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宏和劇組的人在馬場發生了矛盾,甚至還動起手來,這件事傳到智斌的耳朵以後,智斌有些不相信,她深知彥宏的性格和為人,從來都是文質彬彬的,說話很有分寸,怎麽能出現這樣的事情呢?

再說劇組這些人也都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說話辦事應該很有涵養,不會輕易做出對彥宏不敬的事情,再說,一個單位又怎麽會和私人如此的斤斤計較呢?

難道是因為那兩個漂亮的女演員嗎?彥宏的情況她最清楚,無論在哪裏,都會引起女人的注意,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和劇組的人產生了誤會呢?

但無論如何也是要過去處理的,不能讓彥宏一個人麵對一群人,萬一真有危險怎麽辦?

想到這裏,智斌換了身軍裝來到了馬場。

一進馬場,智斌立刻感覺到問題很嚴重,大家的神色都不對,彥宏的臉上也是怒氣衝衝,這是很少見到的。

智斌走到彥宏身邊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告訴我。”

彥宏說道:“劇組沒有按照原來的約定付給我報酬,現在戲已經拍攝完成了,說我提供的架子存在安全隱患,提出了一係列的質疑,說一千道一萬,就是不想給錢?”

智斌笑道:“不會吧?也許還是有問題,我有點不相信他們會毫無根據的胡說八道。”

彥宏說道:“這個架子的搭設,當時是由劇務親自在現場指導完成的,我一直在現場,當時如果不合格,他們也不敢進行拍攝作業,現在提出異議,這不是不講道理嗎?我不想多要,但是,也不想少要,一切都希望合情合理。”

智斌聽到這裏,懸著的心稍稍放鬆下來,心想:隻要不是因為別的事情就行,至於錢多錢少,可以繼續商量解決,實在不行就讓步。

總之,出現這樣的事情很不好,一旦傳出去,將來還怎麽做生意呢?

想到這裏,智斌來到柳導演那間臨時的辦公室,找到柳導演說道:“柳導,剛才我已經和彥宏談過了,您的意見到底是怎樣的呢?我再聽聽您的意見。”

柳導演說道:“關於這次方彥宏為我們劇組提供的場所和道具,我是非常滿意的,他提出的價位我也接受,隻是,這裏麵我有難處,因為不是我一個人能夠完全做主的。”

智斌斜視了他一眼,心中有些不太高興:現在你說自己做不了主,那麽當初在談這件事的人可是你柳導演,當時為什麽不說自己做不了主呢?

剛才聽了彥宏的說法,又聽了柳導演的說法,基本一致,就是不想給那些錢了,說的不好聽就是想賴賬,說的好聽點,就是嫌彥宏要價太高,有了異議。

可是,在我第一次來馬場表演騎術的時候,大家好像不是這種態度,無論對彥宏還是對自己都是客客氣氣的,可轉眼之間,局麵卻變成了這樣。

發生這麽大的變化又是因為什麽呢?好像是因為自己。

彥宏多次和我說過,劇組想讓我表演一下武術,我沒有答應,矛盾的根源也許在這裏。

但不管什麽原因,這件事必須到此為止,絕對不能再節外生枝了,哪怕就這樣不歡而散,也必須就此打住,錢給多少算多少,隻要劇組盡快離開馬場,一切恢複如初就行了。

智斌笑著說道:“既然這樣,也別讓您為難了,當初都是通過朋友介紹來的,千萬別傷了和氣,你們準備給多少,就給多少,我們接受,也不耽誤你們的時間,請你們盡快離開馬場,我們繼續做生意,您看這樣行嗎?”

柳導演一聽這話,非常高興,趕忙說道:“那當然好,您再去和方彥宏說說,讓他接受了這個辦法,我們馬上付完錢就離開。”

智斌又來到彥宏身邊說道:“就這樣吧,隻要不賠錢就行了,盡快讓他們離開,咱們繼續做馬場的生意,不是很好嗎?僵在這裏,生意也不能做,還挺惹氣的,何苦呢?”

就因為一點錢和人家鬧掰了,傳出去太讓人笑話了,因為不了解情況的人一定會說“一個巴掌拍不響。”

彥宏是滿心裏的不高興,但是,見阿肥已經說話了,隻得答應下來,對智斌點了點頭。

此時的智斌非常清楚,這件事絕對不是彥宏的問題,他根本不是小氣又不講理的人。

劇組一定存在著別有用心的人,究竟是針對彥宏,還是針對柳導演就不得而知了,總之就是想把這潭水攪渾了,從中漁利。

看來,事情還真挺複雜,盡快化解掉這件事是最好的做法,劇組盡快離開,隻要他們走了,彥宏過三過五,心情會好起來。

想到這裏,她又趕忙來到柳導演這邊說道:“沒事了,彥宏已經同意了,你們盡快給錢吧,然後撤場,這件事就這樣了結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智斌故意表現出很輕鬆的樣子,此時的她也確實希望盡快了結此事。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有些人本來就是有著目的性的,又怎麽可能會這麽簡單就了結呢?

給彥宏打款,不是柳導演來辦理的,還是要這個投資人的親信來辦理。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找毛病在哪裏都能找到,到了最後一道手續又卡住了,對方要讓彥宏給提供一份帶有一級資質證明的印章,才肯付款。

而方宏公司隻具有二級資質證書,要提供一級資質證明還需要去喬智民的公司開具這個證明,這讓彥宏犯了難。

事情到了這個程度,彥宏也希望盡快了結這件事,可是,對方就是不依不饒:開不出來就別想拿錢,說什麽也沒有用。

彥宏在不停的和這個葉梅哀求,怎麽說也是不行,對方的態度還越來越強硬。

她帶來那幾個人也在旁邊煽風點火:“這種小單位當時就不應該用,漫天要價,都窮瘋了,活不起的樣子。”

氣得彥宏咬牙切齒:“你別說那麽難聽好不好?我的收入不比你少,我怎麽說也是個老板,不是看別人臉色吃飯的。”

彥宏這話不軟不硬,言外之意,你還趕不上我呢,你不過是個跟在別人身邊混飯吃的人,不要太囂張了。

對方一聽這話,當時就火了:“你說什麽?你們這些包工頭最沒素質,我是知道你們的為人,不過在我們麵前,你這套不好使,不拿出證明,就別想拿到錢,不用廢話!”

彥宏也急了:“不給錢你們就別想離開我這個馬場!”

一時之間,雙方的火藥味出來了,智斌一看這種情況,再也沒有辦法了,趕忙把彥宏拉到了一旁:“不要再說了,我知道該怎麽辦了。”

智斌太了解彥宏了,在這種情況下,彥宏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忍無可忍了,但心裏的恐懼也到了極限,否則他根本不敢和對方說出這樣的話來。

智斌把軍裝脫了下來,遞給彥宏,在他耳邊悄悄說道:“不要讓他們拍攝到太多的視頻資料,去把總電閘拉下來,把大門關上。”

彥宏聽到智斌說出這番話,知道接下來阿肥要做什麽了,接過衣服,奔向農舍,時間不大,馬場的所有燈光部暗了下來。

當智斌看到彥宏跑向大門的時候,一個箭步衝向剛才說話的那個人,一伸手扯住了他的衣領,猛然一勾手把對方拉到了身邊。

左右開弓,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對方還沒有緩過神來,智斌右手掄起照著他的臉上就是一掌。

這一掌下去對方早已是眼冒金星,什麽也看不到了,兩隻手捂著發燙的臉,身體直打轉。

智斌一步上前,兩隻手向左右一伸,同時抓住另外兩個人的衣襟,雙膀一較勁,將兩個人重重的碰撞在一起。

以快如閃電的速度掄起右手,照著左邊這個人的臉上啪就是一巴掌,隨後掄起左手,又給右邊這個人臉上來一巴掌,左右開弓,

速度快得像風,根本沒有給對方反應的時間。

右邊這個人還稍稍閉了一下眼,算是占了點便宜,巴掌拍上以後,他迅速睜開了眼,當即掄起拳頭直奔智斌的麵門而來。

這一個動作可害苦了他自己,智斌絲毫沒有躲閃,而是伸出手掌快速迎了上去,滑過對方的拳頭,一個擒拿手掐住了對方的手腕,手指猛然下壓,隻聽哢嚓一聲,手腕直接被掰斷。

緊接著,智斌又向前一撩手,手指重重的抽在了對方的臉上。

雖然隻是手指的力量,然而,打破了多少個沙袋的手指,抽在人的臉上哪能受得了,隻見對方一揚臉,再也沒有了還手的能力。

此時的手腕早已變了形,鑽心的疼痛讓他發出了狼嚎一般的叫:啊!哎呦!

智斌非常清楚自己的力道,這三個人已經沒有一點還手的餘地了。

此時她衝著柳導演身後的三個人奔了過去,正在這時,站在遠處的彥宏忽然喊道:“阿肥!注意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