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看著自己身上什麽東西都沒有,好像對於自己看病這件事情,一點都不上心。

言晝野你是默默的跟在後麵,仿佛這件事情就像比自己生病還要更重要。

兩者對於生命的事情,不同的做法,也確實讓人大吃一驚。

“我的病例怎麽會在你那邊?快點,現在把我的病例還給我,現在需要你物歸原主。”

白蘇也不願意自己就如此被人欺負。

畢竟這是自己的東西,總不能彰顯出自己絲毫不在意吧。

言晝野根本就沒有理他,隻是拿著病曆就走了出去。

醫生看到白蘇和言晝野一起來表情卻是十分驚訝。

“帥哥,今天怎麽帶著女朋友一起來看病了?我記得以前都是你自己乖,拉著我,然後或把我喊過去,生怕你女朋友下床。”

醫生雖然是漫不經心的,這樣開玩笑說著。

當時說者無心,聽者有心。

白蘇也明白他口中的男朋友,女朋友是什麽意思。

“你怎麽敢對外稱呼是你女朋友的,我們兩個關係僅此於朋友而已。如果你下次再這樣不合規矩的稱呼我,我覺得我們倆連朋友都關係都做不成了。”

言晝野聽到女孩兒對自己的威脅,內心裏麵並無波瀾。

反而是覺得有些好笑,總有一種越挫越勇的感覺。

“我就叫兩聲而已,我又沒有牽你的手,親你的嘴,而且之前好像某個女人在我睡著的時候,輕薄我這件事情,我還沒有找他算賬。”

言晝野絲毫不露怯的這樣說著。

白蘇聽到前半段話的時候,已經羞愧不已,直到聽到最後一句話,卻發現自己的臉上已經通紅一片,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會那麽的鬼迷心竅被這個男人外表所迷惑。

“我們在外麵能不能不要探討這些問題了呀?那天晚上的事情,純屬是個意外,我隻是不小心,沒有站穩,腳滑而已。”

言晝野似有似無的笑了笑,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

醫生看著兩個人在這裏打情罵俏,也覺得自己仿佛像個電燈泡。

“不僅僅是腳滑,而且是嘴滑。”

言晝野說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笑的非常的猖狂。

這件事情值得自己回味一輩子。

“不知道兩位今天來到我的辦公室是有什麽樣子的問題,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覺得我可以直接去查房了,如果說兩位是單純過來秀恩愛的話。”

醫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被莫名其妙的塞了一嘴狗糧。

但是秉著職業素養,還是非常認真的接待每位過來的顧客。

白蘇看著自己左腿的綁的那個紗布,已經有明顯的血跡滲了出來。

“就是今天看到我的左腿,可能和裏麵的血肉有一些連接,也是與紗布和我的皮外肉已經緊緊相連。”

白蘇看見醫生的那一刻,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語言去解釋。

明明話在嘴邊,卻說不出來。

言晝野看了一眼,白蘇左腿的傷勢之後。

“就是希望醫生幫他換一個紗布,從新上一下碘伏。”

言晝野非常簡單的就描述了自己的需求和要求。

在醫院的過程過的非常的漫長,不僅僅需要拿號排隊。

還要自己去藥房拿藥和一些準備換藥的器材。

言晝野隻覺得這次自己過來一趟,付出了許多,兩個人在慢慢的發展過程中,也產生了許多愛的情愫,白蘇也有意義,無意地感受到男人的愛意。

“言晝野,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合作?”

手術室現在隻剩下兩個人,安靜的讓人覺得不可置信。

但是就是在如此安靜的環境下,白蘇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破了此時此刻無比的安靜。

“你說的是什麽合作,婚姻,合作,還是商業合作?”

言晝野頭也不抬地看著自己手機上剛剛自己處理傳過來的文件。

公司裏麵的事情密密麻麻,能夠在外地好好的處理這件事情,已經屬實不易。

言晝野卻還覺得旁邊的這個男人所付出的都是他理所應當做的事情。

言晝野總是把自己的溫柔和體貼這一麵留給麵前的這個女人。

“我說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我們兩個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如果你答應我的合作到話,說不定以後我們可能會成為非常好的合作夥伴。”

白蘇低著頭小聲地說著這段話。

就仿佛剛剛那麽一段哲學的話,是剛剛從腦海裏麵現編出來的。

言晝野這才正式的放下手機,看著病**坐著一臉通紅的女人。

“明明是你跟我提出合作的要求,為什麽此刻你顯得如此尷尬?我告訴你,商場上麵不會存在著你這麽膽怯的行為,你這樣的做法,會讓我很瞧不起我接下來的合作夥伴。”

言晝野非常明白自己想要什麽,想要得到什麽。

也知道坐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那一天發生的所有轉變。

白蘇藏在心裏的野心勃勃,但是腦子裏麵卻沒有任何含金量的科技。

言晝野隻覺得這種想法和做法,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那麽你剛剛所說的話,就是我們很有可能會在回去的路上慢慢的溝通,成為新一代的合作夥伴嗎?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

白蘇雖然有的時候腦子非常的糊塗,但是現在的做法卻非常的明智。

自己隻是一個在校的大二學生,隻不過因為和家裏長輩的頂嘴和反抗,讓自己選擇了金融管理係,但事實卻在學校裏麵,根本沒有學過幾個重要的課程。

“有你這樣子的合作人,我不敢保證,我的公司可以以利益為增長單位,如果和你合作的話,我恐怕我公司的股東都會對我充滿怨恨。”

言晝野說完這句話,就又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

手機的光線照在男人的臉上,看不出來有多少的表情,隻是有些冷冽。

這些話雖然講出來非常的令人難以置信,但是已經很婉轉的告訴白蘇,就憑他現在的資本和能力,還不足以在商場上和那些拚搏百年的老人們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