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又跟你有什麽關係呢?不要再把我當做一個傻子似的,我也由我自己的思想,有我自己的思維,你們兩個真來爭去,原來我隻是個工具人。”

白蘇此刻的所有場景,又想起了剛剛在餐廳裏麵發生的一幕幕。

言晝野幫助自己解圍,貼心的照顧生病了的自己,原來這一切都是陰謀詭計。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過我所利用的一個工具,我再說一遍,你不允許這樣說自己白蘇。”

白蘇一把就把蒙在自己頭上的被子掀開,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床前的言晝野。

由於剛剛自己猛烈的動作,很快就牽連著自己剛剛所傷的左腿。

“所以現在就連我所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要控製我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多讓我害怕?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感情,隻是老板與員工的關係,對嗎?”

白蘇你四姨去的打壓著麵前這個剛剛理直氣壯的男人。

可是絲毫忘記了自己腿上還有傷的這個事實。

剛剛準備下床逃離這個醫院,回到酒店。

就被自己身後的男人一把抓住了雙手,言晝野力氣出奇的大,居然讓白蘇動彈不得。

“你快放開我男女授受,不信你自己既然剛剛所說的話,就不要反悔,你說過我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那就不要有任何關係,再不者,那就是合作關係。”

言晝野也覺得自己麵前的小丫頭有點無理取鬧了。

原本跳車這件事情,就讓言晝野覺得十分的難過和難受。

現在更加覺得內心無比煎熬,因為自己的兩句話牽連出這麽多的事情。

“你是不是現在覺得你這樣子很偉大,讓所有人特別崇拜你。展現出你的愛心和你的魅力,然後讓更多受害者在上當受騙,是嗎?”

白蘇說這句話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也許是因為疼痛刺激的生理反應,也有可能是真情流露的委屈難受。

“不要再哭了,都是我的錯,好不好?我不應該說那樣子的話,我也不應該說一些違背自己心裏的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能不能現在聽醫生的話,好好治病呀。”

白蘇此刻就像是一個心智未成熟的小女孩兒。

無理取鬧,不聽醫生的話,什麽事情他現在都能幹得出來。

想讓他乖乖的聽話,老老實實的待在醫院裏麵,此刻變得非常的艱難。

周圍的所有醫護人員看到了此刻的場景,都變得震驚不已。

為什麽會有病人如此不積極的接受治療,為什麽會有這樣子家屬不攔著點。

“白小姐,我希望你可以積極地配合我們治療,因為剛剛你摔倒的時候,左腿的膝蓋處有明顯的擦傷。我們並不知道裏麵的骨頭是否傷到了。”

在場的主治醫生非常負責任和認真地解釋到為什麽今天要做拍片子這個決定。

言晝野最好的朋友,學醫的還在帝國。

“如果你不想讓這裏的主治醫生來幫你吃冰的話,我可以現在把言景仁喊過來。”

白蘇聽到這裏,邊老老實實的待在病**也不做掙紮了。

並不是因為自己內心害怕言景仁,隻是自己和他隻是學長學姐的關係。

如果隻是因為自己在外地受了一點小傷,就把人家大老遠的喊過來。

會不會顯得自己太過嬌貴,耍大小姐脾氣了呢?白蘇最害怕別人這樣誤會自己。

所以選擇老老實實的待在病**,準備接受主治醫生所下出的決定。

言晝野看到白蘇現在的表現也是忍俊不禁。

“如果你早那麽乖乖的待在這裏聽醫生的話,我還至於去喊言景仁嗎?”

言晝野把剛剛從口袋裏掏出來的手機又乖乖的放回了自己左側的那個口袋。

白蘇聽到這委屈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自己明明才是受害者,自己那麽委屈,有那麽多說不出來的苦,死哥為什麽要一個人扛受這些?自己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還要遭受如此多的氣。

白蘇越想越委屈,所幸之間拿被子蓋住過自己的頭。

“你能不能不要在這邊說話了?你知不知道你所說的每句話對我來說都很重要,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當真,剛剛在車上所說的每一句話,我也當真了。”

白蘇支支吾吾的在被窩裏麵說出這樣子的話。

言晝野聽了一會,也覺得內心於心不忍,站在旁邊,隻是安安靜靜的看著。

很快醫生就通知白蘇,去醫院拍攝片子的地方,拍攝做腿的片子。

“家屬還站在旁邊愣著幹什麽?還不趕快幫一把。”

醫生對著旁邊站著幹愣著的言晝野大聲喊道。

言晝野也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以家屬的身份陪伴在白蘇的旁邊,竟然是因為在醫院。

希望改天可以以另一種身份,永遠永遠的陪伴在白蘇的身邊。

“拍完片子之後,和家屬到繳費處繳費。”

醫生說完這句話,就把病床推到了拍攝片子的地方就離開了。

言晝野看著病**不知所措的白蘇,剛剛張口想要寬慰道。

“隻是拍個片子而已,不打針不吃藥,你不需要緊張,你隻需要在裏麵乖乖的睡一會,閉上眼睛,聽從裏麵醫生的指揮,不要再惹出什麽亂子了,聽見了沒有?”

言晝野的語氣不像是在教訓別人,更像是在哄小孩兒。

白蘇從小到大都沒有拍過片子,所以也不知道進去會出現什麽樣的情況,內心一無所知產生的恐懼,一個人縮在**,瑟瑟發抖。

“你能不能不要再講話了,我真的很害怕。”

白蘇的語氣裏麵帶有一些哭腔,軟軟糯糯的。

言晝野聽到了,也覺得十分的令人心痛。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自己的疏忽所造成,釀成了這場殘局。

“白蘇我根本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好,但是剛剛在車上麵我所說的話,我承認我全部都是瞎說的,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要重要。”

言晝野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小,但是正好能讓躺在病**的白蘇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