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男人才貌雙全,白蘇自知不是他的對手。
“等你來到醫院,你就會知道了。”
白蘇越想越溪,撲通一聲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男人盯著被掛斷的電話,竟然傻笑了起來。
“還是和兩年前一樣,是個小暴脾氣。”
白蘇根本不知道和這個男人之間經曆過怎樣的瓜葛。
但是看見自己所剛剛掛斷的那通電話,又氣憤地拿起手機,將男人的姓名存了進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白蘇咬著自己的後槽牙,惡狠狠的盯著手機屏。
很快,白蘇就已經開到了醫院,先把車子停進了停車場。
從地下室的直達電梯坐電梯直接上了六樓。
“我倒是想看看你今天還能耍出怎樣的花招。”
白蘇默默的攥緊自己的拳頭,氣勢洶洶的前往腸胃科的門診室。
許多路過的護士和醫生都能察覺到白蘇身上滿滿的怨氣。
一時間竟然覺得這個女人不是過來看病的,更像是過來砸場子的。
“言景仁,我是過來找言景仁的。”
白蘇沒有掛號,沒有預約,衝到人家的門診,說的第一句話,就如此輕狂。
在場的所有醫生和護士都被嚇了一跳。
當然並不是被白蘇的氣勢,是被白蘇的勇氣。
許多見證了現場畫麵的小護士說著,自己在醫院工作了三四年,從來沒有見過哪一個患者敢如此直呼言景仁的大名。
聽到門診部有動靜的言景仁,很快的就趕到了門診部。
在場震驚的所有人,看到這件事情的主角出場,自然是一本正經的坐在旁邊吃瓜。
“言醫生,你的債主子來找你了。”
門診今天看診的醫生,剛剛就被這個小姑娘給嚇了一跳。
現在就像看到了救兵一樣,把白蘇連忙從自己的診室送了出去。
“你跟我從這邊來。”
白蘇不知道得了什麽魔怔,居然在言景仁的麵前居然毫無氣勢。
連剛剛準備的說辭,此刻也是忘得一幹二淨。
言景仁從頭到腳都散發出一股高冷的氣味,白蘇覺得眼前這個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頓時增添了幾分清淡的韻味。
“你剛剛在電話裏欲言又止是什麽事情?”
白蘇雖然已經不忍心發火了,但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言景仁停住了腳步,然後看到前麵的采血處。
“我剛剛想說,要不今天你來給我練練手吧。”
言景仁好歹也是學了四年的醫學生,碩士本科連讀。
不可能連基本的抽血化驗這項小技能都不會。
所以剛剛所表現的一切都是故意恐嚇白蘇的。
白蘇現在的表情和表現顯而易見的,就是自己已經受到了他的恐嚇。
“我答應你,我接下來所做的一切,都會按照你的指示,但是您能不能幫我找一個技術高超的護士幫我采血。”
白蘇瑟瑟發抖的樣子,著實令人心疼。
言景仁也不忍心逗麵前的這個女人,然後幫白蘇辦理好了,所有的手續。
“放心,我們這裏的護士長手法都比較精湛,基本上都屬於一針入。”
言景仁信誓旦旦的點了點頭。
護士長看見白蘇是被言景仁,親自帶過來的,所以也格外重視。
當然,一些年紀輕輕的小護士也分外眼紅。
“美女姐姐,你看你長得那麽漂亮,我覺得打針的時候,應該也會像你的長相一樣溫柔漂亮吧。”
白蘇此時此刻正在瘋狂的輸出一連串的彩虹屁。
言景仁站在一旁緊緊靠著,此刻十分緊張的白蘇。
白蘇看了一眼,左邊站著的言景仁,頭也不抬的,直接把臉蒙在了言景仁的懷裏。
這一舉動也屬實給白蘇帶來了許多小護士凶狠的目光。
“我不害怕疼,我一點也不害怕,我很堅強。”
白蘇眼睛沒有對著自己即將抽血的那塊地方看,但是嘴裏還念念叨叨的說著。
言景仁看著自己懷中的白蘇,並沒有後退,反而是牢牢地抱住白蘇。
很快,短短三秒鍾的時間,護士長就圓滿的完成了這項任務。
白蘇就像一條粘人的小狗,直到打完針還姥姥不肯撒手。
言景仁輕輕地拍了拍白蘇的後背,湊近白蘇的耳邊情深說道。
“如果你不介意別人一樣的眼光,這樣看著我們兩個的話,我樂意奉陪。”
言景仁說話的語氣中,莫名帶了一絲戲謔的意味。
白蘇這時候抬頭才發現了,原來自己周圍已經出現了那麽多一樣的眼光。
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儀態,整理好了,情緒就立刻站了起來。
“檢查也已經都做完了,我覺得我可以走了。”
白蘇說完這句話,就拿起來座位旁邊的包。
起身就準備離開。卻沒有想到自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拽到了一個男人的懷裏。
“對不起,我今天早上因為公司的事情耽誤了。”
男人好聽的聲音,帶有一絲淒涼。
言晝野身穿一身正廷的西裝,富有男人味的形象瞬間就梳理了起來。
言景仁站在白蘇和言晝野的旁邊,仿佛自己才是最多餘的那一個。
“言醫生,好久不見,謝謝你把我未來女朋友的身體調理的那麽好。”
言晝野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說出如此令人害羞的語言。
言景仁寫沒有想到多年的老同學,竟然長時間的第一次見麵,就給自己立了一個下馬威。
兩個人相對一笑,仿佛內心裏麵並沒有那層隔閡,反倒是悠哉悠哉的談天。
笑嘻嘻的談論著這段時期,各自都在那些地方發展。
曾經的小冤家,此刻也算是再次相見變得和睦相處。
兩個男人看著白蘇,白蘇陷入到了兩難的地步。
“言總您這麽說就見外了,今天已經帶他去提過檢了,過兩天記得提醒您未來的女朋友來拿今天的提現報告。”
言景仁話裏話外都在十分的諷刺言晝野。
一句女朋友讓言晝野不知所措,也讓白蘇不知所措。
明顯就是想讓白蘇開口先否認,自己不是言晝野女朋友這一說法。
言晝野久經商場,自然能聽懂話裏的意思,但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