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宋元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身份令牌,放到了廣場的懸崖邊一個一米多高的石柱上麵。

在上麵有一個凹槽,而這個凹槽,則是正好可以容納身份令牌的位置。

當宋元的身份令牌放在那兒的時候,頓時一陣光華閃過,緊接著,在那空中的宮殿突然微微地震動。

然後,宋元就看到那宮殿裏有一排階梯朝著下方延伸而來,直接在宋元的麵前停止。

這個向上的階梯,似乎也是漂浮著的,如果是有恐高症的人,可能還不敢上去。

“你先回去吧,我換完衣服就過去,我知道宴會廳在哪兒!”

在令牌之中,有一副宗派駐地的地圖,宗派的一些建築,他都已經熟記於心。

“宋長老,宗主讓我親自帶你去宴會廳,如果我先走了,肯定會受到宗主的責怪的,所以,我在這裏等你即可。”

秀才一臉尊敬地說道。

“隨你!”

留下兩個字,宋元就踏上了階段,踏在階梯之上,仿佛就像是踩在波浪上一樣,**起層層的波紋。

在宋元向上的同時,那些漂浮著的階梯,也在收縮著,隻要是宋元走過的樓梯,在他踏上之後,後一階就會消失不見。

就像是跟隨他的腳步一樣,這個房子,似乎也有著類似的智能係統一樣,能夠判定主人的氣息。

如果不是主人的氣息,是不會降下階梯,也不會打開宮殿大門的。

這些對於宋元來說,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曾經他自己就擁有更加高檔的房子,那既可以當房子使用,又可以當作是飛行法寶。

而且最重要還有防禦和攻擊的作用,上麵布置了很多的陣法。

可惜,這樣的法寶,還是沒有辦法躲避時空的切割,讓他沒有辦法帶到這兒來。

就算是那個房子可以收縮成巴掌大小,但是,依然不可幸免。

宋元來到了自己的宮殿,在裏麵轉了一圈之後,就已經興趣缺缺了。

這宮殿的功能,頂多就是可以有一定的防禦作用,而且隻能防禦煉氣境強者的攻擊。

如果是元嬰境的強大,可能直接一巴掌就會把它的防禦給打破。

修煉的境界,在這裏主要分為築基期、煉氣期、元嬰期、金丹期、化形期、地仙期六個階段。

至少,在地球的修仙界,是這樣分類的。

而且這個房子,不具備變大變小的功能,不能夠移動,可能對其他人很有吸引力,但是對宋元而言,那就有些太普通了。

宋元找到了主臥,想衝個涼,這裏有一個熱水池,好像接的是地泉的水。

因此,十分的熱,洗起來還是比較安逸的,這讓宋元感覺到身體都輕鬆了下來。

好不容易,他才想到從溫泉池子裏起來,然後換上了一件衣服。

等到再次下來的時候,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

“宋長老,你總算下來了,快點跟我走吧,宴會已經開始了,大家都等著您呢!”

秀才 立刻滿臉微笑地迎了上來。

“走吧!”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主峰的廣場上,此刻,這裏已經坐了上百名弟子。

看他們的實力,基本上都已經達到了築基期,看起來,都已經踏入到了修仙的門檻。

顯然,沒有達到築基期的弟子是沒有資格在這個宴會上出現的,當然,除了那些端茶倒水的雜役。

“宋長老,我們的位置在大殿的裏麵!”

這外麵,則是給普通弟子坐的地方,像長老他們,以及優秀的內門弟子,是坐在裏麵的,以示尊卑。

“看,那人是誰?為什麽秀才師兄對他那麽客氣?”

“是啊,年輕一輩,他不是最有天賦的嗎,為什麽要如此巴結一個比他還要小的年輕人?”

他們經過的時候,那些築基期的弟子都在那裏議論紛紛,顯然對於宋元的身份,十分地好奇。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我們門派新來了一個年輕的長老,而且還是秀才推薦進來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肯定就是他了。”

“不會吧,長老,這麽年輕?他何德何能,他要是能當長老,那我也可以當了。”

有些弟子極其不滿地說道,看宋元的丹田,沒有任何仙力的波動,根本就不像是修仙之人啊。

“師弟,慎言,你不要命可不要連累我啊,那長老可不是好惹的,實力相當逆天!”

那人聽完,臉色大變,立刻就與那個弟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想要與他撇清關係。

“哦,有多強?”

不過看宋元並沒有跟他們計較的樣子,那個人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四長老的力量有多大,你們是了解的吧?”

“那當然,門派裏沒人與之匹敵!”

“可是聽說,今天白天的時候,那人麵不改色地就將四長老的手給捏折了,聽說現在四長老的手都還有些不聽使喚呢!”

“不會吧,有這麽邪門嗎?”

那些人聽到之後,看向宋元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警惕,可是,更多的人是不信。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竟然還跟大長老比拚了精神力!”

“不會吧,那他肯定是被大長老給碾壓了吧?”

“是啊,就他那樣的實力,還妄想跟大長老拚精神力,誰不知道大長老的精神力有多麽地可怕。”

“這你又錯了,聽說,那新來的長老隻是一擊,就直接讓大長老吐血倒飛出去,你們剛剛看到了嗎,在大廳牆壁上那個人型的坑洞,就是大長老被擊飛時留下來的。”

“不會吧,這麽妖孽?”

“你不會是蒙我們的吧?”

那些人顯然不相信,一個這麽年輕的人,哪兒來的這麽妖孽的能力。

“我蒙你們,那有什麽意義,我是聽黃少他們說的,據說當時他親眼所見,現在嚇得都不敢來參見宴會,身體都一直在打擺子呢。”

那人一臉得意地說道。

“那黃少可真倒黴,竟然連他都敢得罪!”

直到這時,大家已經有些相信那人所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