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寶貝俏老婆

什麽不錯,他什麽都沒做,從頭到尾隻不過是盯著心電圖看著。可是麵前的白醫生更恐怖,他明明有能力救回那個孩子,為什麽他不救,弄的最後那孩子變成了植物人,醫生不都應該救死扶傷的嗎?一些老道的護士早就見慣不怪了,同情的看著那新進的醫生,可憐的人,從此以後的道德觀都會被扭曲吧。

“白醫生,我兒子怎麽樣了?”

白天水一臉惋惜:“對不起,另公子是救回來了,可惜也許醒不過來了。”

孫麗麗後退一步,眼淚再一次掉了下來,許賀沉聲問道:“白醫生是什麽意思?”

“就是植物人,不過那孩子蘇醒的幾率非常大,我們這有最好的治療,你們放心。”

“怎麽會這樣,老公。。。”

許賀此刻也一臉蒼白:“麻煩白醫生了。”

“不用。”

白天水舉步離開,新進醫生同情的看了眼他們跟上:“白醫生。。。那孩子是不是永遠醒不過來了?”

白天水停下腳步,鏡片後的眼睛微微一笑:“不錯。”

“那你為什麽要騙他的父母。”

“人總要有希望才能活下去,告訴他們那孩子醒不過來了,你讓他們父母怎麽活。”最關鍵的是,不告訴他們有可能醒過來,他們怎麽舍得花錢呢,“這是給孩子的藥,你每天按著開。”

一天三萬:“這麽貴的藥。”

“不貴你的工資怎麽來。”白天水理所當然,翻看著別的病例。

也許是被刺激的麻木了,新進醫生麻木的轉身,按著吩咐去辦了。

好不容易可以回家了,反正事情到底好還是不好都已經過去了,程程覺得用自己的大腦完全無法解決和處理這些事情,所以還是幹脆交給月獨一來辦,而她現在非常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跟著婆婆一定要有十分強壯的身體,耐得住折騰,還要有非常堅強的心髒,耐得住受挫。

她現在隻想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隻是她這個想法注定因為另一個怪人的到來而破滅。那個一把年紀還抱著她家電視機看貓和老鼠的男人是誰?

當然在冷月回來之前,沒人給他們介紹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是誰,月清淺跟那個憑空出現的男人說了兩句話,內容是這樣的:

你怎麽來了。

想來就來了。

哦。

之後月清淺就沒說過什麽話,可是就這麽兩句話教授和路易斯怎麽知道他是誰,又不好趕那個奇怪的男子出去,顯然月清淺認識他,那麽冷月也應該認識他,得罪了月清淺他們不在乎,要是把那個及其護短的冷丫頭認識的人胡亂扔了,回來他們怎麽交代。

所以也隨便他去了,隻是在好奇的將他們家的東西全都摸了一遍之後,竟然看上了動畫片,讓他們一陣無語。

“唯一!你怎麽來了。”冷月驚呼。

“母後!”唯一撲上前,抱著冷月在她脖子裏一個勁的蹭啊蹭的。

程程嚇的後退三尺,那麽大人還撒嬌?

“你不乖乖呆在皇宮裏,怎麽也跑出來了。”

“放心,宮裏的事情有人處理呢,我走了一天兩天又不會死,而且有東方爹爹和玉師父看著,出不了什麽事。”

“東方無情和玉清子會答應幫你看著?”冷月不相信那兩根老油條會那麽好心。

“嘿嘿!我跟他們說如果不幫我的話,我就讓母後一直留在這裏,氣死他們。”

“做的好。”那兩個人在她那白吃白住也好多年了,怎麽也不能讓他們倆省心。

月清淺卻認真的考慮起月唯一的話,留在這不回去也是件不錯的事情,至少不用天天對著東方無情和玉清子,不行!這裏有路易斯那家夥,月兒對他的感情比那兩人的特殊,留在這也吃虧。不過怎麽說這裏也就路易斯一個人,那邊卻兩個,想想還是這裏好。。。於是月清淺就被繞在自己的圈圈裏,越想越鬱悶,越想越糾結,這種最直接的表現就是他的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難看。

唯一顯然也看到月獨一了,他開心的跑過去,一點也不怕生的給了月獨一一個熊抱,也不管此刻月獨一身上的冷氣:“皇兄,唯一終於又見到你了,我好高興。”

程程盡量的安撫自己,他弟弟隻是見到月獨一太開心了,他就是那個性格,不會有戀兄情結的。

“唯一?”月獨一對月唯一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那個愛哭的跟屁蟲上,沒想到如今在見麵是這樣的情景。

“好高興哦,皇兄還記得我的名字。”

月唯一的娃娃臉很是可愛,他一點都不像月清淺,更像藍妃多一點。可是月獨一心裏說不出的怪異,看到那張臉他就有扁他一頓的衝動,努力克製住心裏的想法:“這裏沒有什麽皇兄。”

“為什麽?”月唯一一臉受傷,“你明明就是皇兄。”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其他什麽,但是別叫什麽皇兄,我已經離開那個時代很久了。”

月唯一的娃娃臉上滿是失落,那表情讓程程這個以為人母的人勾起了母愛,太可憐了,她都有種錯覺月獨一好像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皇兄忘記了你把唯一丟在皇宮不管的事情了嗎?皇兄難道忘了本來那皇位是你的,結果你不負責任的跑了留給了唯一,但是既然是皇兄想這樣做,唯一也不會有怨言,即使從那以後都見不到母後,即使從小為了批閱奏折,學習國事沒有睡過一次好覺,唯一也想著隻要皇兄過的開心,唯一也就很開心。皇兄難道忘了嗎?好吧,既然皇兄不願意見到唯一,那唯一回去好了。”月唯一娃娃臉本就看著嬌弱,如今柳眉輕輕皺起,一臉哀傷,那鳳眼的眼角竟然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水,就在那轉身之際。

月獨一也不知道他抽了什麽風,竟然把他給叫住了:“等等。”

聽到月獨一的叫喚,月唯一瞬間轉身,那笑容一如千萬梨花幹淨美麗,下一刻月獨一又後悔了,他一邊嚷著一邊撲上來:“皇兄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唯一,皇兄最好了,我最喜歡皇兄了。”

終於洗了個熱水澡躺倒**的程程還在想著剛才月唯一的搞笑事情,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婆婆對月唯一的態度不同,可以說要更加寵溺些,公公也要對月唯一沒那麽冷漠些,這讓程程有些想不通。

“想什麽?”

“在想你是不是婆婆親生的。”程程笑嘻嘻的。

“我娘一直說我是抱來的,有時候我想想也許是真的。”月獨一嚴肅的臉說著笑話讓程程有些哭笑不得。

“你弟弟也是婆婆帶大的,為什麽你們倆的性格差那麽多。。。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從小心裏不平衡導致你心裏扭曲黑暗,所以變得現在這樣。”

也許是被月唯一鬧騰了以黃昏,月獨一也有了些心裏不平衡:“我這樣叫心裏扭曲,他那樣就叫正常?”

想起月唯一,程程嗬嗬傻笑,想她一天跟著婆婆就有些心髒衰弱了,他們兄弟倆長年累月的由婆婆帶大,異於常人也屬正常。

月唯一一如既往的跟著月獨一,他去哪他就跟到哪,有好多次月獨一一時沒忍住,一腳就踹了上去,不過月唯一堅持不懈,你踹我就跟,你踹我再跟,在程程看來月獨一也不是真的討厭他弟弟,就他那人,不喜歡人家早把人扔海裏喂鯊魚了,那還能讓月唯一一次次得逞。

今天好不容易把月唯一安排陪著程程去產檢,總算能讓自己清靜些,程程本來也無所謂,帶著小叔子去醫院,醫院也沒幾步路,程程堅持在生產前多走動,以後能生的不辛苦些。

可是月唯一真的比她兒子還難帶,對什麽都好奇,他來這也不是第一天了,都過去一個禮拜了,其實她公公剛來的時候也拆過電視機,電冰箱之類的東西,可是人家兩天就對那些東西沒興趣了,這月唯一怎麽還那麽稀奇。其實這不能怪月唯一,他剛來這幾天把熱情全用在月獨一身上去了,對身邊的東西當然沒有啥熱情,現在不一樣啊,月獨一不在,他可以分出更多的注意力在那些新奇的事物上麵。

此刻他正一動不動的盯著那蛋糕店裏的草莓蛋糕一動不動。

“我要買那個。”月唯一眼巴巴的望著程程,那神情跟她婆婆向公公撒嬌的時候一摸一樣。

“不行。”也不是程程小氣,而是他吃了太多東西了,回去準拉肚子。

月唯一也不和她爭,就是趴在玻璃上,也不走。月唯一那小狗般的眼神真的很可愛,可愛的店員忍不住想帶回家養,可是貌似這隻小狗有主人了,她有些可惜,拿出他看的蛋糕:“你喜歡這個?送你。”

“謝謝。”一瞬間月唯一展開笑顏,那笑容讓店員覺得自己真的是做了件這輩子最正確的事情。

“不用了。”程程拒絕。

店員尷尬的把蛋糕又放回去,月唯一眼睛著到手的蛋糕又飛了,嘟起嘴可憐的看著眼程程又趴回去,真的好想吃啊。

額。。。“唯一,我們先回去,明天再來買。”

“嫂子是小氣鬼。”比他母後還小氣。

“阿嚏”原來熱帶島嶼度假的冷月突然打了個噴嚏:“相公,一定是有人在說我壞話。”

“那我們趕緊回去。”他一個個瞪回那些把目光投向他們的人,很想在他身邊的女人身上多蓋兩塊布,這上麵該死的泳衣,用的著那麽暴露嗎!幹脆別穿得了。

其實月清淺不知道,冷月那臉蛋和身材估計也就他和路易斯稀奇,其他人還看不上眼呢,這沙灘上美女多的是,當然不稀奇冷月這樣樣貌平平,身材平平的女人,之所以那麽多人看過來,主要是月清淺,路易斯和冷月的搭配,他們是在想不通這三個人,在他們眼裏就是現代版的美女與野獸,當然冷月就是那隻獸!

別說這沙灘上還真有那些大膽的女人,幹脆脫了上衣在太陽底下曬日光浴,而且你曬就曬唄,還老愛在路易斯和月清淺門前晃悠。讓冷月最爽的就是這兩個男人視而不見,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身邊的小女人身上,讓抹油就抹油,讓敲背就敲背,讓拿果汁就拿果汁,看的身邊的那些個美女咬牙切齒的問候冷月全家。

“程學姐。”

程程想怎麽把月唯一騙回家,卻聽到熟悉的聲音:“秦煦兒。”對於這個女人自從冷月提醒她是個想吃她家那隻冷麵貓的時候她就有些排斥,不管婆婆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煦兒眼光落在月唯一身上,程程看到還不願意走的月唯一,一臉無奈:“我小叔。”

月先生的弟弟?“你好,我是秦煦兒。”秦煦兒伸出手,甜甜的酒窩揚起。

月唯一一動不動的盯著蛋糕,懶的理人,就看他現在這樣,在那邊也是一國之君,哪個見他不是三跪九叩的,他也就願意搭理自家人,那些個不認識的無關人士,連眼睛都懶得抬一下,心性高傲著呢。

秦煦兒似乎也習慣了月家人的冷漠:“程學姐,A實驗的跟進現在由我負責,我想問一下關於實驗的的資料。”

“哦,我家裏有。”看著時間還早,“我們一起去拿一趟省了你以後在跑一次。”

“好啊。”

看來月唯一買不到蛋糕是不會死心的,程程隻好無奈的付了錢,卻不忘交代:“買了也隻能明天吃,不然我可要告訴你大哥。”她真的不想用嚇唬小朋友的方法,可是月唯一還就吃這一套。

“好。”月唯一抱著蛋糕盒子,很開心的跟在程程和秦煦兒身後。

程程打開自己的家,好久沒回來了,鞋櫃上都落了一層灰,從實驗室裏拿出資料交給秦煦兒:“這些資料可能對你有用,那實驗我一時半會也不可能跟進了,麻煩你們了。”

“沒事。”秦煦兒搖著頭。

“識相的跟我們走。”門口闖進來三五個男人,手裏拿著槍,程程遇到這種事沒有十次也有五次了,用一句很無語的話說,綁架被綁習慣了,也就淡定了。

秦煦兒可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一驚一乍的:“你們是誰,想幹什麽?”

程程覺得這秦煦兒白從理工大畢業了,問這麽白癡的問題,是誰人家肯定不會告訴你,拿著槍就知道不是好人,幹什麽人家已經說了,識相就跟著走。

“走吧。”程程安撫著秦煦兒,雖然談不上對她有什麽好感,可是因為自己嚇壞了人家小姑娘可不好。

“綁架哦,大嫂他們是要綁架我們嗎?”月唯一有些小小的興奮。

程程淡定的看著他:“恩,你那麽高興做什麽。”坐上車,程程摸了摸耳朵上的鑽石耳釘,算計著月獨一趕來的時間。

“這樣皇兄不就可以來救我們了?”

“。。。”

程程看著這群人,也確定他們是那一票人,如果是謝家人還好搞定一些,如果是北堂玨的人也許就麻煩了。

“下車。”

他們被帶到了不認識的別墅,程程他們走進屋就聞到一陣酒氣,那個坐在沙發上埋的頭的男人,聽到聲音抬起頭,渾濁的眼神凶惡的盯著程程,程程認出了他就是上次的許賀,沒想到幾天不見他就變成了這幅摸樣,那本就不算好看的臉上滿是胡渣,襯衫也不修邊幅的一半露在外麵。

酒精讓許賀像野獸一樣無法思考,他隻知道麵前的女人害了他兒子,他派人去查,除了她家的地址什麽都沒有查到,讓人蹲點了好多天也沒見天她回家,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她竟然又出現了,這些天他花了不少錢,可是他的兒子一點起色都沒有,都是這個女人,他現在不想走什麽法律了,坐牢無法讓他消除對這個女人痛恨,她不是懷孕了麽,他也要讓她同樣嚐嚐失去孩子的痛苦。

許賀滿眼通紅,仿佛厲鬼一般靠近程程,秦煦兒不小心把程程往前推了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而是她太害怕了。

就在許賀要撲倒程程的千鈞一發,他的身體猶如破碎的布偶一般飛起然後重重的摔下,而程程也安然的被月唯一扶著,月唯一的娃娃臉上一片漠然,被綁架雖然覺得新奇,可是傷害到他嫂子他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嫂子你沒事吧。”

程程驚魂未定,拍了拍胸部,為什麽月家人都會把人打飛:“沒事。”她還真不習慣月唯一嚴肅的表情。

“我許賀發誓,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你的孩子都不得好死!”

程程踉蹌退了兩步,這樣的詛咒她承受不起,她也是母親,知道為人父母的痛苦:“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會想辦法讓你兒子蘇醒的。”不知道去求求婆婆有沒有用。

許賀不相信她:“還有什麽辦法,連白醫生都沒有辦法的事情。”

“還有人啊,那天冷院長不也說了,我婆婆。”

“她?”

“聽過那個醫學界的奇跡,腦科的權威冷月醫生嗎?”

許賀猶豫了,當年即使他還小也聽過那個醫生的名號:“你會那麽好心,是她把我兒子弄成那樣的,她還會出手相救?”

“這件事情我們雖然有錯,但是要不是當初你妻子強橫無禮,你兒子也曾經意圖傷害我兒子,婆婆也不會出手,所以我希望如果你兒子醒了,可以向我兒子認錯。”

許賀看著程程認真的表情,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可是他憑什麽相信這個女人:“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月獨一帶著不滿的怒氣走進來,敢綁架他的女人,活的嫌命長他不介意親手結束他的生命。

程程瞪了下月獨一,然後對著許賀微笑:“那是我老公,他是諾的少主,你也知道混黑社會最講的道義,我用我老公的名義保證,不然你可以把我老公扔海裏喂鯊魚,你覺得呢?”

“皇。。。”月唯一開心的叫道,被月獨一冷冷的看了眼,吞了回去。

諾!他究竟幹了什麽蠢事,別說這女人還答應了救他兒子,即使不救,他綁架了諾少主的老婆,不死已經是萬幸,哪還敢不相信他們,許賀能把生意做那麽大自然也不蠢:“那麻煩了。”

“還不走!”看那女人一點沒有被人質的樣子,還拿自己的名義去做那麽無聊的交易,讓自己白擔心一場,月獨一看著那男人就火大。

“好啦,我不是走了麽。”程程趕忙上去安慰自家老公,好希望他能個跟自己一起說服婆婆呢,現在可不能讓他生氣。

程程親自飛了趟夏威夷見冷月,可是她無論怎麽說服她,冷月都不為所動,最後她無力的隻能求月獨一幫忙:“婆婆到底喜歡什麽?”

月獨一看著瞎忙活了半天的程程,他勸過的,可惜他老婆不相信他。

“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關鍵是那個孩子企圖傷害自己的兒子,在月獨一的概念裏,也應該讓他一輩子別醒過來。

“將心比心嗎,如果我們兒子出了事你也會著急的是不是,而且小孩子犯錯難免,再教育就好了。”

“隨你。”月獨一又低下頭處理文件,“不用費時間講那些大道理了,我娘不愛聽,盡量拍馬屁吧。”

拍馬屁?

“最好吹的她天上有人間無的那種。”

程程汗顏,不過第二天她還是做了,墨跡墨跡的挪到冷月身邊,冷月躺在沙灘上,用帽子遮著臉,她這幾天都很鬱悶,走過路過的人都用一副你惡毒的眼神看著她,活像是她糟蹋了她身邊兩個帥的慘絕人寰的帥哥,她是長的不咋滴,可也不至於影響市容市貌,她身材是沒有那些個美女前凸後翹,可是也不想想她都做奶奶了,保持這樣還是也不錯了,所以吃飽喝足的冷月無就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誰讓她真的很無聊呢。

身邊路易斯和月清淺翻著雜誌,目不斜視,身後月獨一給老婆撐著場麵,程程清清嗓子:“婆婆,你今天真漂亮。。。”

“咳咳。”

聽到月獨一的咳嗽聲程程立刻改正:“我是說婆婆每天都很漂亮,今天特別漂亮,在沒見到婆婆之前我總覺得自己的人生缺乏了什麽,直到見到婆婆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麽了,就是因為婆婆對於真理的執著追求,婆婆我對你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聽到這一段冷月打了個嗬欠拿下蓋著臉的草帽:“乖兒媳,你這段我早就用過很多遍了,估計你公公聽的耳朵繭都出來了,換點有新意的來聽聽。”

額。。。要求還真高。

“想唐宗宋祖略輸文采,秦皇漢武稍遜**,成吉思汗隻配彎腰提褲衩,你燭照天下,明見萬裏;雨露蒼生,澤被萬方!婆婆,你如此多的優點,如果不讓我說出來,我將死不瞑目,我對婆婆的敬仰之心,海枯石爛,天崩地裂,永不變心。”

“咳咳。。。”

又怎麽,程程不滿的看身後打斷自己的老公。

過了。

是嗎?

就在夫妻兩人用眼神交流的時候冷月又拿下帽子:“怎麽不說了。”她聽著正高興呢,難怪每次她拍自家相公馬屁的時候他總是一副很拽又不削的樣子,其實心裏麵在暗爽,就像她現在這樣。

“啊。。。哦,總之,婆婆就是我的明燈,我學習的方向,就是我全部的未來。”

“完了?”

“完了。”她在電腦上篩選了好久,背了好久,雖然不是自己寫的,可也是花了心思的。

“說吧,想求我什麽事?”冷月也坐端正了。程程鬆了口氣,終於可以說正事了。

“我想請婆婆給許賀的兒子做手術。”

“誰的兒子?”冷月估計早把不痛不癢的人忘光了。

“就是上次被你一腳差點踢沒命的孩子。”

“哦。。。你確定?”冷月認真的看著她,程程縮了下,總覺得認真的冷月非常的可怕。

“確定。”可是她還是堅持。

“好吧。”冷月又把帽子蓋上,曬著日光浴,唉,她思考著要不要在忘憂穀邊上也挖點沙子弄個沙灘。

答應了?程程不確定的看著自己老公。

月獨一對她點點頭。

手術定在他們回去後的第二天,手術很成功,可是出了手術室的冷月還是覺得便宜了那小子,心裏有些不太高興,但是聽到月獨一要去意大利的時候,又變得十分有精神了。月唯一沒事還是抱著他們家的電視劇看貓和老鼠,要不就是跟著月獨一跟前跟後的,月獨一被跟跟煩了,索性買了整套的毛和貓鼠,天天讓他在家裏看碟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