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催木匠按約定送了一些桌凳去布政使衙門,與之相談甚歡並確定合作關係,前途無量。
“哈哈,莫非催師傅事想讓令愛們參加宮廷選秀?以此來吸引皇帝老子的目光?”布政使賊笑道。
“呃……豈敢豈敢!”催木匠見對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不禁心中一凜腹誹道:“沒有的事!”
“哈哈,催師傅不必如此。如今你我利益與共,一榮俱榮,若能拉你一把,本使到十分樂意啊!”
“噢?真的假的?可小人畢竟隻是窮鄉僻壤之山村野人,所生女兒雖多,卻從沒受過文化教育。”催木匠尷尬道:“在農民眼裏,女兒養大後還得白白嫁人,吃力不討好,不如養豬還能殺來吃肉呢!”
“呃……那麽照催師傅所言,養女不如養豬嘍?”布政使驚詫道:“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噢?大人有何妙招?”催木匠一聽有戲,立馬來了精神道:“隻要大人能助小人一臂之,他日我若成了皇親國戚,定能保大人權傾朝野,一展胸中抱負如何?想必大人定不會瞧不起我家小女們吧?”
“哈哈,催師傅說那裏話?”布政使等的就是這句話,於是朗聲道:“常言道‘鳳凰不落無寶之地’,況且本使雖然被宦官集團排擠,不願參加‘牛李黨爭’,但也並非沒有準備,栽培令愛們還是可以的。”
“栽培我家小女?這……恐怕會讓大人勞心費神,於心何忍啊!”催木匠聽罷後大吃一驚,故作推辭道:“小女們都還未成年,況且人數較多,也從未接受過文化教育,這栽培一事恐怕難如登天啊!”
“哈哈,非也非也!隻要你我兄弟一心,共同進退,我便能將令愛們認作義女,以‘義父’身份為其聘請遠近聞名且精通琴棋書畫者日夜教授之,定能將‘野丫頭’變成‘金鳳凰’,便可參加皇宮選秀了!”
“噢?真的假的?那敢情好!小人,哦不,小弟就代小女們此謝過兄長了!”催木匠見對方居然主動放棄高高在上的姿態,願意降低身份與自己攀親帶故,簡直就是破天荒,必須得引起足夠重視啊!
“哈哈,當然是真的了!”布政使笑道:“這麽滴吧,你可在本使府衙盤桓幾日再走如何?咱哥倆多親近親近。”————“呃……這個……恐怕不太方便,還是先不要了吧,畢竟家人還等著銀子買糧呢。”
“呃……嗬嗬,你看愚兄這心急的?”布政使尷尬道:“這樣吧,就勞煩賢弟先跟我這屬官去辦理一下‘府衙幕僚’身份手續,之後每月可領取最少五兩銀子生活費。不過,為了掩人耳目,還得送桌椅。”
“去辦理手續?就能領取供奉?每月還有五兩銀子?那敢情好啊!那就多謝兄長大人了,嘿嘿。”
“哈哈,應該的,應該的,畢竟愚兄最近政務繁忙,又得奉命處理不少棘手之事,臨時征兵在所難免,因此軍營之中急需飯桌、凳子、木盆、木桶、床鋪、門窗等用具,故還請賢弟多費心思了!”
“嗬嗬,好說好說。”崔木匠一聽這等好消息,立馬來了精神,於是興奮道:“兄長無憂,小弟這就回去廣招門徒加緊趕製,等造出這些器具後就立馬送來給兄長驗貨,還望兄長多多關照小弟生意!”
“哈哈,有了賢弟這句話,愚兄就放心!”布政使心想,從今往後,你這鄉巴佬必定為我所用,再就算你是孫悟空現世且有七十二般變化與筋鬥雲,也休想逃出我這尊“如來佛”之手掌心,等著瞧吧!
就這樣,催木匠一家莫名其妙地落入了“廣南西路承宣布政使”的算計當中。不過,這對於崔木匠來說並不是什麽壞事,畢竟家裏有“神仙大人”未卜先知,就算以後親自麵對“木工皇帝”也穩操勝券。
殊不知,在下界東方古國曆史上,喜歡做木工的皇帝就是明熹宗朱由校。.明熹宗朱由校生於西元1605年,卒於西元1627年,為明朝第十五位皇帝,即明光宗朱常洛長子,生母為嬪妃選侍王氏。
明熹宗朱由校為明思宗朱由檢同父異母兄,16歲即位,在位七年。朱由校在曆代帝王中很有特色,因為他心靈手巧,對製造木器極感興趣,凡刀鋸斧鑿、丹青髹漆之類木匠活,他都要親自操作。
明熹宗親手製造的漆器、床榻、梳匣等,均裝飾五彩,精巧絕倫,出人意料,但朱由校不是個有作為的皇帝,因為他天生是木匠,最喜歡做的事,莫過於鋸木、刨木、油漆、木工,且手藝很高明。
他所寵信的太監魏忠賢總是趁他做木工做得全神貫注時,就故意拿重要奏章去請他批閱。於是,朱由校怎肯放下自己心愛的木工不理?他把手一揮,說道:“別來打擾,這點小事,你就瞧著辦吧。”
如此一來,正合宦官頭子魏忠賢之意,於是就理所當然死按自己的意思去辦了,造成跋扈專權。
看到“閹黨頭目”魏忠賢這麽有權,大明朝堂裏自有一批諂諛無恥之徒前去奉承他,由於皇帝是“萬歲”,那些奸佞小人就公開稱呼魏忠賢為“九千歲”,諷刺大明天下由“魏公公”說了算,皇帝說了不算。
這些個大小貪官汙吏們,為了討好“閹黨頭子”魏忠賢,無所不用其極,不僅拚命搜刮民脂民膏,搞得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激化階級矛盾,而且操控特務機關肆意打殺政敵,陷害忠良,動搖國本。
然而,明熹宗朱由校卻依舊每日在宮中幹木匠活,甚至連寵幸嬪妃和傳宗接代都不太感興趣了。不過,時間一長也就膩煩了。於是,魏忠賢安插在皇帝身邊的小宦官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權臣魏忠賢。
為了讓皇帝繼續沉迷其中,不理政事,這“老閹貨”魏忠賢趕緊召集親信們,商議對策。最後,眾人終於想出了一計,那就是策劃一個“天下木匠大比武”,選出的佼佼者,進宮與皇帝比試木匠手藝。
由於,承諾手藝能勝過皇帝者可獲得極其豐厚之回報,因此,魏忠賢進宮將此事與朱由校一說,朱由校也覺得很新鮮,很刺激,就滿口答應下來。魏忠賢回到府上,就命令手下人全力策劃這件事。
然而紙包不住火,這事很快就被天下有識之士發現不對勁,並暗中開始商討破解之策,決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然而,想要找到手藝極其精湛且願意犧牲自己性命去刺殺魏忠賢的木匠卻難於登天!
與此同時,催木匠在離開布政使府衙時,忽然覺得自己被對方算計,也應該請教一下這布政使大人名諱,以免到時候萬一出事則死無對證,於是便問:“敢問兄長大人,小人還未請教尊姓大名呢?”
“呃……嗬嗬,免貴姓‘盧’,字‘仲佃’,東陽人,嗬嗬。”布政使笑道:“賢弟不必擔憂,一切盡在掌控之中。若還不放心,亦可打聽一下犬子洪春,舉萬曆五年進士,授旌德知縣,擢禮部祠祭主事。”
“哦,原來如此,父子從政,都是朝廷大官啊,倒是小人多慮了!失敬,告辭。”催木匠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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