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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在二十二歲生日的那天,看到老公從好友的住房走了出來,而且兩人還親密的抱在一起,親吻著。
從此以後,她決定要做一個女強人,不做一個隻會在家等著丈夫回來吃飯睡覺的女人,也不要做隻會拿丈夫錢的女人。
“淩菱,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
“你不跟我離婚是不是,那好,我們就來玩一玩,看最後誰先提出離婚。”
(二)
“那人是誰,為什麽你們兩人那麽親密。”
“有嗎?我不覺得,不過,比起某些人,我們這些親密動作還不算什麽。”
“你看到了什麽,為什麽要這樣說。”
“你有什麽好讓我看到的嗎?還是說,你背著我在外麵養女人。”
肖淩菱冷笑的看著質問她的宋偉澤,心裏冷哼,‘你有什麽資格質問我,也不想想是誰先外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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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淩菱,對不起,我們離婚吧!”
“為什麽,可以說一下理由嗎?”
“雅旋懷孕了,我不能負了雅旋,對不起。”
“那恭喜你了,我就說你玩不過我吧!哼嗬,明天,把離婚書寄給我,祝福你們兩個。”
這不是自己一直期待的答案嗎?可為什麽,當聽到離婚這兩個字,心還會那麽痛,身還是那麽無力。原來,他還在心裏住著啊!一直住著沒有動過,嗬嗬。
孤獨的生日一
一間充滿溫馨的房子裏,一個身穿家庭服裝的女子,正在廚房忙碌著,每做個動作,臉上的笑容就越笑越大,不一會,整個廚房都充滿著她幸福美滿的笑容。
就在這時,客廳裏的電話響了起來,肖淩菱放下手中的菜刀,快速的走到客廳,拿起沙發旁邊的電話,開心的接了起來。
“喂,哪位。”
“淩菱,生日快樂。”電話裏頭,傳來肖淩菱最好的朋友,安雅旋祝福的聲音。
“謝謝雅旋,今天不要上班嗎?”肖淩菱聽到好朋友的祝福,心裏頓時暖暖的。
“要,隻是想到你今天生日,就打電話給你了。”
“嘻嘻,雅旋最好了,有空我請你吃飯。”肖淩菱開心的一笑。
“好啊!今天你打算怎麽過生日。”
“也沒有什麽打算啦,隻是想讓偉澤回來陪我吃飯。”肖淩菱說到這裏,臉上立刻呈現出羞澀。
“喲,兩口子還蠻恩愛的嗎?好了,不聊了,等會被老處女發現了,就不好了。”電話裏傳出安雅旋打趣的聲音。
“討厭啦,好了,你去忙吧!有空再聊。”肖淩菱嬌笑了一下,把電話輕輕的放回去,然後,微笑的站了起來,往廚房走去。
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肖淩菱坐在飯桌上,看著牆壁上麵的鍾,再看著桌子上麵做好的菜,跟一個巧克力蛋糕,眼裏的幸福慢慢的退了下去。
晚上八點,肖淩菱從飯桌上站了起來,走到電話旁,拿起電話,撥通了宋偉澤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肖淩菱趕緊的道;“老公,你忙完了嗎?”
“有什麽事嗎?”電話裏頭傳來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
“老公,今天……”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方給打斷。
“有什麽事,回家再說。”說完,電話裏傳來‘嘟嘟’的聲音。
“今天是我生日,你不是說要回來陪我的嗎?”肖淩菱拿著電話,雙眼流出了傷心的眼淚。
孤獨的夜,孤單的心,讓原本已經快要破碎的心,再次加重傷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肖淩菱蹲在地上,眼淚流著個不停,雙眼空洞的看著地麵,身上已經完全沒有知覺。
她跟寧偉澤結婚還沒到一年,一年前,肖淩菱跟安雅旋一起進入騰虎集團,也就是宋偉澤的公司,當時肖淩菱跟安雅旋擔任宋偉澤的秘書,而肖淩菱跟安雅旋第一眼就對宋偉澤鍾情,隻是後來,宋偉澤在她們兩個裏麵選擇了肖淩菱為妻子,兩人也就閃電結婚,沒有誓言,沒有約定,隻有一張薄薄的紙條。
結婚那會,宋偉澤天天下班回家陪肖淩菱,陪她一起看電視,陪她一起吃飯,雖然沒有什麽甜言蜜語,沒有什麽浪漫,可是對肖淩菱說,那段時間裏是最幸福的。好景不長,二個月後,宋偉澤回家的次數,慢慢的減少,對肖淩菱也慢慢的不夠關心,不回家有時還不會跟肖淩菱講,回到家裏,也是冷冷的一張臉,沒有太多的話題。
而然,今天肖淩菱生日,是昨天跟他講好,他說要回來陪她一起過的,隻是,時間快到十二點了,他的人影還沒有出現在肖淩菱的麵前,就連生日禮物也沒有出現。
“偉澤,你不是說要回來的嗎?為什麽你還沒有回來,你難道不知道家裏還有我在等你嗎?你難道忘記了昨天答應過我的事嗎?為什麽今天接電話,不讓我把話說完,難道我就那麽讓你討厭嗎?”肖淩菱哭喊著,哭喊著她二十一年的過去,哭喊著她可悲的婚姻,心裏嘲笑著她一直不放手的婚姻。
悲慘的心情,就連老天爺也同情她,打起雷來,下起澎湃的大雨來。
“偉澤,你就那麽不愛我嗎?既然不愛我,為什麽還要跟我結婚,難道婚姻在你的心目中就像兒戲,就是一個封人嘴的借口,嗬嗬,怪我太傻,太傻的去相信你愛我才會跟我結婚,太傻的去相信你能給我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現在我才知道我太天真了,對冷酷的你,抱太大的希望了。”肖淩菱嘲笑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看了桌子上麵的菜,諷刺的一笑。
“為了你,我洗手在家煮飯,而你卻一次也不回來吃,買回來的新領帶,你卻看也不看,每次我買了新衣服,想讓你幫我看一下,你卻看也沒看就說好看,然後,一人走到書房閉而不見。”肖淩菱一氣之下,把桌子上麵的菜跟巧克力蛋糕,一掃而落,掉到了地上,響起了‘砰砰’的聲音。
這時,牆上的鍾指上了十二點整,表示著肖淩菱二十一個年頭已經過去,向往著二十二年頭了。
“這就是你給的愛嗎?現在我不稀罕,我不稀罕你所謂的愛了。”大叫一聲,走到門口,打開門,走出這個冰冷的家。
肖淩菱走到馬路上,任由雨水落在她的身上,她此刻想逃,逃離這個沒有溫暖的家,逃離這個讓她心碎的家。
雨水打落在她的臉上,混合著臉上的淚水一起流向地麵。
在大雨下,一個孤獨的人影,走著無方向的路,漸漸的她,消失在彌漫的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