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催木匠好不容易來到京城,正想按圖索驥,覺得不妥就去求助“城隍社令”,果然大有收獲。

“噢?那依前輩所言,晚輩該如何操作才能盤活這盤棋?”催木匠忽然感覺朝廷的水太深,不好涉足。

“嘿嘿,小神雖為‘城隍社令’,但也隻是‘陰司’而已,上麵還有‘九幽地府’的‘十殿閻羅’約束著。”城隍的聲音再次響在催木匠的腦海中:“況且我等作為上界‘天庭’常駐下界凡間的‘基層公務員’,不能幹涉俗務。”

“哦,原來如此。”催木匠見對方答非所問,便灑然而笑道:“前輩不必多慮,隻需提些建議即可。剩下的事情交給晚輩來操作就行了。”————“呃……這個……說是這麽說,但上仙作為‘修真者’,不好幹涉……”

“哈哈,前輩多慮了。”催木匠笑道:“若說‘修真者’,那些經常出入皇宮大內的道士、和尚、喇嘛甚至西洋外道各宗教傳教士又作何解?”————“呃……上仙所言極是。”城隍擔憂道:“不過,人家有背景啊!”

“哼,什麽背景?無外乎扯虎皮當大旗,還以為自己是仙、佛、神、聖呢?我呸!”催木匠卻不以為然道:“晚輩曾聽聞,在修真界中,誰的道行高深,神通廣大,法力高強,那就由誰說了算!前輩以為呢?”

“這個……上仙言之有理。”城隍感覺再說下去就難免要抬杠了,於是口風一轉便道:“若上仙執意要幹涉凡間俗事,倒可采取‘以點破麵’之策,要麽先從皇帝老子下手,要麽就從朝中最關鍵的首輔大臣下手?”

“噢?還望前輩指點迷津!”催木匠趕緊認真聽講。————“嘿嘿,若直接從皇帝老子下手,恐怕上仙很快就會麵臨眾多修真門派暗中打壓甚至聯合討伐。此外,那些來自西洋海外的‘異能者’也不會放過你!”

“西洋海外?異能者?那是什麽東西?”催木匠聽得迷糊,不禁問道:“莫非他們也有超自然強大力量?”

“哈哈,然也!西洋海外,就目前來說,應包括‘西牛賀洲’、‘北俱蘆洲‘、‘東勝神洲’那些非‘修真體係’之巫、妖、魔、鬼、精、怪等有‘特異功能者’。”城隍笑道:“那些異能者實力有強有弱,但教門人最厲害!”

“教門人?是些什麽人?”崔木匠疑惑。————“教門人就是信仰宗教的人,比如所謂的牧師、神父、主教、教皇、天使、安拉、上帝、造物主等等,不僅能施展各種強大特異功能,而且還擅長精神力攻擊。”

“哦,原來如此!那麽,前輩的意思是……”————“上仙想多了,小神哪有什麽意思?隻不過覺得上仙可從朝中眾首輔大臣中選定一個關鍵棋子打開局麵,待時機成熟,再把這步棋盤活也不是難事了,嘿嘿。”

“哈哈,原來如此!”催木匠忽然想到了什麽,便向“城隍社令”傳音:“多謝前輩提醒,晚輩這就告辭!”

話音一落,催木匠趁周圍沒人注意,便繼續施展“隱身術”溜之大吉,卻是讓城隍老爺看得忐忑不已。

催木匠在離開“城隍廟”後,忽然想了想,覺得在這所有“首輔大臣”當中,那方從哲似乎是個不錯的“棋子”,也許能通過他來盤活整盤棋,甚至間接把皇帝老子掌控在手裏,再讓他下詔把兄長調回京官複原職。

於是,催木匠來到一處偏僻所在,見周圍沒人注意就顯出身形,掐絕念咒:“金木水火,土居中央。厚德載物,功告上蒼。聽吾招喚,速現身旁!孤魂野鬼,柏枊狐黃。萬物萬靈,無不知祥!速報吾知。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話音一落,一道黃光從地麵竄出,卻是一個頭戴烏紗帽者。

“小神見過上仙!不知上仙召喚小神所謂何事?”隻見那身著官袍頭戴烏紗帽的“土地爺”向催木匠作揖。

“哈哈,前輩勿須多禮!”催木匠見狀後感慨道:“晚輩曾聞民間有道是‘不到蘇杭,不知民有多富;不到京城,不知官有多大?’這不,前輩這一身裝束,確實讓晚輩大開眼界啊!”話音一落,催木匠躬身還禮。

“噢?上仙此言差矣!小神就算身著‘龍袍’,那也隻不過是一小小‘神祇’而已,此生修為恐難有寸進。”

“呃……前輩誤會了,方才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切莫往心裏去。”催木匠忽然想起“山神”、“土地”、“城隍社令”等基層“神祇”隻是“陰神”而已,沒有實體,全靠民間香火願力維持“神道法身”形象,否則境況淒慘!

“無妨。不知上仙召喚小神所謂何事?”————“呃……嗬嗬,實不相瞞,晚輩剛到京城,卻人生地不熟,想要找人辦事也毫無頭緒。不知前輩可否告知那首輔大臣方從哲府衙所在?亦或是府邸宅院也行。”

“噢?原來如此,小事一樁!待本‘神祇’送你一程便好。”隻見那身著官袍且頭戴烏紗帽的“土地爺”一揮手便放出一道黃光,將催木匠一裹之後就鑽入底下不見了。約麽一刻鍾後,黃芒閃過,兩人卻憑空出現。

這次出現的地方正在方從哲的署衙大堂,因為早朝還沒結束,“土地爺”也不好把催木匠直接送到朝堂上,隻好送到辦公室裏等著,隻要隱去身形靜靜等待,便能神不知鬼不覺,用最短時間將這顆棋子激活。

其實,在天啟二年(西元1622年)四月,“禮部尚書”孫慎行追究李可灼奉獻紅丸之事,並斥責方從哲為謀害君王明光宗的逆賊。於是,作為兒子,明熹宗詔令朝廷大臣商議,“都禦史”鄒元標讚同孫慎行的奏疏。

方從哲上奏辯解,自己請求削奪官階,發配到邊遠的地方,但皇帝朱由校仍下諭安慰他這位“太傅”,讓“給事中”魏大中因九卿的提議長期拖延而反複上奏催促。

盡管朝中多位大臣大都讚同孫慎行給方從哲定的罪名,但也有“刑部尚書”黃克纘、“禦史”王誌道、徐景濂、“給事中”汪慶百般偏袒方從哲。不過,“詹事”公鼐持中立態度。

當時,“大學士”韓爌陳述呈送藥的前後經過,替方從哲解脫。因此,“吏部尚書”張問達與“戶部尚書”汪應蛟聯合上奏稱:“呈送藥的前後經過,我們一起耳聞目睹。輔臣探視皇帝的病,情形急迫、倉促,怎麽忍心說‘弑逆’二字?但是,李可灼不是醫官,而且也不是知脈懂醫道的人。用藥做嚐試,先帝就去世了。

方從哲與我們九卿未能製止,都有罪,反而賞賜李可灼。等到‘禦史’王安舜上奏,隻令他以養病而離去,處罰太輕,怎麽告慰先帝,讓朝廷內外心服?應該像方從哲請求那般,削奪他的官階,依法追究。

至於李可灼的罪行不勝誅殺,而崔文升在先帝不幸感染傷寒時,呈送大黃涼藥,罪行又在李可灼之上,依法都應該處決示眾,以泄公憤。”

奏議呈上,李可灼被遣送去戍邊,崔文升貶至南京,而方從哲沒有被治罪。不久,孫慎行稱病離去。天啟五年(西元1625年),魏忠賢輯錄“梃擊”、“紅丸”、“移宮”三件事編成《三朝要典》以傾軋正直之人。

於是,魏忠賢以“九千歲”權力免去了李可灼的戍邊之罰,任命崔文升督導漕運。魏忠賢的黨羽徐大化請求啟用方從哲,但方從哲不出仕。然而,一時之間請求誅殺方從哲的人卻犯被貶官、殺戮得幾乎殆盡。

雖說方從哲此時並不出仕,但作為“天啟皇帝”朱由校名義上的“老師”,還是得時常得作為隨身“顧問”。因此,還沒到早朝結束就不能隨意離開左右。當然了,散朝之後,明熹宗總會習慣性去鹹安宮看望奶娘。

由於這位“奶娘”客氏“魅力極大”,與魏忠賢勾搭成奸互相“對食”,又深得明熹宗的重視,因此,想要從她的影響下把明熹宗拉過來的難度極大,至少在“東林黨”人看來是不可能的,就連大學士方從哲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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