人看出來自己內心的恐懼。

“蛇兄保重!”

............

“它怎麽這麽傻,為什麽要選擇一條死路啊?”

“是啊,真的是非常地想不通啊!”

“有可能是隊長讓它去的,隊長可能是有了正確的推論了!”

“這簡直就是扯蛋吧,隊長怎麽可能會有這樣荒唐的結論啊?”

“我也不清楚,隊長行事一向都是讓人猜不透的!”

“唉,但願它能夠成功吧!”

“是啊,反正看樣子,它好像已經走到 生命的盡頭了,看來是沒有希望離開那個陣法了。”

“估計它是去碰運氣的,幫助隊長去除不可能的選項吧!”

“也沒有必要這樣浪費機會吧,這條路不用想就知道是錯誤的,我用屁股想都覺得那條路是不對的!”

“...........”

對麵的獸人看著蛇頭獸人朝著那條死路走去,也都覺得非常地荒唐,非常地不可思議,這已經顛覆了它們的思想。

“這可說不定呢,畢竟隊長的智慧比我們高,說不定它能夠推算出我們都不知道的正確方法!”

這些獸人之中,也有一些是極力地推崇隊長的,畢竟前麵已經有了成功的案例在,讓它們覺得隊長雖然是在走險棋,但是這可能就是正確的一步棋。

“就是啊,之前那個陣法你們也覺得不可能,大家都覺得必死無疑,結果怎麽樣,還不是大家都安全地過去了?”

“切,那隻是運氣好罷了,不可能總會有這樣的運氣的,你覺得那個布置陣法的人會這麽傻嗎?”

“是啊,我也覺得極其地危險!”

“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如何,就賭一件寶貝,等下選擇好了寶貝之後,可以隨意地在對方的寶貝中挑選一件,你覺得怎麽樣?”

那些支持隊長的人主動地提出了賭注,這立刻就讓那些反對的獸人心動不已,這簡直就是在給它們送寶貝啊。

它們又不傻,這送上門的寶貝,又豈有不要之理?

“賭就賭,誰怕誰啊,到時候你們可不要賴賬才好!”

“是啊,我們跟你們賭了,就一對一地賭,到時候你們的寶貝肯定就要交出一件給我們了!”

有人敢提出這樣的賭注,自然也有獸人接,不一會兒賭注就已經接滿了,那些後來的沒有打成賭的後悔不已,覺得自己應該先下手為強。

但是,這樣的賭注已經很高了,那些支持隊長的人顯然也不打算要支付幾件寶貝去打一個堵,如果贏了可能會大賺特賺。

但是一旦輸了,它們就會連底褲都輸掉,這一趟就算是白出來了,為了保險起見,麵對這樣必輸的賭局,下一份賭注就已經可以了。

“我要多下兩份賭注,有沒有人願意加入的?”

但是也有的大膽的賭徒偏偏就不信邪,想要通過一賭直接暴富,這些人對於隊長的智慧,有著幾乎盲目的自信。

“小子,不怕連底褲都輸掉啊,既然你敢賭的話,那老子就陪你賭一把。”

“我也來,有人嫌自己的寶貝太多了,那我們就不客氣 了!”

“是啊最啊,還要不要接啊,我也參與一份!”

“......”

這些大膽賭徒的出現,立刻就讓場麵變得非常地熱鬧了起來,那些剛剛還一臉遺憾沒有參與到賭注中來的獸人們,紛紛地跑了過來,逮著那些獸人就要下注。

有的獸人明明有些不想要再賭了,因為賭注下得太多了,要是賠的話,確實是沒有什麽可賠的了,但是卻被那些獸人硬拉著。

在半威脅這下,它們不得不簽訂了賭約,滿臉都是菜色,看來這一把賭注對它們來說,真的就是不成功就成仁啊。

它們隻能夠在心裏默默地祈禱著,希望隊長真的可以再一次地創造奇跡,替它們扳咽這一局,要是真贏了,要它們喊爹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