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心思非常單純,以為今天是事情簡單的,吃一餐飯就可以結束。

卻沒有想到居然被下套了,聽著旁邊那個男人念念叨叨,屬實覺得頭疼。

“如果你再這樣利用我的話,我保不齊我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你知不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讓我已經對你產生了厭惡。”

白蘇說話的語氣非常的剛勁有力。

就連是坐在餐桌上麵,麵上還是蘇總的段子約也感到了害怕。

“我知道,這次約你吃飯,也是考慮了很久。但是我覺得我們兩個之間的故事並不可能到此結束,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我有多麽離不開你。”

段子約深情款款的樣子,屬實是讓外麵所有人都目光投到這個桌子上。

白蘇雖然隻是來這個國家拍攝一些宣傳片。

但是也遭受不住那麽多人投來的目光。

“段子約,要不我們兩個還是分開坐吧,我真的受不了,你在和我吃飯的時候,討論跟我們合作的事情,你現在的行為,真的會讓我覺得我很傻。”

白蘇極力的想把自己的聲音往下壓。

不想再讓自己著著,受到任何的異樣目光。

段子約知道白蘇,不喜歡在外麵進行一切的社交活動。

“那我不說了,不就行了嗎?我今天其實就是想和你解釋清楚,那天晚上我真的是被他所欺騙,我知道在那個情況下,如果給你解釋,你肯定是聽不進去的。”

段子約打算先把自己和薇薇安的事情,解釋清楚。

這件事情如果被解釋清楚的話,段子約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就會事半功倍。

白蘇現在最厭煩的就是聽到這三個字。

無論是在自己的愛情,還是在自己的事業上,總是被這個女人所牽製。

但是薇薇安根本不是白蘇的對手。

“所以蘇先生是打算在吃飯之前解釋,還是在吃完飯之後解釋?”

白蘇說是擔心聽到兩個人所做過的事情之後吃不下去飯。

而且剛剛主廚所做的飯菜已經端上了桌子。

看著秀色可餐的食物,白蘇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

段子約看著一桌子的沒人時,覺得如果現在不吃的話,等會放涼了,肯定就不好吃了。

而且是在這個國家那麽寒冷的地區。

段子約看了一眼白蘇,然後貼心的幫他盛了一碗蘑菇湯。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我可不想打擾白小姐吃飯,這樣的罪名我可承擔不起。”

段子約非常識相地做好了一個服務員應該做的本分。

白蘇看著滿桌的美食頓時間,不知道自己先要是哪一個。

但是很快又恢複了理智,每一道菜都嚐了一點。

“不得不說,論吃這方麵,你還是蠻有眼光的,這些食物確實都蠻合我胃口的,就是希望以後這裏的廚師做飯,可以把熱量調低一點。”

白蘇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自己吃的鼓鼓的小肚子。

但很快又三想起自己作為一個明星的自覺性,今天所攝入的能量已經明顯超標了。

段子約聽到車裏的時候,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一下。

如此自律自規的白蘇,段子約還是第一次所見。

“你剛剛所說的那個問題,我一定會跟廚師好好商量一下。”

段子約收起了剛剛那抹笑容,很快恢複一本真心的模樣說的。

但是腦海裏麵想象的全部都是,剛剛自己想要解釋而沒有說出來的話。

白蘇此時此刻也知道段子約想要說些什麽?

“首先我很感謝你,今天請我吃的這餐飯,其次,剛剛在吃飯之前說打斷你說的話,是我的錯,你現在可以說,你想要解釋什麽?”

白蘇從小到大的家教都非常的好。

段子約攜程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很快恢複一本正經的模樣。

“我想說那天晚上你在酒店裏麵所看到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假象,那天晚上薇薇安約我去他的生日聚會,我認為他是我們公司所投資的一個潛力較大的女明星。”

段子約說到這裏的時候,裝作一臉無辜和委屈的模樣。

在外人的眼睛中,段子約仿佛才是那個受害者。

“然後呢?你去了他的生日聚會,送到你應該送的祝福了嗎?”

白蘇此刻也是四號,不留情麵的打壓著段子約。

段子約則是不驕不躁,不棄不餒的繼續解釋了。

“我去了他的生日宴會,然後他想讓我陪他喝酒,我就喝了一點點的酒,誰知道他這個女人心機頗深,他居然在我的酒裏麵下了迷魂藥。”

段子約說到這裏的時候,眼中還充滿著不可置信。

白蘇真的是越來越佩服坐在自己對麵的那個男人的演技。

“然後呢接著呢?你們兩個怎麽會出現在決定的**呢?”

白蘇說話的風格越來越尖酸刻薄。

段子約此刻也在組織語言,該如何結識自己和薇薇安那天晚上在**的模樣。

兩個人明顯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如何把它編造成薇薇安迷奸。

“然後我就被他的好朋友送回了酒店的房間,我是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和薇薇安躺在一張**的,這件事情可以定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段子約眼眶裏的淚水,也許下一秒就會委屈的流了下來。

可是這又有什麽用呢?隻是一種無用的手段罷了。

想憑借這三言兩語就挽回一個女人的心,簡直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嗬。”

白蘇也沒有多說其他的話,隻是發出一個這樣子的感歎句。

簡簡單單的一個嗬,包含了多少失望,多少落寞。

“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

段子約真心改過的樣子,確實收到周圍旁邊桌所用餐的客人目光。

白蘇又重新進入了這種尷尬的情景。

“我說你每次能不能不要弄那麽大的動靜啊?不是說這次吃飯,我可以聽你的解釋,但是絲毫不代表我就會無條件無抵製的原諒你。”

白蘇隻是覺得這件事情簡直跟說笑一樣。

婚內出軌多麽重要,多麽大的事情,為什麽會被他們說的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