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芳怡,二十七歲,身高167,體型勻稱,偏長臉,麵色紅潤,非常漂亮,畢業於北京廣播學院,學新聞的,後來從事了影視業。
再後來投入鄭超旗下做了簽約演員。
由於自身條件優秀,她對影視題材要求苛刻,不是什麽戲都接拍。
這樣一來,她的閑暇時間很多,處事精明幹練的蕭芳怡時常被鄭超安排一些對外交際的業務。
這次鄭超在佟雅甜的介紹下,想和彥宏合作就想到了她,讓蕭芳怡來協調這件事。
在自己的工作單位,蕭芳怡有著自己的工作室和團隊,可這次出來,她卻一反常態,什麽人也沒帶。
目的是想進一步彰顯自己的能力,體現個人價值,可是,這一做法卻給她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首先在和彥宏見麵以前,就遭遇了無數的尷尬,險些連晚飯都沒吃上。
接下來和彥宏見麵以後,仍然處於被動的狀態。
在工作協調方麵肯定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可在生活上,並不順心。
馬場本來就離市區很遠,想買點東西極不方便,自己又沒有車,想出門隻能靠彥宏。
可彥宏又忙得腳打後腦勺,籌款,進料,還要處理工地的事情,根本沒時間來照顧她。
蕭芳怡這個人是很內斂的,加上自己的身份高高在上,首先考慮到要把鄭超交到的事做好,所以一開始也沒有過多考慮個人的得失。
來的時候什麽也沒帶,連換洗的內衣都沒拿,如今又時常要跑現場去實地指導察看,每天都是髒兮兮的。
去酒店住當然是好,但是又擔心身份外露,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幹脆在現場住。
此時,偏趕上婉婷也離開了馬場。
彥宏粗心大意,根本沒考慮到這種環境其實對蕭芳怡來說簡直是苦不堪言。
而此時的蕭芳怡看到工程進展很快,決定再堅持堅持。
其實,在馬場待一個禮拜以後,蕭芳怡已經對彥宏有些不滿意了,可倔強的她就是不說。
心中在想:“我倒要看看你方彥宏到底什麽時候能夠來關心一下我蕭芳怡。”
她心中確實有氣,可是,一見到彥宏,對他言聽計從,又格外的尊重,她的氣又消了。
更為重要的是,彥宏的美貌也著實打動了蕭芳怡。
她覺得這個方彥宏太好了,性格溫順憨厚,凡事不計較有擔當。
她還時常為彥宏擔憂:投入這麽大資金,將來的收益到底怎麽樣還是個未知數。
可白天這麽想,晚上卻不一樣了,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隻能上網和朋友聊幾句就睡覺了,內心也恨彥宏,總是和自己保持這麽遠的距離。
而彥宏這個時候也確實想和蕭芳怡保持一定的距離,阿肥不在家,萬一出現一些閑言閑語,真不好和阿肥解釋。
就這樣,一個天大的誤會,或者說是思維上的偏差產生了。
時光倒回,彥宏去工地見婉婷,走後不久,馬場的工人去找蕭芳怡,詢問架台的高度,可一連說了幾遍,工人還是不懂,無奈,蕭芳怡去了現場。
誰知意外發生了,一根鋼管忽然從上麵掉了下來,落在離蕭芳怡僅兩米遠的地方,大家都嚇出了一身冷汗,蕭芳怡更是嚇得渾身發抖。
灰土和泥漿濺在了蕭芳怡的身上,帶著驚嚇和汙穢不堪的尷尬,蕭芳怡說了幾句話便急匆匆回到了自己房間。
此時她想換套衣服,可是,哪有衣服可換,再照照鏡子,一看自己的顏容,無限的懊惱齊襲而至。
此時的她再也無法忍受,命工長開車將其送往賓館。
可是,走在半道的蕭芳怡一想,即使去賓館也解決不了眼前的難題,幹脆回家算了,於是命工長直接將她送到了機場,登機回了北京。
工人見闖下這麽大的禍來,也不敢和彥宏提起這件事,都裝作不知情。
彥宏把婉婷和姚聖叫來以後,雖然婉婷的話他根本無法相信。
但是,通過婉婷最近的一係列表現,又在他的心裏揮之不去,思緒繞來繞去,最後還是定格在婉婷那幾句話上麵。
然而,越想越覺得有些貼切,越琢磨越覺得有道理。
最後他終於大吃一驚:“這根本就和婉婷說的一模一樣!”
我真是太大意了,蕭芳怡在馬場足足待了半個多月,沒有換洗的衣服,沒有足夠的生活用品,這對她而言,簡直是無法忍受的事情,我怎麽就沒有想到要去關心她這些呢?
彥宏懊悔不迭,頓足捶胸。
正在這時,耿欣忽然打來電話,告訴彥宏,蕭芳怡的確是回了北京,是回來取幾樣東西,馬上就會回去,不必著急。
這個電話打完,彥宏已經完全肯定了婉婷的說法,一時之間內心慌亂:補救,盡快補救!
他在心裏反複強調這幾個字,現在去機場接蕭芳怡已經不夠誠意了,我要親自去一趟北京,把她接回來才行。
此時的蕭芳怡在家裏洗了個澡,換了衣服,又美美的睡了一覺,驅散了往日的疲勞,心中的憤恨也減少了許多。
現在她又開始想念起彥宏來。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在她的內心深處,真的很喜歡彥宏,但都局限在心裏,沒有任何的表露。
此時她約見了鄭超,希望從鄭超的嘴裏知道一些事情,那就是彥宏新建的這個影視基地,是否真的會被鄭超啟用,彥宏能否真正得到收益。
然而,從鄭超的談話當中,和不屑一顧的表情看,希望還是有些渺茫。
因為,鄭超的想法是希望把林智斌變成自己的演員,也可以順便把方彥宏也帶上,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可現在,林智斌根本就無意於此,和鄭超的想法背道而馳。
了解到這些以後,蕭芳怡心中產生了很多的疑慮。
她本想在和鄭超會麵以後馬上給彥宏打電話,可是,打電話要說些什麽呢?她不得不感到些許的為難。
蕭芳怡心想,我也不去管這些了,先把鄭超交代的事情處理好再說吧。
他起身離開想去訂機票,可就在這時,鄭超忽然問了一句:“在那邊生活還好嗎?”
蕭芳怡根本沒來得及去思考,說道:“空氣倒是挺好,就是待在工地裏,太寂寞了。”
“什麽?你待在工地裏?沒住賓館嗎?方彥宏沒安排你去他家裏嗎?”鄭超當時麵帶怒色,站了起來。
蕭芳怡一見鄭超有些發怒,趕忙解釋道:“是我不想去的,住賓館怕惹出麻煩來。”
可無論怎麽解釋,鄭超還是非常生氣地撥通了彥宏的電話:“把蕭芳怡的生活安排好一些,這些還要我教你嗎?”
還沒等彥宏回話,鄭超氣哼哼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彥宏深知問題更加嚴重了,他馬上訂了去往北京的機票,決定立刻去北京接回蕭芳怡。
然而,身在異地的兩個人,竟然鬼使神差的把時間都安排在了一起。
彥宏定好了去北京的機票,蕭芳怡也在同一時間定好了返回的機票。
並且同時給對方撥打了電話,彥宏先接到了蕭芳怡的電話,蕭芳怡告訴彥宏:馬上就要回去了。
彥宏當即打斷了她的話,急切的說道:“一萬個對不起,你先不要登機,馬上退票等著我,這一次,我一定要親自把你接過來,否則我實在無法去麵對你。”
“另外,我還為自己真空了三十六個小時的時間,專門向你賠罪。”彥宏幾乎一口氣說出了這番話,內心的激動無法言表。
蕭芳怡聽到這裏,一開始還有些不解?心想:什麽意思?為自己真空了三十六個小時?
突然,這個聰明的女人恍然大悟。
原來,這個呆頭呆腦的方彥宏既然是這麽想的,真是有意思。
她更加沒想到的是方彥宏竟然如此保守。
可是,現在該怎麽辦呢?真要退票,等他來接自己嗎?
不過有一點她感到很新奇:我就看看你方彥宏究竟是如何把自己真空的?
相反,我還按照方彥宏的意思,去配合他完成這個“真空”,不差一張機票錢,我不退票,等於我在這個時間段正在飛機上,這不是很好嗎?
接下來的彥宏開始了忙碌。
他的第一步就是找來了辛啟辰,仔細向他交代了一件事,是一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安排好以後,看了看時間,讓辛啟辰悄悄把自己送到了機場,很快,便登上了去往北京的飛機。
一路上,他在心裏思考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和蕭芳怡見麵以後,究竟該如何對答,自己究竟怎麽做才能挽回這件事。
心潮澎湃的彥宏。無心去欣賞機身下的朵朵白雲。
兩個人見麵了,沒有想到,蕭芳怡竟然早已來到機場等待。
彥宏的心情更加忐忑了:他疾步上前握住了蕭芳怡的手,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真對不起你,都怪我光想著工程上的事情,可那些和你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