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的超豪華地段,新的大教堂已經落地成型了,因為有錢有人而且還有新的圖紙,所以建設的速度也是非常地快。

也就短短的兩個多月的時間,一座帶著金頂的超豪華教堂,儼然已經成為了A市的地標建築之一。

很多就近城市中的信徒們,也是不遠千裏乘車到A市來瞻仰這座神跡,這對於那些普通的信徒來說,一座如此豪華的建設,隻用了如此短的時間就完成了建造,這簡直就是真神顯靈。

因此,教學一建成,立刻就成為了人流的中心,無數的信徒出現在這裏朝拜,讓這裏一時之間顯得無比繁華。

深夜,信徒們大多都已經離去,當然那些無地而去的信徒,教學也安排他們在教堂的一處院落內打地鋪,反正錢是他們捐的,讓他們住,還能夠增加他們對教廷的盲目崇拜。

“紅衣大主教,其他的教廷大軍明日將要抵達本市,教皇發來了消息,要讓你用心地接待和配合。”

紅衣大主教傑克此刻正坐在大教堂的一個天使的翅膀上,對於他而言,這些是光明天使,不值得他尊敬。

所以,他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汙辱光明天使,自己可是花了很長的時間,好不容易才取得教皇的信任。

“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來安排吧,一定要用心地接待。”

紅衣大主教傑克點了點頭,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

“可是,主教大人,就這樣把功勞拱手讓給他們嗎?我心裏有點不服啊,我們為了打下這座城市,可是付出了巨大的犧牲。”

那個屬下明顯有些為傑克而感到不值。

“嗬嗬,我們是黑暗陣營的,你覺得教皇那個老東西,會坐等我騎在那些老家夥的頭上,讓我的聲望超過他們嗎?”

紅衣大主教傑克不禁反問道。

“不會,他們一向看不起我們的。隻是把我們當棋子,每一次最危險的時候,我們總是衝鋒在最前線,等到拚到好不容易勝利了,他們就站出來坐享其成。”

那個屬下一臉不滿地說道。

“嗬嗬,我又何嚐不知啊,這一次,他們這些老家夥想要坐享其成,恐怕沒那麽容易,他們把東方大陸想象得太過簡單了,這樣也好,讓他們也當一回前鋒,我們在旁輔助,到時候再坐收漁翁之利。”

紅衣大主教說到這裏,眼中閃過了一絲冷厲的鋒芒,顯然這一次他是想要坐山觀虎鬥了。

“可是,我們的人在這裏,那些老東西肯定會盡可能地消耗我們的有生力量的,想要坐山觀虎鬥,恐怕沒有那麽容易的。”

那個屬下一臉擔憂地說道。

“嗬嗬,當然沒有那麽容易,所以你今天晚上就把我們的人給帶到S市去,偷偷地將那裏占下來,那裏山林眾多,地勢險峻,如果以後敗露了,也方便隨時隱藏起來。把我們的備用人才留下來,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會懷疑我們了,隻要那些備用人才死了,那些老東西也不能拿我怎麽樣。”

紅衣大主教傑在顯然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為了能夠光明黑暗教廷,他們忍辱負重了幾十年,當了教廷幾十年的走狗,是時候收一點利息了。

這些年黑暗教廷一直沒有忘記報仇,隻是他們做得更加地隱秘,更是買下了一座無人的小島,在上麵訓練後備力量。

到目前為止,黑暗教廷的弟子數量,已經遠遠超出了之前的任何一個時候,這些光明教廷的人都沒有察覺到,他們還以為一直在消耗黑暗教廷的力量。

他們哪裏會想到,其實黑暗教廷已經慢慢地發展起來了,這股可怕的力量,將會投入一這一次戰役之中。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不介意將光明教廷一次性搗毀,這樣一來就算是在東方的戰爭失敗了,他們回到西方,還是有著一塊足夠大的蛋糕。

“明白了,黑暗聖子,我現在就去安排。”

那邊屬下一臉狂熱地說道,這個時候他叫傑克黑暗聖子,這就足以說明,這是傑克的心腹,同時也是一名黑暗教徒。

“嗯,快點去辦吧,千萬不要留下任何的馬腳,否則那些老家夥雖然眼瞎了,可是心卻還很敞亮呢。”

雖然對於那些老家夥嘴上不尊重,但是傑克的心裏麵,一直是把他們當對手的。

這些老家夥心狠手辣,而且做事情不擇手段,有的時候簡直比他們黑暗教廷還要殘忍,還要毫無人性。

但是又有什麽辦法,信徒們就吃他們虛偽的這一套,光明教廷的人偽裝得太好了,明麵上他們就是滿口仁義道德的存在。

“放心吧,黑暗聖子,我會親自安排的。”

那個黑暗教徒一臉堅定地回答道,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黑暗教徒重新掌控西方世界的一幕,這讓他心裏有著無比的動力。

“嗯,安排好之後,記得你親自帶著人去S市,然後在那邊坐鎮,有什麽事情,立刻通知我,明白嗎?”

黑暗聖子傑克一臉嚴肅地說道。

“黑暗聖子,麥克不是在那裏嗎?”

麥克,其實就是黑暗聖子的其中一個兒子,在外國,他們並沒有傳承姓氏這一說,一般都是傳承爵位的。

“他啊,有一點好大喜功,所以必須要派一個人隨時提醒他,監督他才行,要不然容易惹出亂子來。如果你去的話,他比較容易聽你的話,畢竟他從小都是你帶大的。”

那個中年人雖然明麵上是傑克的屬下,但是其實是傑克的一個忠心的侍衛隊長,從小教育他兒子練武,深得傑克大人的信任。

“明白,傑克大人,我一定不會令你失望的。”

那名屬下見到傑克如此地信任他,心裏忍不住地顫抖道。他跪在了傑克的麵前,身體都已經顫抖得不行了。

“嗯,快去吧,那邊就拜托你了。”

傑克說完,輕輕地把他給扶了起來,眼神真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