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逍遙遊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
聖魔殿,隱晦的咒語還在不斷的飄**,隨著咒語王靈心漸漸變為了生命之樹,開啟了生命之花,空間開始扭曲,但是王靈心絲毫不知,他忘我的念著咒語,絲毫沒有任何的停歇。
聖魔殿已不再,聖魔界也不再存在。這一切好像是一場夢,夢到結束時,一切隻是存在於心中,隨著夢而去。
其實聖魔界隻是四相聖碑的內部空間罷了,在靈心融合煉化過程中,一切因為緣盡而碎夢而去。這是天道使然,夢到緣盡時,應當散。
四塊聖碑融合形成了一本書,一本帶著悠久遠古書香的古書,上麵散發出一種幽冥隱晦,大道至簡,神秘空間法則等規則的氣息,讓人不忘而生畏。
生命初始,生命初始,天地混沌,那世界之樹,生命的花骨朵,在這一刻綻放,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香氣,伴隨著悠久古老的生命氣息,滋養著這本奇異的書。
不久,這奇異的書似乎獲得了生機一般,發出了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王靈心之感覺到一種氣機的牽引。
一直躺在他識海中的那本傳承自古老仙殿玄雨仙殿的逍遙遊,飛了出來,毫無征兆,此是王靈心有一種無助,似乎自己身體中的一切,在這古老而又神秘的書籍麵前,毫無秘密可言。
這是一種無奈的感覺,不過靈心也釋然了,這種天地神物,哪能是自己這樣的低級修士可以比擬。
逍遙遊的出現,似乎給予了遠古書籍一個身體一般,他化為了虛幻的書形虛影,向著逍遙遊靠攏,最後融合,一本帶著,遠古,深邃,無與倫比氣息的神秘書籍誕生了,他的樣子和之前的逍遙遊差不多。
可是在他上麵再也不是鑲嵌了兩個發著光芒的凹槽,此時書麵是三個凹槽,其中兩個和之前一樣散發著水,雷的氣息,而第三個是木靈的氣息。
王靈心識海中的水雷靈珠在這一刻不受控製的出現在了書籍上,而來自虛空中,破空而來,帶著綠色樹葉花紋的靈珠,也是出現在了書籍之上。
那是木靈珠,王靈心不知道,猜也知道,那是木靈珠,隻是他打的來自何方。
其實木靈珠一直在生命空間中,生命道人擁有,隻不過,他沒有交給王靈心,因為他知道子這個空間,隻要逍遙遊形成,招調之下,他必然會出現。
此書其為遠古神書逍遙遊,集合了太古鯤鵬冥龍,兩者的能力,具有神奇的空間以及破虛之威能。
但是有限定的,像王靈心此時也就隻能破開相同級別位麵界限,而有凡間破界去仙界,難上加難,因為他一是沒有去過仙界,而是天道規則限定,他該出現在仙界時,自然會飛升。
但是它可以作為連接天地間的橋梁,隻要你有星辰圖,他可以穿梭於星辰之間。這真是居家旅行的神器。
王靈心此時識海中滿是逍遙遊的信息,而此時,逍遙遊中不知為什麽隻有一個位點坐標,那就是魔龍界。
似乎冥冥中都有定數,這讓王靈心心中很是怪異,和不爽,什麽事都被人安排的死死死的,一點自由都沒有,還逍遙遊呢。
生命之花,在此刻綻放,無數生命的氣息湧入此刻剛剛成型的逍遙遊。
逍遙遊本就凝聚了無數的九幽冥龍的氣息,冥氣是死氣的一種晉級產物,無比的強悍。
而世界樹身為生命之樹,他的生命之花,散發的生命氣息也不是凡物,他此時的級別足以和九幽冥龍的死氣相媲美。
王靈心還在不斷的按照之前演練的手印在心中默默地掐著。因為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是世界之樹,所以沒有了手,隻有樹枝,其實手印隻是一種引導。
最重要的那牽動天地間規則的冥冥中的氣機,身體中靈力流動,神秘的咒語不斷的念動著。
漸漸的那種九幽冥龍的氣息被中和了,接著那冥冥中的氣息牽引,王靈心體內的那種儲存在很深很深地方的神聖氣息飛了出來,這些神聖的力量到底儲存在身體的何處,就連王靈心自己都沒有感覺得的到。
可是那神聖的氣息居然被這神秘的手印,神秘的咒語,給牽製了出來。
逍遙遊,九幽冥龍,冥龍氣息已經在生命氣息的中和下,變了性質,但是他的破虛之力還在,融合進入了遠古大鵬的身影之中。
神聖的氣息隨即而入,也融入了其中。
於是暗淡的逍遙遊身體,在這一刻發出耀眼的神聖的光芒,在王靈心的身體四周盤旋,吸收著,生命之花的氣息,此時王靈心的境界又上了一個台階,因為此時木之道道之元神,不知不覺中進入到了那種——開花期的階段。
不是之前的孕花期,不過此時並不能說是一個階段,都屬於花期,隻是此時更加的輝煌。
此時木之道的生命氣息更重,那逍遙遊不斷的吸收著,融合進入了神聖的氣息中,顯得此時的逍遙遊神聖無比。
逍遙遊是遠古大鵬的身體所煉,具有空間之力,融合了破虛之力後,形成了一種厲害的神通,破空,破空越境,過界都成了一瞬間。
當然此時的那個四相聖魔幽冥龍也具有了這樣的神通,很是類似。
雷水木三者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三角的圖案,天地本源之力,是逍遙遊的動力,那三種氣息融入進入逍遙遊的紋路中。
逍遙遊獲得了力量,那來自遠古的一絲大鵬的殘魂,在各種力量的滋潤下,成型了,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魂魄,隻是此魂魄怪異,看著像大鵬,但是又像是一個怪形龍,但是給人感覺確不是凶獸,很是完美。
於是在各種力量的牽引下,那新生的靈魂融入了逍遙遊中,逍遙遊發出一聲清脆的叫聲,看樣子很是興奮。
此時逍遙遊那書本樣的形體,發生了變化,變為了龍形的大鵬,散發著神聖的氣息,看著這樣,那從此逍遙遊的靈魂叫做金翅聖龍鵬。
於是逍遙遊此時就是一個似龍卻像是大鵬的鳥類,又或者是長著翅膀的獸罷了。
王靈心此時收手,身體四周的花朵此時開始了凋謝,一股股深邃的氣息產生,給人一種,悲涼。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一股股凋謝的味道擴散而出,那是一種讓人感覺到蕭條的氣息。
最終王靈心的世界樹,經曆了一次花期,凋謝之後竟然沒有長出任何果子,這讓王靈心很是詫異,其實這是正常,任何數目開花都不一定結出果子,何況世界樹的果子是世界果,那會是道果。
就更不會那麽容易開花結果了,開花都是神奇,何況結果了,那更加的離奇了。
王靈心此時注意到了逍遙遊的神奇,而且是衍生了靈魂。
“哈哈,天助我也,這樣我不如奪舍了他,而不是讓他認主,認主哪裏有自己的分身用的習慣啊。”於是王靈心的宿魂之力再次的運起,將逍遙遊收進,然後一道道的靈魂之力將其籠罩。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裏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齊諧》者,誌怪者也。《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裏,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裏,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
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故九萬裏則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背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
蜩與學鳩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搶榆枋,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之九萬裏而南為?”適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適百裏者,宿舂糧;適千裏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
湯之問棘也是已:窮發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裏,未有知其修者,其名為鯤。有鳥焉,其名為鵬,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雲,摶扶搖羊角而上者九萬裏,絕雲氣,負青天,然後圖南,且適南冥也。
斥囗(左“安”右“鳥”音yn4)笑之曰:“彼且奚適也?我騰躍而上,不過數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間,此亦飛之至也,而彼且奚適也?”此小大之辯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鄉,德合一君,而徵一國者,其自視也,亦若此矣。而宋榮子猶然笑之。且舉世而譽之而不加勸,舉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斯已矣。彼其於世,未數數然也。雖然,猶有未樹也。
夫列子禦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猶有所待者也。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禦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
堯讓天下於許由,曰:“日月出矣,而爝火不息,其於光也,不亦難乎!時雨降矣,而猶浸灌,其於澤也,不亦勞乎!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猶屍之,吾自視缺然。請致天下。”許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猶代子,吾將為名乎?名者,實之賓也,吾將為賓乎?鷦鷯巢於深林,不過一枝;偃鼠飲河,不過滿腹。歸休乎君,予無所用天下為!庖人雖不治庖,屍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肩吾問於連叔曰:“吾聞言於接輿,大而無當,往而不返。吾驚怖其言猶河漢而無極也,大有徑庭,不近人情焉。”連叔曰:“其言謂何哉?”“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禦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穀熟。’吾以是狂而不信也。”連叔曰:“然,瞽者無以與乎代章之觀,聾者無以與乎鍾鼓之聲。豈唯形骸有聾盲哉?夫知亦有之。是其言也,猶時女也。之人也,之德也,將旁礴萬物以為一,世蘄乎亂,孰弊弊焉以天下為事!之人也,物莫之傷,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熱。是其塵垢囗(左“米”右“比”)糠,將猶陶鑄堯舜者也,孰肯以物為事!”
宋人次章甫而適越,越人斷發代身,無所用之。
堯治天下之民,平海內之政。往見四子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陽,杳然喪其天下焉。
惠子謂莊子曰:“魏王貽我大瓠之種,我樹之成而實五石。以盛水漿,其堅不能自舉也。剖之以為瓢,則瓠落無所容。非不囗(左“口”右“號”音1)然大也,吾為其無用而掊之。”莊子曰:“夫子固拙於用大矣。宋人有善為不龜手之藥者,世世以囗(左“氵”右“並”音pn2)囗(左“氵”右“辟”音p4)囗(左“糸”右“光”音kn4)為事。客聞之,請買其方百金。聚族而謀之曰:‘我世世為(pn2p4kn4),不過數金。今一朝而鬻技百金,請與之。’客得之,以說吳王。越有難,吳王使之將。冬,與越人水戰,大敗越人,裂地而封之。能不龜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於(pn2p4kn4),則所用之異也。今子有五石之瓠,何不慮以為大樽而浮乎江湖,而憂其瓠落無所容?則夫子猶有蓬之心也夫!”
北海有一條魚,它的名字叫做鯤。鯤的巨大,不知道有幾千裏。變化成為鳥,它的名字叫做鵬。鵬的背,不知道有幾千裏長;奮起而飛時,它的翅膀象遮蓋天空的雲氣。這隻鳥,當海動風起時就飛往南海。那南海,就是個天然的大地。
《齊諧》這本書,是記載怪異之事的。這本書上說:“鵬鳥飛往南海時,激濺起來的水花達三千裏,翼拍旋風而直上九萬裏高空。它飛了六個月才停歇下來。”遊氣,塵埃,小生物,都是被風吹著在空氣中遊**的呀!天氣蒼蒼茫茫,這是它的真正本色嗎?還是高遠無窮,不能看到它的至極深處呢?高飛九萬裏的大鵬往下看地麵的景象,也不過就是這樣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