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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丫頭看著更有點怕她了,一臉快要哭的表情,她又不敢撒謊,以一副恐懼的語氣說道,“九小姐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你說什麽?”葉海玉忍不住尖叫起來,聲音一下子就拔高了。
那小丫頭真要哭了,葉海玉狠狠地瞪她一眼,粗聲粗氣道,“滾!”
“是!”小丫頭如得了得赦令般,很快就走了,看得葉海玉更是氣結,哼,她有那麽可怕嗎?她有嗎?她有嗎?跑這麽快幹嘛,又不會吃了她。
她跺跺腳,狠狠地瞪了葉海藍的別院的方向,驟然勾起一抹笑容,有辦法了,嘿嘿!她一臉笑容地往回跑。
葉海藍吃著早點,葉家的待遇是極好的,餐點很豐富,葉海藍自幼挑食,但很喜歡聖都的風味小吃,餐點很符合她的口味。
吃得她心情很是舒服,連笑容都燦爛了。
吃飯皇帝大,再怎麽好奇,也要等填飽了肚子再說。
不遠處,模糊的笑聲一陣一陣,陽光又燦爛,真是一個好日子呢,葉海藍暗想著。
“海藍,起了?”葉海凡的聲音溫潤地傳來,少年一身月白長衫,站在晨光中,長身如玉,玉樹臨風,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潤和瀟灑,看上去賞心悅目。
葉海凡是少見的俊男,氣質上佳,宛若一名貴公子,身上自然而然有一種高貴和瀟灑,完美地結合在一起,非常的有魅力。
“三哥,過來陪我吃早點啊。”海藍笑著說道,爽朗地揮揮手,把一塊蒸糕往嘴裏送,有些含糊不清地喊著。
葉海凡一笑,這丫頭,他走了過來,“我吃過了。”
“真好吃,我昨晚沒吃飽,餓死了,你等我再吃幾口再說話哦。”
“饞鬼!”
葉海藍吃飽喝足,用餐巾擦拭唇角,葉海凡戲謔道,“海藍,我發現你實力變強後,你的禮儀也變強了,以前你一點都不管餐桌禮儀,現在又優雅,又美觀,哪兒學的?”
“三哥哥,就因為以前不懂,現在才要學啊,不然粗手粗腳的,出去不是丟葉家人的臉麵麽?”海藍輕輕一笑,姿態優美。
葉海凡搖搖頭,虧得她說得出這麽言不由衷的話。
她以前是家裏的小公主,葉家又是a市大家,這禮儀自然學得極好。
“三哥,找我一起出門麽?”葉海藍笑問。
“不是,海言回來了,出去見一見。”葉海凡笑道,她知道,海藍對葉海言的印象很模糊,雖然是一家的姐妹,但差別很大,很陌生人差不多。
葉海言和其餘的姐妹不一樣,並不太理會海藍,她們碰麵的機會幾年也未必有一次,海藍以前住在後麵很偏遠破落的院子裏,和葉海言相隔很遠,而且被葉海玉她們欺負,不準她到前麵來,經常吃剩菜剩飯什麽的,又不敢說,也不敢反抗,一般都乖乖地留在後麵。
海言隨高師學藝,待在家裏的日子很少,而且經常出去曆練,即便她在家,葉海玉她們欺負葉海藍,她也不會參與,所以這兩姐妹見麵的機會很小。
葉海藍的記憶裏就見過葉海言三次,最後一次是葉海言七歲的時候,距離如今已快十年沒見了,她長什麽樣子都忘記了,而且記憶太遙遠了,她對葉海言的印象早就模糊了。
上一次葉家全體出行,葉海言因為在曆練,並沒有在家,不然應該見到了。
所以她對葉海言非常的好奇。
“三哥,去學校一定會見到了,不要啦。”葉海藍笑道。
“怎麽了?”
“哎呀,人家自卑啦,自慚形愧啦,麵對一個天才姐姐,人家很有壓力的。”海藍捧著心,誇張了擺了一個姿勢,逗弄得葉海凡輕笑。
這鬼靈精,說什麽自卑,眼裏卻一點自卑的神色都不見,一副自信的模樣,而且眉宇間那股倨傲,任是誰都不會錯認,這樣的海藍會自卑,騙誰呀?
“說天才,你們還不知誰比誰天才呢,或許海言會比你好,但我們家海藍也不錯,自慚形愧倒不用,以哥哥純男人的眼光看,你就身材比人家差,論天姿國色,她差你一分。”葉海凡笑說著道,評價得非常中肯。
海藍眸光一亮,賊兮兮的問,“哥哥,你該不會是偏心,故意哄我的吧?”
“怎麽可能?”
葉海藍一笑,支著頭,笑得有些狡黠,“我不要去!”
“為何,你心中不是很好奇嗎?”葉海凡有些意外地問她,海言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丫頭很記掛,很想知道葉海言的消息,還有見一見她。
怎麽如今人在麵前,她反而不想見了呢?
這一點出乎葉海凡的意料之外,沒想到。
“為什麽她一回來,我就要見她,搞得好像我很想見她似的,本姑娘是很矜貴的,不幹這事。”葉海藍微笑說道。
她的事情傳遍了整個聖都,聖都之外也傳開了,葉海言一路回來,不可能沒有聽到有關於她的消息,一個人鋒芒畢露了十餘年,突然被人蓋過了,她心中肯定是不舒服的。
海藍雖小,可心思卻玲瓏,聰穎,而且從小被他們家的人耳渲目染,這揣摩人心的功力極為純熟。
葉海言和鳳非離既是青梅竹馬,她若心儀他,聽到鳳非離欽點她當王子妃的消息後,她在猜想,葉海言估計比誰都想要會一會她。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主動去見她呢?
這是一個戰術問題。
敵不動,我不動!
雖然這麽比喻有點過了,但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
她要葉海言,主動來找她。
爹地說過了,勢均力敵,那就不要丟了身價,但凡爹地的名言,她記得很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