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欲血紅顏! 第1264章、改造計劃!

後有毒氣,前有長槍。生死一線時刻,離的選擇生猛而無畏。

她主動用自己的身體撞向那長槍,就像是要把自己穿成那長槍上的第一顆肉串似的。與此同時,她的手裏已經倒扣著一把飛刀。那飛刀一揚,便挾帶著風雷之聲紮向魔術師。

如果魔術師躲避飛刀,那麽,他手裏的長槍自然不穩。如若不穩,離就可以逃離被穿透的命運。

如果魔術師不躲不避,那麽,離可能會被這長槍穿透,但是,他也會被飛刀割斷咽喉。

這是一種兩敗俱傷的打法。

在離不想死更不想退的情況下,這是最好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

她在賭。賭他會避開。

因為自己有一百個去死的理由,他沒有。

這種用‘蝴蝶手法’甩出去的飛刀速度更快,因為在它脫手而出時,不僅僅加了臂力,還有一股子回旋力在帶動著它前衝。

所以,飛刀紮向魔術師喉嚨的時間和離奔向長槍的時間是一致的。

看著恍若光影般撲向自己的飛刀,魔術師有瞬間的猶豫。

也僅僅是瞬間-----

他就選擇了移動。

他的腳步快速左穩,手裏的‘魚杆’角度也自然發生傾斜。

千鈞一發時刻,離的身形猛地一刹,然後從長槍下部鑽了過去。

一寸長,一份強。一寸短,一份險。

長槍是遠距離攻擊武器,遠程攻擊有著強大的加持能力。可是,當離手裏握著刀子衝進魔術師的身邊時,那手裏的長杆就實在太多餘了。

趁他病,要他命。

趁魔術師還沒來得及把手裏的‘魚杆’變成文明棍,離一刀紮向他的胸口,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做掉。

魔術師按了一下文明棍柄端的按鈕,那‘魚杆’就快速的往裏麵收縮。

他一手持杆,另外一隻手來阻擋離的攻擊。

可是,論起近身攻擊能力他還要要差上一些。

離刺向他胸口的刀子突然間化作一道白光跳到了她的左手,左手接過刀子後以更加迅猛的姿態刺向魔術師的咽喉,右手化掌為拳,狠狠地捅向魔術師的胸口。

近身戰千變萬化,隻要稍有不慎就要吃上大虧。

離的速度太快,變招更快。手裏的‘魚杆’還沒有完全收回來變成原始狀態,上下兩路攻擊讓魔術師凶險萬分。

現在,輪到他做出最艱難的抉擇了。

是讓她在脖子上劃一刀,還是讓她在胸口捅一拳-

這兩個結果好像都不是很美妙,他也都不願意接受。

但是,給他思考的時間實在是極其有限。

在他的大腦還沒有想出答案時,他的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那隻空手去抓離握刀的手臂。無論如何,都不能被她抹了脖子。

做為一名優秀的魔術師,他的手速是非常快的。這一點兒他非常自負。即便是碰上以速度見長的鬼影-鬼影主要是跑得快。

抓住了。

他抓住了離握刀的手腕。

當胸口傳來利刃割破肉?體的痛感時,他竟然一臉的迷惑。

明明她把刀子轉到了左手,明明自己扣住了她的手腕,明明-----她的右手也有一把刀子?

魔術師簡直沒辦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然後,他就變得憤怒起來。

他被耍了。

一個長年玩魔術的人竟然被一個小魔術給耍了。

那個小女孩兒在他最驕傲的領域把他擊敗,這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

一擊成功,離立即後退。

後退的時候,還不忘記從他胸口拔出自己捅進去的刀子-很小的時候老師就教育我們不要隨地亂丟垃圾,離怎麽好意思把刀子丟在別人的身體上呢?

於是,魔術師那被拔出刀子的傷口血流汩汩,如果仔細傾聽的話,都能聽到它們發出的歡快叫聲。

“不隻有你會玩魔術。”離說道。

或許,離對其它的魔術都不在行。但是,刀子在左右手之間的調換以及抽刀的動作,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比她更快。

自從她跟著小李飛刀學習飛刀後,她白天練習,晚上練習。吃飯時練習,睡覺前練習。走路練習,坐下時還在練習-刀不離手,手不離刀。她這個總是把刀子放在手心轉來轉去的讓秦洛很是恐懼的動作終於得到了回報,在剛才她的左手被魔術師扣住的時候,又神奇的把那彈過去的刀子轉移到了右手上去。然後,右手接刀狠狠地向前刺過去--

電光火石。肉眼難辨。

快。

實在是太快了。

也正是因為離的這個換刀動作實在太快,神乎其技,所以把魔術師給欺騙到了。

離說完這句話就往路口跑過去,那邊,綁架了林浣溪的車子已經離開了。

“不隻有你會玩魔術。”

魔術師聽不懂華夏語,也聽不懂這句話到底是在說些什麽。

但是,他能夠讀懂那個女孩子的表情。

鄙夷。不屑。還有-----得意。

“你很得意嗎?”魔術師用一條潔白的絲帕捂著胸口的傷口,在絲帕迅速被染紅的時候,他又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小型的噴霧器,往傷口位置噴了一些霧狀的**後,那血水竟然就神奇的止住了,就跟被凝固成冰的冷水一般。

當然,這種快速治療的噴霧器也確實是根據‘將水凍成冰’的原理進行止血的。

他把手裏帶血的絲帕裝進口袋,手捂著文明棍快速地朝著離逃跑的方向追過去。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她阻擋他們的計劃。

在這個計劃中,那個女人必不可少。

當林浣溪醒過來時,她已經置身於一個空****的房間裏。

房間是慘白色的,白色的窗簾、白色的牆壁、白色的機械設備、還有她此時所躺的這張白色的大床-----這張床不知道是什麽材料製成,冷硬冷硬的,幾乎把人的骨頭給咯斷。

屋子裏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藥味,像是醫院福爾馬林的味道,又像是其它的什麽藥劑混合,讓人幾欲作嘔。

她想從**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全部都被鐵條束縛住。無論她如何動彈,也不可能把這些精鋼打製的鐵條給扯斷。

林浣溪是個聰明人,她很少去做一些無用功的事情。

所以,在她發現沒辦法改變現在的生存狀態時,便安靜的躺在哪兒不動,大聲喊道:“我知道你們在外麵。”

“真是個聰明的孩子。”穿著一套黑色製服外麵罩著一條紫色大衣的金發女人透過透明的玻璃幕牆看著躺在手術台上的林浣溪,很是欣賞的說道。“比管緒要強多了。當初,我們選定的人選是她吧?”

“是的。”身穿白色大褂的林子麵無表情的說道。

“可惜,被你阻止了。”金發女人看著麵前的女人,表情變得陰沉。

“這是我做最愚蠢的一件事。”大褂女人說道。“那個時候,我以為管緒比她更優秀。”

“不。”金發女人冷笑。“那個時候,你還把她當女兒。”

女人不答,等於默認。

“欣慰的是,自從那件事情之後,你的表現很讓人滿意。”金發女人拍拍林子的肩膀。“不過,現在也不遲。她是那麽的優秀,而且她的身份是那麽的適合--如果我們現在把她進行改造,並且把她拉攏進我們的組織,是不是可以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是的。夫人。”林子再次點頭。

“很好。”金發女人笑了起來。那張原本就豔麗的臉變的更加蠱惑人心。“那麽,改造工作就交給你了。我相信,她會和她的母親一樣優秀。”

“是的。夫人。”林子答應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