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
林清雪立刻出來打圓場:“我們今天是因為被起訴才坐在茶館去想應付措施的,也就是說,誰想讓我們敗訴,就是誰幹的。”
“孟黛?或者是她背後的沈寂?”
…………………
泰龍監獄。
這幾天江妄一直老老實實的在寢室裏養傷,蕭北負責照顧他,刀疤哥和翟少霖兩人天天早出晚歸,去辦江妄安排他們辦的事。
而且蕭北這小子嘴貧的很,天天在江妄麵前嘰嘰喳喳個不聽,江妄本身就行動不便,脾氣暴躁,每天和蕭北打嘴炮從早上到晚上,甚至拿枕頭砸他讓他滾出去!
但是這小子好像沒皮沒臉,每次屁顛屁顛的滾出去了沒過一會兒有嬉皮笑臉的滾了回來…
這天,江妄死活要拆繃帶。
再不拆繃帶的話,他就要被蕭北活活氣死了!
還好傷勢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翟少霖和刀疤哥也正好回來了。
“是我猜的那樣嗎?”江妄問。
“沒錯。”
刀疤哥說:“確實如此,黑龍在明麵上確實掌控著大權,但實際上是個傀儡皇帝,背地裏的所有事情都是三龍在掌控。”
翟少霖點了點頭:“這次事件之後,我們和三龍的關係鬧的很僵,三龍已經申請了保外就醫,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了。”
“那現在獄中誰說了算?”江妄問。
“還不清楚,沈寂應該還沒找到合適的人來代替三龍的位置。”
江妄微微一笑:“那我們可是幫了黑龍的大忙了啊!”
“聯係一下黑龍,就說我有生意要跟他談。”
………………
另一邊,許家別墅。
三人剛商討出來結果,被袁竹“肢解”的那兩個殺手的其中一個人的電話突然響了!
劉塵微微一愣,起身掏出了手機。
“要接嗎?”林清雪問他。
劉塵看了一眼,上麵顯示的是陌生號碼。
他想了想,按下了接通。
對方沒有說話,劉塵也沒先開口。
氣氛沉默了良久,突然傳來了一陣女人的笑聲!
是孟黛。
劉塵的臉當時就黑了一半。
他猜對了,始作俑者就是孟黛!
“我們還活著,很意外吧?”劉塵壓抑著情緒平靜的說。
孟黛帶著笑意開口:“當然沒有啦!我怎麽可能殺你呢?你長得那麽可愛!”
劉塵的臉徹底黑了,他咬著後槽牙開口:“孟黛,你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對麵又是一陣輕笑,過了片刻,才緩緩開口道:“對啊,你們就是別想擺脫我,晚上我邀請你去我的地下拳館玩玩,但是我隻邀請了你一個人,記得要來哦!”
“那我要是不去呢?”劉塵咬牙切齒道。
“你可以試試,不來你會後悔的。”孟黛意味深長的說。
劉塵冷著臉掛斷了電話。
“要去嗎?”林清雪問。
劉塵沒有應聲。
他肯定是不想去的,但是就是不知道孟黛憋了什麽壞水。
“去,我跟你去。”袁竹說。
劉塵看了她一眼:“不想,隻能我自己一個人。”
“你還真打算自己去?”袁竹煩躁道。
劉塵冷笑一聲。
論武力,他不如江妄,但論頭腦,他和江妄不相上下。
劉塵思考了片刻,開口道:“當然不是,會有人跟我一起,但不是你。”
………………………………
晚上十點。
孟黛的車準時出現在了許家老宅的門口。
劉塵坐進車中,車如遊龍般穿梭於曲折的小道,最終抵達一處幽靜的廢棄工廠。門口,幾個看似閑散的小混混在巡邏,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司機引領劉塵從貴賓通道悄然進入,一刹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如潮水般湧來。廠房中央,一座巍峨的拳台矗立,四周人頭攢動,下注的賭徒們呼喊著各自支持的拳手名字。拳賽尚未開始,已有人因口角之爭而動手,但立刻被身手矯健的保鏢輕鬆製服,扔出場外。
在貴賓席上,司機恭敬地引導劉塵入座,他們身處高處,下方湧動的人群盡收眼底。
“孟黛呢?”劉塵問道。
司機隻是默默地退下,沒有回答。
劉塵耳邊傳來觀眾們的竊竊私語:“那位高手來了!上個月嶄露頭角,十戰全勝,今晚更是要挑戰一敵五!。”
劉塵漫不經心地轉過頭,目光卻被拳台上的景象吸引。
一位尖酸刻薄的裁判首先走上拳台,隨後幾名身材魁梧的拳手紛紛躍上,他們捶胸頓足,展示著驚人的力量,仿佛要將整個拳台都震碎。
觀眾們的熱情瞬間被點燃,前排的狂熱者們甚至不顧保鏢的阻攔,紛紛衝向拳台邊緣,揮舞著手臂,高呼著選手的名字:
“龍小虎!龍小虎!”
劉塵對這種以命相搏的競技並無太大興趣,他疲憊地轉過頭去,但突然,他的眉頭緊鎖。
因為,他看到了被眾人歡呼簇擁而出的拳手“龍小虎”,那張臉,他太熟悉了,那是他久未謀麵的齊一嘯!
此時的齊一嘯已不再是以前那個渾渾噩噩的模樣,他的身上布滿了新舊傷痕,但精神卻異常亢奮。
劉塵的目光銳利地捕捉到了齊一嘯胳膊上的針眼,心中不禁一沉。
看來,他們為了讓齊一嘯一直打黑拳,給他注射一些違禁藥物。
此時,比賽已經開始了。
裁判的哨聲劃破空氣,齊一嘯如獵豹般躍起,一記雷霆掃腿,精準地擊中了那名魁梧壯漢的額頭,將他像炮彈般轟飛。觀眾們的歡呼聲如狂潮般洶湧,幾乎要將這廠房的穹頂掀翻!
齊一嘯的這場對決持續了近半個時辰。
前三名對手對他來說尚能應對自如,但後兩名大漢的頑強抵抗,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然而,他依舊在觀眾的狂熱呐喊中,憑借頑強的意誌將他們一一擊敗。歡呼的聲浪如海嘯般衝擊著拳台,使之晃動不已。
七八名保鏢奮力在人群中開辟出一條道路,將疲憊不堪的齊一嘯護送回了更衣室。
更衣室內一片寂靜,隻有齊一嘯沉重的腳步聲在回**。他走到牆邊的冰桶旁,扯下頭上的毛巾,包裹了幾塊冰塊,然後坐到長椅上,用冰塊緩解著耳邊的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