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被追求了
麵對迎麵撞上的人,貝米隻是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後點頭打了聲招呼,那冷淡而陌生的樣子,似乎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麽,那態度讓程程摸不著頭腦,隻好想著那麽久了,也許貝真的是想通了。
貝米走進包廂,楊清握著門把的手緊了緊,包廂門又悄無聲息的闔上,房內的光線再一次變得昏暗,也闔上了一切想要探究的目光。也許是期待的好戲沒能上演,所以大家也興致缺缺的打招呼,開始懷念起大學裏荒誕的日子。
說著說著大家就把話題轉移到程程和池墨身上:“我說程大美女,你什麽時候讓我們池墨在這愛情馬拉鬆裏畢業啊,在跑下去我們池帥哥怕是要虛脫了,老骨頭一把再也跑不動了。”
“就是就是。”
一門心思吃著東西聽著八卦的程程沒想到被點名,看了看池墨,他深邃的眼睛正看著自己,她笑道:“這玩笑你們都開了那麽多年了,都不嫌無聊嗎?”
“得,池墨,我看兄弟是幫不了你了,程大美女可不是普通的遲鈍了,就像她說的都說了那麽多年了,她還當是玩笑呢,芳心啊。。。一江春水付諸東流啦。”
池墨摸摸鼻子,微笑著不說話,貝米撞了下程程:“我早說過了,那小子是認真的,再遲鈍也知道了,你要是不喜歡人家就早點拒絕,別浪費了人家的青春和時間。這不厚道!”
“可是。。我。。。他。。。”程程手裏還拽著雞爪呢,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大家似乎都等著她的回答呢,她氣餒,“可是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啊。”
“程程那麽多年了老用這一個理由拒絕,一點創意都沒有,你總說自己有個五六歲的兒子,我們卻從沒見過,瞎說的吧。”不知道哪個人又起哄。
池墨等了那麽多年,上次再見到程程就發現自己還是對她念念不忘,所以他覺得對於程程也許這樣緩慢的節奏跟本不適合她,他安排了這次同學聚會,就是想再次見到她,跟她說清楚,不來直接的,這小妮子恐怕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包廂內的燈霎時亮了,池墨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大束玫瑰單膝跪在程程麵前:“程程,你願意做我女朋友麽?”
“喔。。。。答應他。。。答應他。。。。”
身邊的呼喚聲震**著程程的骨膜,她是第一次遇到這情況,發生的如此突然,突然的讓她一點準備都沒有,呆愣之後是一片為難,她想拒絕池墨,可是當著那麽多同學的麵讓他難堪,她又做不到,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包廂的門打開了。
“好熱鬧啊,我是不是打擾了各位的雅興?”青亞嬉皮笑臉的站在門口的那一刻,程程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慶幸還是該害怕,青亞在這隻能讓她聯想到一件事,那就是月獨一一定也在這。
“你怎麽在這?”程程問。
“少主聽說你和同學在這聚會,所以讓我來打點打點。”青亞將身子閃開,一盆盆精致的菜肴被端到他們桌上,“這都是這裏的特色菜,來皇朝不嚐嚐這些可惜了,賬我們少主已經結了,你們可以慢慢享受。”
青亞裝似無意的要離開,卻在離開前像是想到了什麽又轉過頭對著程程道:“對了,程程小姐,少主還說希望你能玩的愉快。”
程程突然一個激靈,下意識的開口:“青亞!”
“程程小姐還有什麽吩咐?”
程程囧,青亞你表演的太過了:“你在外麵等我一下。”
“好。”
青亞離開了,屋裏卻一片安靜,大家盯著一桌子佳肴,不知道如何下口,坐在這裏的大多數在事業上都有些基礎,還有幾個富二代,可是他們來皇朝也不敢這麽點,皇朝的消費真的很高,他們還在猜著程程剛才和那個男人的對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就聽到程程對池墨說:“我們去外麵說吧。”
程程走在前麵,池墨跟著經過大廳,出了門,程程找了個角落,程程沉默著,想著怎麽說才能把傷害減到最小,池墨卻先開了口:“你真的有小孩了?”
“恩,大學我休學了一年。”
原來如此,他知道程程不會說謊,可是這事情很大,他一直以為那是她拒絕他的借口,不過現在想想拒絕他也不用拿這種事開玩笑:“那個時候係主任說你是出去交流學習去了。”
“池墨。。。我。。。”
“我們還是好朋友,對嗎?”池墨的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微笑的看著她。
程程鬆了口氣用力的點點頭:“恩。”
“快去吧,那人等你很久了。”池墨朝青亞的方向看看。
“那你。。。”
“我一會就進去。”
程程猶豫的跑向青亞,再看了眼池墨的方向,對於自己無法給予的,隻能說抱歉了。和池墨同一個角度的那兩個人,好像是貝和楊清,程程有些擔心。
青亞見程程走的慢也看過去,以為她看的是池墨,看她擔心的樣子,忍不住提醒:“程程小姐有空還是多擔心自己吧。”
“我有什麽好擔心的?”
“剛才的事,少主全部都看到了。從監視器裏。”
“全部?”
“恩,包括某個男人拿著一大束花跪在你麵前的事。”
“青亞。”
“恩?”
“其實你不用強調的,真的。”
青亞想了想:“好吧,可是我已經強調了。”
青亞推開另一扇門,程程硬著頭皮走進去,看到月獨一正盯著偌大的顯示屏一言不發,顯示屏被分成很多塊,每一塊都監視著這個酒店的每一個角落,而他現在正盯著右上角那一塊。白天水和玄奕站在他身後,看到她進去,一個麵無表情,一個微笑問候,半天,都不見月獨一有什麽動作,程程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也向那個屏幕看去,畫麵裏正進行著賭局,正對著她的男人她不認識,背對著的那個女人是朱顏。
對於賭錢程程一竅不通,不過她看到畫麵裏的男人笑的時候露出他鑲金的牙齒還大把大把的把錢往自己懷裏摞就知道他一直贏了。可是朱顏還是氣定神閑,這邊觀戰的四個男人也鎮定自若,想來也是他們有什麽獲勝的把握。
過了一刻鍾,程程幾乎已經趴在沙發上打了一個盹,她張開眼,看到畫麵中央堆了好多錢,還有幾份看起來像是地契之類的東西,那個男人腦袋邊指著兩把槍,程程有些見慣不怪。
“其實金爺,何必跟錢過不去,隻要你說出全東的下落這些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你也知道諾一向是說一不二,隻要你說出來,保你性命肯定是沒問題的,不過要是你不說那就是幫著全東與我們為敵,到時候你說殘狼不知道會不會像護著全東一樣護著你呢?”朱顏的紅唇一開一合,很有耐心的跟他慢慢耗著。
叫金爺的男人想了一想,一咬牙便開口:“他在美國,拉斯維加斯,另外我可以賣一個消息給你,五千萬。”
“那要看金爺的消息值不值這個數了。”
“全東每次都能逃過諾不光是殘狼的庇護,關鍵還是諾有內鬼。具體就是你們內部的事,我也隻了解那麽多。”
月獨一從位子上站起,程程見了立刻也跟上:“讓朱顏放他回去。馬上安排去拉斯維加斯。”
程程湊著腳步跟在月獨一身後,不過別怪她腿短,跟不上,三兩下之後月獨一轉身,摟著她的腰帶著她前進。
那一群大學同學剛吃完聚在大門口還沒散,看著程程被一批人簇擁著鑽入黑色的汽車,不約而同的看向池墨,池墨聳聳肩,笑笑沒說話。
“校花果然是兩樣的,靠臉吃飯,我們怎麽做也做不到。”孫筱惠不削的撇嘴。典型的羨慕嫉妒,剛才貝米也是被高檔轎車接走的,那個男人好像是被最新的時尚雜誌評為最有價值的黃金單身漢的沈子恒。如今程程身邊的男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人,可是那樣強大的氣場一出現,就吸引著所有人的眼球,所有好事都被人家沾了。
身邊有幾個男人當然知道孫筱惠是怎麽想的,他們也就愛看戲,但是對於當初林西和楊清的事還是對林西的行為不恥的,都沒說什麽,該散的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