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決定說了出來,也確實安撫了許多股東在現場的心情。
言晝野掛斷電話之後,直接去搜索了最近的回國航班,立刻就訂了票。
“蘇蘇,關於你代言人的問題,我現在立刻回公司和我們公司的那群股東進行商量,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你丟掉這個代言人的名額。”
言晝野說完這句話之後,看了看手中提著的大包小包的x光片。
和一堆體檢的單子全部都帶回了國內。
“正好這次回國,我把你的片子帶給國內的醫生看,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讓你進行繼續的拍攝,隻要你不為難,我也不為難。”
白蘇雖然覺得言晝野把自己一個人拋下,這種行為非常的不厚道。
但是能夠想到有一個男人,可以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為自己奔前跑後。
白蘇也覺得這一次出國一趟也算值了。
言晝野剛剛走沒多久,張雲姐就已經來到了病房裏麵看望白蘇。
白蘇也是裝作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希望能夠得到自己經紀人的同情。
張雲姐看著掛在床邊的那一隻左腿。
“傻丫頭,你怎麽不注意一點啊,你傷那麽重以後該怎麽辦呀?我現在不跟你提關於這次廣告代言人的事情,現在麻煩你告訴我,你的腿到底是怎麽傷的?”
白蘇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主要還是腦子裏麵根本沒有組織好語言,該如何解釋這件事情。
白蘇抓耳撓腮的樣子,十分滑稽可笑,張雲姐也看出來坐在病**的這個女人在想什麽。
“需不需要我再給你十分鍾的時間,好好的把這個故事編完整?”
張雲姐明明已經知道眼前這個狡猾的女人,想要靠著自己一張三寸不爛之舌敷衍自己。
所以主動的說了出來這樣子的話,白蘇也不敢說假話了。
“我沒有想要騙你的意思,我隻是在組織一下語言,如何把這件事情說得更加完整,讓您更加能夠的理解。”
張雲姐卻絲毫不吃這一套,直接點名破綻。
白蘇尷尬的摳著自己剛剛所摔的那個傷疤。
“你覺得我在娛樂圈混過的這20年,連聽懂自己所帶藝人所說的話,我都不清楚嗎?”
麵對張雲姐的質問,白蘇也覺得內心非常的慌張。
“我就是一個不小心從車子上掉了下來,摔到了旁邊的草叢裏,然後一個不小心蹭到了自己的左腿,劃了一個口子,裏麵有泥沙,剛剛已經清理過了,縫了五針。”
白蘇根本不敢抬頭,瘋狂的輸出,直接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嘴巴。
躲回自己的小被子裏麵,白蘇覺得現在能夠給自己安全感的,唯獨隻有這個小被子。
張雲姐心疼的看著那條左腿上所縫製的疤痕,然後一臉擔憂。
“你說你這個小丫頭,我該怎麽說你才好呢?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是一種疤痕體質的話,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可是永遠都消不掉的,你下次做事情一定要考慮清楚後果。”
張雲姐默默地看著這個傷疤,然後聯係了國內最好的整形美容科的老師。
然後拆開紗布,簡簡單單的拍了個照片就發了過去。
“我現在趕緊幫你問問國內有沒有可以祛疤的膏藥,如果沒有的話,我告訴你,你以後如果要出席重大的場景或者是活動,隻能穿長裙,還有拍攝劇的時候,都要拿粉底液遮蓋。”
白蘇突然想起來,原來可以洗遮蓋傷疤。
頓時內心就沒有剛才那樣難受了,憑借著自己優秀的化妝技術。
簡簡單單的遮個瑕,塗個粉底液,這種小事情還是能夠做成的。
“沒有關係,我會化妝,而且我能把這個疤痕遮的一幹二淨,讓別人在鏡頭底下絲毫看不出來,但是我特別好奇,為什麽今天所出來的事情,並沒有報道在網上。”
張雲姐聽到這裏,看著一臉樂觀的白蘇。
也屬實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可以如此的堅強,遇到這樣子的挫折和折,那也可以重拾信心。
“介紹你的時候,宋佳人還跟我說,你和其他的女孩兒根本不一樣,我還在納悶,你和平時我帶過的藝人,簡直就是一個樣子,怎麽會像她所說的不一樣呢?”
張雲姐站了起來,然後從床頭櫃那邊拿出來一個蘋果。
剛剛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床頭櫃上有許多人過來看望所送給白蘇的過來。
雖然在這裏待的時間不長,但是這段時間也積攢了不少的人緣。
又將水果刀仔仔細細的洗了幹淨,開始剝蘋果皮。
“今天一看,你確實比我所戴過的那些嬌貴藝人好太多了,如果今天出事的是宋佳人,我估計他都能把他爸爸喊到醫院裏來。”
白蘇笑著聽完這段話之後,點了點頭,表示非常的讚成。
宋佳人那個渣渣呼呼的性格,從小時候就沒有改過。
難道還能指望他長大了,性格就會有所收斂嗎?這簡直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
張雲姐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一眼工作報表。
“現在去貼,還不知道你怎麽安排,你先在醫院呢,安心養病,今天晚上我就不能在這裏陪你,因為公司那邊又安排了一個新的藝人來這個地方拍攝廣告。”
白蘇想了一下,原來他們的辦事的效率如此之快嗎?
半天的時間不到,就可以重新找個代言人,原來自己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張雲姐看出了白蘇眼中的擔心和擔憂,於是寬慰著說的。
“你放心,你所代言的那個廣告,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通知,我要換代言人,我剛剛所說的那個要過來拍廣告的小姑娘,是和你一屆的。”
白蘇十分想要狡辯,剛剛自己所表現出來的明顯情緒。
但還是沒有想好,該怎麽說,不僅僅如此,還頂嘴著說道。
“其實換了代言人,我也並沒有想說什麽,針線明明都是我自找的,我不能怨天尤人,其實這一次公司把我換掉了,我也絕對不會去怪公司。”
張雲姐把手中包好的那個蘋果遞給了白蘇,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