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天啟帝朱由校及其妃子們共同雙修玄功合成巨人,又得催木匠傳功後變化無窮,無孔不入。

就這樣,那位變化成“夜貓子”到處亂飛且無處不在的“王妃娘娘”忙了一個晚上,直到黎明過後,迎來晨曦,才在一縷旭日金輝照耀下,很不情願地退回了體內,切換成夫君朱由校來接班,但昨晚經曆則共享。

於是,朱由校就變回了原來的模樣,並大搖大擺地向著“乾清宮”而去,與半道上碰麵的官員打起招呼,準備進宮麵聖,共同商議朝政。這是因“夜貓子”昨晚全麵俯瞰了北京城布局後,由朱由校臨時決定。

其實,明朝皇帝一般都是在“太和門”、“乾清門”上朝,時稱“禦門聽政”,而當有比較緊急或重要的事情時,則皇帝們會在“乾清宮”召見大臣開會。這次的情況也是如此,因為東北後金的攻勢太猛,邊關告急。

其實,天啟帝朱由校自己心裏也清楚如今的大明王朝已是風雨飄搖,因為自己當這七年皇帝,沒有一天當得開心的,不是這裏發生洪澇、旱災造成流氓、餓殍遍野,就是那裏官逼民反,甚至勾結倭寇作亂?

更要命的是崛起於東北地區的女真人一直進攻著明朝衛所,將明朝管理東北地區軍政的“奴兒幹都司”打的稀巴爛!在此之前,明朝的統治範圍還包括整個外東北、庫頁島,且永樂年間也是常年派兵駐守著。

在另一個時空發生的事情就是,天啟帝朱由校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但因被奸人所害無兒女活著,加上其所有兄弟中也隻有信王朱由檢還在世且已成年,本著“國不能一日無君”教條,隻好傳位給同父異母弟。

天啟七年(西元1627年)正月十三日,朱由校敕“後府”及吏戶禮兵部:“朕弟信王(後為崇禎皇帝)年已長,其歲祿萬石,今居京師,歲支米三千石,鈔萬貫;待之國後,米全支。並選王府官員,今在京,先給校尉三百,軍一百。”彼時空的朱由校沒有遇到催木匠,因此隻能跟著曆史車輪隨波逐流了。嗚呼哀哉。

同年,明朝因自身財力困窘且邊關“將相不和”,不得不召還“經略”王之臣,埋下隱患。明軍寧遠大捷,袁崇煥升任巡撫,與總兵滿桂不協,請移之他鎮,乃召滿桂還。“經略”即“經略使”,統領軍務,事畢即罷。

及王之臣代高第為經略,複奏留滿桂,袁崇煥又與不協。朝廷慮敗事,命王之臣督關內,袁崇煥督關外,劃關而守。袁崇煥慮廷臣忌己,乃上書請“惟聖明與廷臣始終之。”袁崇煥擔心朝廷害怕自己有異心。

朝議以袁崇煥、王之臣不相能,召王之臣還,罷經略不設,以關內外盡囑袁崇煥,與鎮守中劉應坤、紀用等便宜從事。王之臣遂於天啟七年(西元1627年)二月二日加封太子太保還部,繼續留在遼東軍營。

西元1627年,東北女真族所建立的後金政權兵圍錦州。後金方征朝鮮,袁崇煥遣將繕錦州、中左、大淩三城,趙率教駐錦州,護版築。朝命尤世祿來代,而以左輔為前鋒總兵官,駐大淩河城。

世祿未至,輔未入大淩,後金大軍乃於天啟七年(西元1627年)五月十一日抵錦州,四麵合圍。明朝大將趙率教偕“中官”紀用纓城守,而遣使議和,欲緩師以待救。使者三返不決,圍益急,緩兵之計不行。

錦州被圍時,後金已於二十八日分兵再攻寧遠。袁崇煥與中官劉應坤、副使皆自肅督將士登陴守,列營濠內,用紅衣大炮距擊。滿桂亦率尤世祿、祖大壽以兵來救,大戰於城外,互有殺傷,滿桂身被數矢。

後金軍見事不利,旋即引去,益兵攻錦州,錦州亦未能攻下,遂以酷署還師。整個交戰過程發生在西元1627年五月二十八日早晨,後金軍到達寧遠城,展開激烈攻守戰。薩哈廉、瓦克達等部都被明軍重創。

明軍城上城下互相配合,炮火、箭矢齊發,使皇太極大帳被炸毀,濟爾哈朗等受重傷,使後金軍死傷慘重,被迫撤兵。次日,皇太極攻寧遠不克,又轉攻錦州,結果依然是一無所獲,被迫撤軍,思考對策。

天啟七年(西元1627年)八月二十二日,熹宗朱由校病死。兩日後,信王朱由檢遵遺命即皇帝位,頒詔天下,改明年為崇禎元年,是為思宗,時十七歲,九月追諡生母賢妃劉氏為皇太後,冊妃周氏為皇後。

九月初六日,“戶部尚書”郭允厚奏陳:“國諱印色藍易濃溷,請錢糧事獨朱印”,思宗允準,增強防偽。

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詔諭:“連年加派,水旱頻仍,商困役擾,民不聊生,朕自禦極以來,孜孜民力艱苦,思與休息。今將蘇杭現在織造解進,其餘暫停,以示敬天恤民之意。”天啟七年崇禎“詔止蘇杭造織”。

天啟七年(西元1627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總督倉場“戶部尚書”蘇茂相核查京軍糧餉:“京軍每年放三百餘萬石,今京通二倉米隻有二十六萬九千五百七十三石,目前猶以舊積支吾,後將何繼?

錦衣衛官於萬曆間僅一萬七千七百六十餘人,逆璫增補,現有三萬六千三百六十餘人,多支米二十七萬。文思院匠,官冊七百五十三人,今增為三千二百八十八人,多支米三萬餘石。乞請查覆,思宗允從。”

天啟七年(西元1627年)十一月六日,“閹黨”魏忠賢在直隸河間府阜城縣自縊而死,即“詔定逆案”。

天啟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命定“魏忠賢閹黨逆案”。時,員外郎王守履等奏,魏忠賢逆黨:文臣崔呈秀、田吉(兵部尚書)、吳淳夫(工部尚書)、李夔龍(副都禦史)、倪文煥(太常寺卿)號稱“五虎”;

武臣田爾耕,許顯純、孫雲鶴(東廠理刑官)、楊寰(鎮撫司理刑官)、崔應元(錦衣衛指揮)號稱“五彪”。崇禎皇帝命下“五虎”、“五彪”於法司議罪。

刑部議:“除崔呈秀已死外,吳淳夫、倪文煥當削秩、奪誥命;田吉、李夔龍禠職;田爾耕、許顯純當逮論崇禎元年六月伏誅;楊寰、孫雲鶴、崔應元等削奪。”崇禎皇帝以為“未盡其罪”,命“再議”。

至是乃定:“李夔龍、吳淳夫、倪文煥、田吉等追調遣戍;田爾耕、許顯純論死;崔應元、孫雲鶴、楊寰戍邊。時大學士韓火廣等不欲深究樹怨,故諸人所擬之罪較輕。這說明“東林黨”笑到最後,影響朝政。

崇禎二年(西元1629年)三月,重定逆案,“五虎”、“五彪”皆處死,毀“魏忠賢生祠”發生在其它時空。

之前的天啟六年(西元1626年)六月,“浙江巡撫”潘汝楨在西湖首創為魏忠賢建“生祠”,自此各地官吏爭相效尤,生祠幾遍天下。閹黨為建生祠拆毀民房,強迫百姓尊奉魏忠賢,入祠不拜者都要處以死刑。

天啟七年,崇禎即位,誅滅客、魏集團,於同年冬,下詔:“天下所建魏忠賢逆祠,悉行拆毀變價。”

這些便是最近時日幾場“大朝會”的內容,而崇禎帝朱由檢也沒想到自己的同父異母兄會來參加超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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