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州的雙手尷尬地停在空中。
他訕訕地收回手掌,從懷中掏出一個玉鐲子。
這玉鐲子通體碧綠,散發瑩瑩光澤,表麵雕琢著精美的花紋。
趙芳一把抓過玉鐲子,仔細查看一番,然後滿臉驚訝地問道:“這東西你哪來的?”
“嘿嘿,自然是人家送的,快戴上它吧!”柳知州笑嘻嘻地說道。
趙芳看了他一眼,俏臉上泛起紅霞,她遲疑片刻,最後將玉鐲子戴在右手手腕處,頓時覺得玉鐲子冰涼舒爽。
“喜歡不喜歡?”柳知州再次湊了過來,滿臉笑意的詢問道。
趙芳點了點頭,嬌聲說道:“喜歡!”
柳知州聞言大喜,立刻將趙芳摟入懷中,貪婪地嗅著她秀發的芬芳。
“那現在能讓我吃了嗎?”
他說著,肥厚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眼中冒著熾熱的火焰。
趙芳嬌哼一聲:“討厭~”
她的身軀輕顫,嬌媚地瞪了一眼柳知州。
柳知州一陣激動,迫不及待地撲到趙芳的身上,一張豬嘴朝她的粉嫩的臉龐印了下去。
“嗯……”趙芳嚶嚀一聲,閉上眼睛,任憑他肆意享受自己的肌膚。
“小妖精,今兒我定讓你求饒!”柳知州興奮地叫喊道。
“討厭~”
趙芳嬌喘籲籲。
“我還有更討厭的呢!”
柳知州說著,一邊脫去自己身上衣服,露出他圓滾滾的肚皮以及肥碩的身材。
他的肥肉亂顫,看起來滑稽極了。
他的身體看起來很笨拙,實際卻很靈活,迅速褪下褲子,抱起趙芳就往**扔去。
趙芳軟綿綿地落在**,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像是吃了一塊熟透的蘋果。
對她這樣的青樓女子來說,能給柳知州這樣有權有勢的人當小妾,已經是她畢生之願,又豈會嫌棄柳知州這具身軀了。
床榻上的紅綢被是柳知州專門為她而準備,柔軟舒適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地舒展開身體,享受著這種無與倫比的舒適感。
趙芳的樣子,讓柳知州心癢難耐,不耐煩地撲了過來,雙手粗魯地撫摸著趙芳。
他的手掌像是兩隻肥嫩的豬蹄,不停地遊走。
趙芳嬌哼一聲,雙眸迷離,身體迎合著柳知州的動作,細膩的肌膚上泛起一層薄汗,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柳知州嘴唇低垂,一邊吮吸著趙芳的頸部,一邊繼續探索著她的身體。
趙芳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她扭動著身體,回應著柳知州的瘋狂。
整個房間彌漫著肉體的氣息,熱浪滾滾而來,兩人的嘴唇緊緊貼合,發出****的聲音。
柳知州大汗淋漓,他的身體如同一座山峰,壓在趙芳的身上,完全占據了她的視野。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動作也越發粗魯,不知疲倦地迎合著趙芳的需要。
而趙芳則渾身酥軟,被柳知州的狂暴所征服,她的雙腿顫抖著,將柳知州緊緊地纏繞在身下。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如同兩條蛇在糾纏,他們的欲望達到了頂點,一起爆發。
趙芳的身體**著,柳知州的感覺也隨之而來,他們的身體交織在一起,猶如火焰般燃燒著。
房間裏的燈光昏黃而柔和,將兩人的身影映照得模糊不清。
二人沉浸在這短暫的時刻,渾然不知房外有一道人影正在等待他們結束戰鬥。
並不是範統想偷窺,他可沒有那樣的癖好,隻不過想成人之美罷了。
“額......”
房間頓時沒了動靜,隻剩柳知州喘息的聲音,很顯然這不過幾息的時間累壞了這位留州知州大人。
範統有些無語,這也太快了!
他輕歎一聲,決定還是讓柳知州歇一會兒再進去。
於是繼續等了一刻鍾。
“差不多了!”
“嘣!”
範統帶好麵罩,一腳踹開房門,他一臉嚴肅,步履穩健地走進房間,一副理直氣壯的的盜匪樣。
躺在**的柳知州與趙芳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愣愣地看著範統。
柳知州身上**的肥肉在空氣中晃動,他一時間不知所措,手忙腳亂地抓起**的被子蓋在身上。
而趙芳則驚恐地捂住胸口,急忙用雙手遮擋自己的身體,臉上泛起一片紅暈。
“你、你是誰?”柳知州終於反應過來,怒視著範統。
“打劫!”
“此房是我開,此床是我裁,若想繼續來,留下賣命財!”
範統的一首打油詩,瞬間給柳知州給整不會了。
這不是他自己家嗎?
還未等柳知州反應過來,範統一個箭步衝到他跟前,手中匕首一出,直接架在了柳知州的脖子上。
“啊——”
趙芳見狀嚇得尖叫連連,她拚命掙紮,想逃出屋子。
可惜,她剛才被柳知州壓得喘不過氣來,哪還有力氣,根本逃不掉。
範統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之情,一拳頭就將趙芳打暈在床。
“你、你想幹什麽?”柳知州哆嗦著問道。
“老子做事,需要向你匯報嗎?”範統惡狠狠地威脅道。
柳知州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哀求道:“大爺,你行行好,放過小的吧!”
“放過你可以,但你必須聽話。”範統冷聲說道。
“大爺,您吩咐,您吩咐!”柳知州連忙點頭哈腰地答應著。
“我們要糧食,你說給不給?”
言語之間,匕首的刀鋒劃破柳知州的皮膚,血珠從傷痕處滲了出來。
柳知州疼痛難忍,咬牙道:“給,都給你們,別傷害我!”
範統咧嘴一笑,像撫摸一隻寵物一般拍了拍他肥胖的臉頰:“真乖!”
柳知州哭喪著臉,不敢吭聲。
“讓人將打開城門,放我的兄弟進城,最後準備車馬。”
柳知州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盜匪,他也沒有想太多,一般的馬匪能有多少人,頂天也就運走數千石而已。
“來人啊!”
柳知州一聲大喝,立即有幾名護衛跑了進來。
“大人,您叫我......”
剛一踏入大門,便看到自己大人渾身**地被一名黑衣人挾持。
“混蛋,你想做什麽?趕緊放開我家大人,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柳知州的護衛紛紛拔出長劍,指著範統。
範統並未回答,反而讓柳知州脖子再添一道血痕。
柳知州頓時疼得倒抽涼氣,連忙嗬斥道:“混賬,這是我的貴客,不得無禮!”
貴客?
用刀挾持自家大人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