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統統幹翻!
可是趙強根本也沒打算要躲閃,他迎著蝴蝶刀向前猛衝,幾個小弟出於本能的往旁邊一讓,王治中就暴露在趙強的視線下,蝴蝶刀噗紮中了趙強的胸口,但並沒有刺入胸腔,隻是穿透了防寒服就停下,趙強這時候已經攻到王治江身前,對著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一棒,王治江毫無防備,他根本不相信趙強會硬挨下那一刀,腦袋嗡的一聲響,兩眼一暈失去知覺,如果不是脖子斷了就是大腦震**過度,王治江就算能活過一命估計也玩不了飛刀了。
幹掉傷害父親的王治江,趙強回手又砸翻兩個從背後偷襲的家夥,這兩人的砍刀砍在趙強後背上,防寒衣被砍出兩道大口子,如果不是有三防襯衫趙強就掛定了,不過現在是那兩個家夥有性命之憂,趙強砸翻這兩人後繼續向前攻擊,疤眼害怕了,他打了幾十年架從來沒見過這麽凶狠不要命的人,最關鍵的問題是任何攻擊對趙強的身體似乎全然無效!
趙強背後是包廂的房門,他堵住了疤眼等人的退路,幾個被一地腦漿嚇破了膽的混混一腳踢開窗戶,他們不敢待下去了,由剛才的戰鬥可以推算,趙強絕不會對他們留情,如果倒黴的話可能也是被砸爆腦殼,此時不走更待時。
趙強一聲吼:“剛才是誰打我爸和爺爺!不主動站出來你們今天在場的全部都要死!”趙強抓起一張椅子砸在要跳窗的家夥後背,那人身體一晃直接從二樓窗戶栽下去,剩下的人一時間不敢再動,而摔出窗戶那位躺在地上起不了身,估計受傷不輕。
恰好仇海峰的車走到這裏,他的盟友竟然被逼的跳了窗,仇海峰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他掏出手機給張桂棟打過去,今天不請出張書記估計是難以平息事件,說不得要請區裏的警力支持了。
趙強回手將包廂的房門反鎖,然後在十幾個混混恐懼的眼神中一步步走向他們,一個歪嘴發了狠,雙手握緊軍刀對著趙強的小腹就硬衝過來,想借著衝擊的力量將軍刀徹底捅進趙強小腹,趙強根本不理會他的攻擊,繼續這麽一步步走著,目光死死盯著疤眼,沒人敢承認剛才是誰對父親和爺爺下手,那就先解決這個疤眼!他是帶頭之人,不殺他殺誰。
哧,趙強的防寒服再次被紮出個洞,當軍刀與三防襯衫相遇的時候攻勢就被攔住,任憑那家夥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也插不動半分,趙強冷冷一笑,手中的木棒對著這人的腦袋敲下去,又是一個腦漿並裂!撲通倒地,身體抽了幾下便沒了動靜,用木棒砸腦袋殺傷力實在太大了,幾乎是一棒廢一個,疤眼看的嘴角一抽一抽的,現在他有點後悔,如果早知道山頭村的人這麽凶狠打死也不來淌這趟混水了。
趙強越逼越近,疤眼伸手去抓身後的小弟,他想借著小弟阻擋趙強然後自己從容跳窗而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既然這人不怕刀那就用槍來對付他!可是小弟們嚇的個個回縮,疤眼一抓卻抓了個空,這時候趙強也分析出疤眼的意圖,他的動作不再猶豫,呼的一下跳過來,疤眼隻能迎戰,他太過大意,手中根本沒帶武器,隻能握著拳頭準備給趙強麵門砸一拳,趙強身體隻是一側,把肩膀讓給疤眼來攻擊,而手中的木棒卻是對著疤眼的胳膊敲下去。
砰,趙強肩膀被疤眼打中,但整個拳頭的攻擊力被三防襯衫分散到整個上身,分攤下來的攻擊力就有限了,趙強的木棒卻是實實在在打在疤眼的胳膊上,以趙強現在的力量當然和敲斷一根豬腿骨沒什麽兩樣,疤眼當即被廢掉一半戰鬥力,痛的他冷汗直冒!
趙強隨即踢出一腳將疤眼放倒在地,隨後一彎腰木棒砸在疤眼的另一條胳膊上,疤眼一聲慘呼,兩條胳膊全斷了,這樣戰鬥力全失,雖然房中還有不少小弟,可是他們嚇的臉色蒼白,混了這麽久第一次知道被人整和整人完全是不同的概念,這會兒自保都不暇,誰還會顧著疤眼呢,一個個用恐懼的眼神看著趙強,就差磕頭求饒了。
趙強抓起椅子砰的一聲砸在疤眼大腿上,椅子破碎,疤眼發出半個棗林鎮都能聽到的慘叫聲,估計這條大腿是被廢了,將一個完好的人廢掉四肢折磨成人棍,這是趙強最近喜歡的事情。
趙強一隻腳踩在疤眼尚完好的最後一條大腿上,他不管地上疤眼的哼哼嘰嘰,對周圍的小弟道:“剛才是誰打我爺爺和我爸爸,還有捅我爸的人都站出來!”
誰也不想往外站,趙強的瘋狂把他們都尿褲子了,不是他們不想再繼續聯手攻擊,可問題是趙強的速度太快,而且好像有鐵布衫這類的防禦,連刀子都不怕,除非是手槍,但在中國手槍是普通人能夠隨便擁有的嗎,自知不敵這些混混也就喪失了鬥誌。
“既然沒人敢承認,那麽你們就全去死吧!”趙強提著木棒準備從頭點名,沒想到幾個小青年立刻出賣了同伴,“是他們,是他們幾個,與我們無關,無關啊,饒了我們吧,以後再也不敢來棗林鎮鬧事了,我們還年輕,還有老婆孩子要養活……”
三個染著黃頭發的混混被推出來,趙強既不客氣也不廢話,木棒直接向三人的腦袋招呼,他這就是要下死手,趙強的眼睛中沒有半分憐憫之色,殺一個人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既然已經開了殺戒那就殺夠個本,不把他們殺光回頭再回來騷擾自己的家人怎麽辦?至於後果,趙強理會不了,他這刻隻是一具冰冷的殺人機器!殺!犯我者殺!
第一個被推出來的黃毛青年嚇的撲通跪倒,可惜還沒等他說出求饒的話腦袋就開了殼,第二個直接嚇昏了,第三個轉身就去跳窗,趙強的腳步更快,三步追上他從後腦勺來了一下,就像被砸碎的葫蘆,半個腦袋血肉模糊,接著摔下窗戶,將牆外的水泥地濺了個通紅一片,旁邊幾個混子見狀當場嘔吐,這簡直就是屠宰場,他們這些見慣血腥的都受不了。
還剩下嚇昏的那個,趙強一把揪住頭發將他提起來,發根一疼那家夥反倒醒了,他嚇的腳角**說不出一個字來,趙強揀起地上的軍刀,問道:“是不是這把刀捅傷我父親?”
那人拚命搖頭,眼裏全是恐懼淚水,其實捅傷趙衛國的是王治江的蝴蝶刀,隻是王治江上來就被砸斷脖子昏倒,這會兒趙強也沒功夫理會他,他將軍刀向手中提著的這人腰間一插,鮮血噴濺出來,趙強冷冷一笑,抽出刀子再次一刺,一連刺了他四五刀這才將不知生死的家夥扔在了地上,一截大腸從傷口漏出來,那家夥嚇的隻剩出氣,誰也不知道能挺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