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論證了異時空“帖木兒”大軍東征明朝之事,因“帖木兒”中途酗酒而死作罷,但此時空他並沒有死。
平行時空,多重宇宙。根據“量子理論”可知,在彼時空所發生的事情,肯定會在此時空發生,而且根據“能量守恒”、“質量守恒”與“熵增守恒”可知,兩組基本粒子的“疊加態”決定彼此時空的同一個事物未必會完全按照一模一樣的規律發展。這就是人們在夢境中會發現無數個“自己”做了無數個夢得出無數種結果。
西元1404年冬天,“帖木兒”勒令所有常駐“帖木兒帝國”首都薩馬爾罕城的各國外交使節立刻離開,其中包括歐洲“西班牙帝國”的克拉維約大使,因為“中亞霸主帖木兒”要求各使把一個“驚人消息”帶回各國去。
這個“驚人消息”就是他將起精銳騎兵20萬(號稱“80萬大軍”)東征明朝!此前,“帖木兒”為東征做足了長期的充足準備,因為他不僅重視情報收集,而且還對後勤物資保障十分注重,並且為了保證東征明朝能取得成功,他已提前十多年做了很多準備,而富饒的首都撒馬爾罕與巴哈拉給他提供了紮實的後勤保障。
包括後勤運輸人員在內的共80萬人幾乎人手一匹駱駝、三匹馬、五頭牛、卅隻羊,作為此次長征的軍糧,因為駱駝既能在非戰鬥狀態下作為主要交通工具托運軍需物資,還能在食物極度匱乏時作為“軍糧”。
此外,“帖木兒”還從自己所搜集到的情報上得知,“中國明朝”的西北邊疆地區極其幹旱少雨,水資源極度匱乏,若是大軍在沙漠裏行軍找不到水源的話,還可喝駱駝奶,喝馬尿、馬血、駱駝血等以度過難關。
“帖木兒”的東征軍共分四個梯隊次第前進:先頭部隊為“皇孫”哈裏率領的2萬大軍,在前進過程中,沿途留下放牧和屯墾的牧民來為大軍提供補給。西元1404年11月底,“帖木兒”率領大軍離開了撒馬爾罕城。
與此同時,他的“皇孫”哈裏所率前鋒部隊已經於同年12月初就翻越了“西域新疆”的“天山山脈”,也就是說,在大軍出發後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便已經推進到了距離明朝“哈密衛”不到800裏地的“吉木薩爾”地區。
在東西方古代交通史上,“河西走廊”並不是從中亞進出東亞的最理想選擇,因為相比於北方草原,這裏的道路更加狹窄而且通行緩慢,不利於大規模騎兵部隊擠在一起同時通過,因為萬一開打則施展不開。
然而,“帖木兒”這位“中亞霸主”卻選擇了從這裏進軍東方,並在行軍途中翻過了“天山山脈”的支係而進入了“南疆盆地”之“於闐”一帶。古往今來,“於闐”就是西域古國中的重要一員,尤其對漢唐兩朝尤其重要。
“於闐”乃西域古國之名稱,即後世新疆自治區和田地區於田縣,建國於西元前232年,滅亡於西元1006年,國祚長達1238年,是古代西域佛國,是東漢王朝“西域都護府”長期駐地,也是唐朝“安西都護府”的“安西四鎮”之一。“於闐國”君主的“國姓”為“尉遲”,也就是《隋唐英雄傳》裏和農村門板上貼的“尉遲恭”的姓。
因“於闐”王室仰慕唐朝,故有兩位君主曾改姓“李”,他們分別是尉遲僧烏波(李聖天)、尉遲蘇拉(李從德)。親曆於闐的玄奘在《大唐西域記》中敘述於闐:“自茲已降,奕世相承,傳國君臨,不失其緒”。
這“尉遲氏”家族在長達千年的時間裏,他家一直控製著“於闐”的政權,古代居民屬於所謂的“斯基泰人”(Scythia
s),也有說法為藏族和印度的混血部族。《北史?於闐傳》也有相關的記載:“自高昌以西,諸國等人,深目高鼻。惟此一國,貌不甚胡,頗類華夏。 西元1006年,“於闐”被喀喇汗國吞並,逐漸被伊斯蘭化。到西元11世紀,其人種和語言逐漸“回鶻化”,再也不像唐宋以前的樣子,反而成了純粹的“回教徒”。
“於闐”地處塔裏木盆地南沿,東通且末、鄯善,西通莎車、疏勒,盛時領地包括今和田、皮山、墨玉、洛浦、策勒、於田、民豐等縣市,都西城(今和田約特幹遺址),且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
對於“帖木兒大軍”來說,“於闐”一直是“西域”地區不錯的農、牧業產地,可以為大軍提供第一輪補給。
當時,控製“西域”(新疆)的主要勢力是“東察合台汗國”,決不會阻攔“帖木兒大軍”過境,因為它沒有這個實力,也更沒有必要觸黴頭。相反,首鼠兩端的“東察合台汗國”會一邊給東麵鄰居明朝傳遞情報,一邊給“帖木兒”大軍提供補給,也好盡快送走這些“不速之客”,畢竟無論是明朝還是“帖木兒”,都不能得罪。
“帖木兒”通過其安排在東方世界長期經商的商隊和使團,已經對當地(西域)的情況有了比較全麵非了解,其清晰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明朝官府對西域各地區的了解。這使得“帖木兒大軍”順利通過了西域。
當時,明朝負責鎮守西北地區的最高軍事指揮官是“洪武朝”的名將“宋晟”,全權負責西北防務。不過,宋晟乃朱元璋的舊臣,如今年事已高,隻能做個樣子。於是,明朝西北地區各地防務隻能交由邊將代理。
這就給了“帖木兒”這隻“老狐狸”以可乘之機,因其皇孫哈裏正率領著兩萬精銳騎兵打前鋒。根據西元15世紀的中亞軍事習慣,這一時期做前鋒的精銳騎兵通常會帶上輕便“弩炮”,此物具有一定的攻堅能力。
“皇孫”阿裏利用輕便“弩炮”的巨大扭力彈射石塊,並參照了自己當初在攻打印度北方各個城市的經驗,果然不服吹灰之力就攻克了明朝的“哈密衛”,同時威逼襲擾剩餘“衛所”,從心理上可讓衛所駐軍一夜數驚。
此時,經驗豐富的老將宋晟感覺到“帖木兒大軍”絕非蒙古草原上的一般部落遊騎能比,應該是一個真正的“軍事威脅”。於是,他便將西北各個衛所的便方駐軍調集起來,有27衛5所共9萬餘人,在“沙洲衛”附近拉開防線。而明軍一集中起來後,那陣容頓時強大得很,也更顯得“皇孫”哈裏的兩萬騎兵有點不夠看。
哈裏知道不能困守孤城,於是將城中的各種物資搜羅一空後,立刻向西退守,以爭取與大部隊匯合。
宋晟是朱元璋時代留下來的老將,作戰經驗豐富,雖不知其他敵軍規模,卻也判斷出敵人意圖,於是決定采取“圍殲戰術”,集中優勢兵力先將對方吃掉,以免讓其逃脫後與別的敵軍匯合,對己方大為不利。
西元1405年10月,明軍以“十麵埋伏”結合“天羅地網”的“戰術”,在“哈密衛”附近將“帖木兒”的皇孫哈裏所率領的兩萬騎兵團團圍住。與此同時,明軍各營9萬大軍則同時發起進攻,準備憑借兵力優勢碾壓對方。
不過,“皇孫”哈裏則采用了當初與爺爺“帖木兒”一起西征埃及“馬穆魯克王朝”時的戰法,麵對“馬穆魯克王朝”成千上萬蜂擁而至的“駱駝騎兵”強攻,主動結成“圓陣”防守並予以反擊,即大隊騎兵繞圓周運動。
明軍雖然兵多,但麵對敵人攻防一體的巨大“圓環軍陣”卻始終無法攻破,因為每當己方人馬試圖強行衝破對方軍陣時,反被循環往複的敵軍騎兵用弓箭射倒,或幹脆在近身搏擊中被碾壓,而敵軍我行我素。
由於中亞的馬匹耐力普遍較好,適合反複衝鋒陷陣,遠非內地所產馬匹能比,就連蒙古高原所產的馬匹預支比耐力也大為遜色。如此一來,明軍雖然兵圍數重,但卻始終無法通過優勢兵力來強行碾壓敵人。
因吃不掉這股敵軍,讓明軍主帥宋晟心中著急,再加上他年事已高,急火攻心之下居然病倒了。“主帥”病倒,軍心不穩。於是,明軍隻能無序炮擊,導致攻擊的協同性大為降低。一連數日,明軍圍攻無獲。
然而,組成西北明軍的人員乃各族士兵,本來打的都是“順風仗”,很久沒有經曆這樣的苦戰了,況且“主帥”病倒,並非吉兆,影響軍心、士氣不說,而各部將領也彼此互不相服,於是讓圍攻變得徒勞無功。
正當明軍久戰不勝之時,忽然發現戰場外圍出現了大股騎兵,塵土飛揚且震耳欲聾地蜂擁而來,人數至少有5萬之眾!這一大股突入戰場的騎兵,仿佛水銀瀉地一般,轉眼之間就將明軍包圍圈西北角撕開了。
被明軍圍困數日的“皇孫”哈裏見狀,立刻率領2萬大軍全力反擊,裏應外合之下,將9萬明軍打得措不及防,陣型大亂。而帥帳中的宋晟聽到喊殺聲大起,再加上侍衛送來的最新戰報,便知入侵者“帖木兒大軍”的第二梯隊已經趕到,比自己預期的要提前了好幾天。他正要傳令重新集結,可敵軍已成功破營而入。
明軍“主帥”宋晟臥病在床,親兵們拚死將他送出營帳,但仍被敵軍追上試圖圍困,眾親兵全數戰死。
此時,明朝9萬西北守軍敗局已定,各衛所守軍在逃離戰場時,被“帖木兒”的騎兵一路追殺,最終演變成了一邊倒的大屠殺。“哈密之戰”的慘敗,使得明朝的西北主力軍盡失,消息傳到後,南京應天府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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