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麽二哥就沒有追求者?!二哥卻是如此的不甘心。

鳳傾柔也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想到餘詩曾經說過,司空是個很厲害的人,對他比較偏愛的人。

司空雖然表麵上高冷,但是很多豪門小姐都覺得他太狠了,所以才會輸給他,更何況是她的二哥?

她忽然覺得,自己這個二弟,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二哥其實挺可愛的,就是愛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

她努力的讓自己相信,可是回想起初世時,哥哥的另一個情人,就是東方婉如,而二哥一直都是單身一人。

二哥,是不是真的,他這麽厲害,就沒有女孩子喜歡他了?

不,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在那個時代,世家子弟大多都是早早就定親的,但那個時候,二哥才二十多歲,在高科技的時代,他還在讀書。

“你還是跟二哥說一聲吧。”

父皇的母親,在十八歲那年,就已經成親了。二哥不急著結婚,她可以明白,可他哥哥卻未必明白。

雖然大哥私自將二弟的畫送給大家小姐,是他的錯,但想必,他也是希望二哥有個如意郎君的。

“談?哥哥為何不將自己的畫像,也一並送出去?大哥都一把歲數了,還沒定親呢!”東方明璟強裝鎮定,雙手卻是青筋直冒。

“二哥,你關心的是我,不過,我的婚姻大事,父親會考慮,我們做不了主。”

聽到東方明煜的話,鳳傾柔的心裏微微一痛。

若是有可能,她也想讓哥哥娶個喜歡的女人。

但對於一位皇子來說,這也太過奢侈了吧?

兩人之間的爭吵,東方玄燁自然也知道了,當他知道這件事情後,他才知道,自己的兩個孩子,已經到了成親的年齡。

他將卷軸展開,目光落在了畫中的女人身上。

她來的時候,正好是在賞月宴會上。

天龍神廟,是一座古老的神殿。夕陽的餘暉把天龍神廟照的一片通紅,讓那座白色的神廟多了幾分孤寂。

“大祭司。”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所有的神明,都對著這位穿著最神聖長袍的男子躬身,他們堅信,這位天龍陛下,絕對是最值得信賴的存在。

一隻鳥兒也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一頭紮進了大祭司的腦袋裏,一名祭祀連忙運起神力阻止。

大祭司伸出一隻手,輕輕托住了那隻鳥。

“可憐的孩子,求天龍賜福於你。”

大祭司鬆開了小鳥。

就在眾人放鬆之時,大祭祀沉聲道:“今天是何人輪值?”

“是我。”一位剛剛晉升的祭祀上前一步。

當他走上前去的時候,總覺得四周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要明白,一隻鳥兒,是不會被供奉起來的。”

“是的,大祭司,許多教徒都很享受這種生機勃勃的歌聲,我相信天龍也會很高興的。”新來的祭祀,自我感覺還不錯。

一道冰冷的笑聲響起,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跪倒在地,因為大祭司的手指已經扣在了他的頭上。

“汙穢。”晴司吐出兩個字。

大祭司的聲音很冷。他們眼睜睜的看到,這位新晉祭司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他體內的力量在不斷的流逝。

終於,他倒在了地上。

大祭司鬆開了自己的手臂,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向天龍求饒。

其餘人也紛紛跟上。

“聖子呢?”

大祭司走後,年輕的神官被幾個年輕的神官拖到了地牢中。

“大祭祀為何如此震怒?不就是一隻小鳥嗎?”

“你難道沒有聽見他的話?肮髒。”

“哪裏肮髒了?我也認為鳥兒的叫聲很悅耳。”

“你是不是傻,就算是一隻鳥兒上廁所,也不會去廁所,神廟那麽神聖的地方,怎麽能讓一隻鳥兒在裏麵撒尿呢?”

“!?”

這就是你的借口?

大祭司來到了一座小廟前,找到了他。

他的頭發和皮膚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他緩緩閉上眼睛,雙掌合十。

看樣子,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重新回歸天龍的懷中。

大祭司淡淡道:“無月。”

東方無月慢慢地張開了眼睛,恢複了清明,對著大祭祀從容施了一禮:“大祭司。”

“我聽說,你和她走得很近?”

竟然是衝著她來的。

“沒什麽,就是讓我給你送一份生日禮物。”

“我還聽說,她還讓人把早飯送過來呢。”

“她隻是心地善良而已。”

大祭司看了一眼東方無月,她臉上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

片刻後。

“好,我知道你在做什麽。”

說完,他便退了出去。

一陣清風吹過,散落的花瓣被隱藏在了銀色的發絲之中。

聖子頭也不回的望著大祭司離開的方向,雪白的眉毛微微一挑,那雙沒有焦距的眸子裏,隱藏著無盡的哀傷。

就在她進宮的次日,江允溪也進宮來了。他找到鳳傾柔的時候,她剛好正在練習劍術。

江允溪被她那流暢的劍法給震撼到了。

這……這還是她麽?

江允溪自從打獵回來後,就知道了鳳傾柔每天都是起早貪黑,這讓他很是自卑,但他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敗。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敗了。如果他與公主單打獨鬥,她不可能贏,可他卻敗了。

一遍劍術演練完畢,鳳傾柔以靈力溫養肉身,這才召回了靈劍。

“你這是幹嘛?我隻是練習了一下劍術,你就這麽驚訝?難道你覺得我的獵物都是靠作弊得來的?”

說到這裏,鳳傾柔自信滿滿,不過轉念一想,司空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所有的戰利品都歸到她身上。

……

哪怕是司空給她的第一名,可她也是靠自己的實力贏了江允溪吧?

江允溪被鳳傾柔一語道破,老臉一紅。

他跪在鳳傾柔麵前:“殿下,剛才是我不對,求您原諒我。”

這就是他來的目的。這也是他能入宮的原因。

“我記得,當初打賭的時候,要給我跪下認錯的,可不止你一個。”

她說得很清楚,若是她勝了,江允溪和東方婉如就得給她跪下,給她賠罪。

江允溪咬咬牙:“王妃身子不適,還請王妃高抬貴手,放她一馬。”

鳳傾柔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幹嘛?她不是一向看到我就跪下的麽?我讓她跪下,她就不跪?幾次三番的求饒,你都不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