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江十安立刻撒開爺爺的手,朝江妄跑過來。
他長得像媽媽,是個經典的小帥哥,五官精致,眉眼秀氣,顯得十分的機靈活潑。
原著裏,今天是江十安小學一年級第一天開學的日子。
“十安,今天開學怎麽樣?有沒有人欺負你?誰欺負你就跟爸爸說,爸爸去找他算賬!”
江妄逗他,舉起胳膊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頭肌。
“哈哈哈是啊,我看看誰敢欺負我大孫子!”老頭子也笑說道。
老頭子抱起大孫子走進屋內。
江妄也剛要跟進去,卻看到遠處來了一輛霸氣十足的勞斯萊斯幻影。
車輛駛入院內穩穩地停住,車上下來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司機,走到後麵拉開車門。
一名女子從車上下來。
她的身材高挑修長、五官清冷而秀氣,透露出一股優雅高冷的氣質。
她就是柳如煙。
管理家族企業的優秀繼承人,傾國傾城,高嶺之花。
30歲至今未婚,據說上門提親的人都數不過來,但她一個也沒有同意。
柳如煙看見江妄後微不可查的一愣。
她沒說話,靜靜抬眸,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今天是我母親七十大壽,你來做什麽?”柳如煙毫不客氣的開口。
柳如煙對原主很不滿意,原主不但對家族企業撒手不管,更是在金融危機爆發時偷拿公司的救命錢!最終導致公司瀕臨破產!後來柳如煙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讓公司重獲新生。
所以,柳如煙完全應該恨江妄。
江妄明知理虧,隻好順她著說:“姐,我來陪咱媽過生日。”
柳如煙的沉著臉,冷哼一聲淡淡道:“別叫我姐,柳家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江妄挑了挑眉。
柳如煙的脾氣可真是隨了媽,怪不得是個大齡剩女!
“姐…我來給咱媽過生日還有錯嗎?”江妄裝作很委屈的樣子。
“少在這假惺惺的,既然知道今天是母親的生日,你連賀禮都不帶就來了嗎?”柳如煙冷笑道。
江妄頓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別說他不知道今天柳蘭秋過生日。就算知道了他現在分逼沒有!連吃飯都成問題!哪還有錢準備賀禮啊!
柳如煙見江妄耷拉著腦袋也不說話,不由得皺起眉頭,轉身吩咐一旁的司機道:
“去把車裏的陳年普洱拿過來。”
話落,司機猛的一頓,立刻十分慌張的開口:
“小姐!這茶是要送給沈總的啊!這單生意做不成公司的股東們可就要撤資了啊!”
柳如煙看著司機,麵色不耐道:“少了這茶生意就泡湯了嗎?我可以解決,快去把茶葉拿來!”
江妄在一旁抱著胳膊看著。
沒想到柳如煙還刀子嘴豆腐心呢!嘴上說著狠話,這又去給他拿賀禮了。
茶葉很快就送過來了。
江妄抬手接過茶葉,打趣問:“這是給我的?”
柳如煙瞪了他,沒好氣道:“你不配!進門後說點好話,別讓媽不高興!”
江妄笑著應道:“知道啦姐!”
血濃於水啊,柳如煙心裏還是有他這個弟弟的!
………
桌上擺滿了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其中原主最愛吃的清蒸鱸魚被擺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老頭子看到柳如煙連忙笑著招呼著:“哎喲,我的大閨女,快來吃飯啊!”
眾人很快上了桌。
柳如煙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道:“媽,這是我給您準備的賀禮,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哈哈好啊!我閨女就是貼心啊!”老太太笑著接過賀禮。
江妄剛想站起身送禮,便被一陣喧鬧聲打斷。
隻見一輛黑色布加迪chiron300+,拖著霸氣的聲浪,十分高調停在了院內。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穿著花襯衫,脖子上還帶著個金屬項鏈的囂張男子。
“呦?柳老太太,這七十大壽怎麽不邀請我啊?還說什麽不喜吵鬧?我看是得罪的人太多吧?”
囂張男子摘下墨鏡,吊兒郎當的走進來。
“也是,畢竟如煙那盛氣淩人的樣子再加上冷冰冰的態度,也隻有我能接受吧?”
江妄眉頭微皺,他不認識這人,原主也沒有關於他的記憶。
突然殺出個程咬金…是幾個意思?
而且這人還叫他姐“如煙”。
看他姐的表情…他們也不像是情侶的關係啊。
難道是舔狗?
不能啊…哪會有這麽囂張的舔狗?
“你是誰?”
老太太表情嚴肅,厲聲道:“擅闖柳宅,擾我家宴!不管你是誰,趕緊給我出去!”
“呦?柳老太,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連我你都記不住了?”
囂張男子拽過一把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語氣輕蔑道:“我就是齊一嘯啊!怎麽?你不記得了嗎?你還要把閨女嫁給我啊!!”
話落,二老眉頭緊鎖,柳如煙也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隻有江妄一頭霧水。
這都什麽跟什麽?
他姐怎麽就要嫁給這癟犢子玩意了??
不管怎樣,這人絕對不懷好意!
江妄頓時的眼神冰冷,一動不動的盯著囂張男子,周遭的氣溫仿佛都冷了幾分。
“我姐憑什麽嫁給你?”
齊一嘯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依舊掐著腰,囂張無比道:
“你姐?你就是柳家的那個廢物弟弟啊?你姐為什麽要嫁給我要問她自己啊!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貨色,我娶了你姐第一個就把你逐出家門!”
江妄恥笑一聲:“嗬,那就看看誰先把誰逐出家門!”
江妄放下手中正要送出去的賀禮向他走來。
齊一嘯看了看惡劣一笑:“哎呦?這普洱茶磚這麽名貴的東西怎麽在你這?連這個你也偷啊?!”
齊一嘯的話徹底的激怒了江妄。
隻見江妄掄起茶磚向齊一嘯的鼻梁猛砸!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齊一嘯的鼻梁應聲斷裂!
霎那間鮮血直流!
“啊啊啊——!”
齊大少爺哪受過這罪,當即捂著鼻子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知道我爸是誰嗎!!”
江妄抓起齊一嘯的衣領:“你爸是誰要問我?你媽難道沒告訴你嗎?!”
他拽著滿臉鮮血的齊一嘯,看了一眼被砸的四分五裂的茶磚,對柳蘭秋說:
“媽,賀禮壞了,我會重新送您一份賀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