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的文件隨意翻看了兩眼,又看了看自己右手旁邊的礦泉水。
“聽說在這段時間內,你們給我惹了不少事情呀。”
顏晝獨特的嗓音雖然顯得十分幼稚,但是語氣中還是不可質疑的嚴厲。
這片地區的負責人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一直不敢看主理人的眼睛。
“我們沒有惹事情,隻不過是當地幾個人的糾紛,我們過去看了一下,所以才會傳輸在群裏麵的那些謠言,我們哪敢出去惹事啊?”
帶頭的負責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底下還有幾個手下在附和說道。
顏晝也是在黑幫群裏麵混了好幾個臥底。
當然清楚這裏麵的事情來龍去脈,這我想看這些人的自覺程度罷了。
“你們真他媽當我瞎呀!你們所做的那些事情,難道我都不清楚嗎?還有在這段時間內,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千萬不能傷害到白蘇。”
顏晝創造這一個黑幫的時候,唯一的目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妹妹。
所以跟每一塊地區的負責人都說過了,主要是在哪塊地需讓自己的妹妹受到了一點點的傷害,那塊地區的所有人都得給他妹妹陪葬。
“對不起,老大,這是我們的疏忽,但是白蘇受傷的那件事情純屬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他是因為上了一個男人的車,然後和那個男人發生了口角糾紛……”
其中有一個人想要維護自己的負責人,選擇了口不擇言,說出來這件事情。
但是負責人卻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於,是瞪了一眼那個說話的小孩。
顏晝聽到這裏,就覺得事情肯定不是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而自己的妹妹肯定也有所隱瞞,對於自己。
“沒事,讓他接著說。”
顏晝一直在盤縮著自己手裏的那串核桃。
那串核桃也是自己的爺爺送給自己的,白爺爺雖然特別喜歡白蘇,但是對顏晝也不差。
剛剛被負責人瞪了一眼的那個小孩兒,再也不敢抬頭說話了。
顏晝寫,頓時覺得自己在這裏的地位難道還沒有他一個負責人地位高嗎?
於是便把手邊上的那瓶礦泉水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他媽的,我現在喊你們過來開會,不是聽你們在那邊講故事的,我現在要聽重點,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好好的組織語言,告訴我這件事情的全過程。”
顏晝從小就打架,抽煙,喝酒這種折不醉的罪名。
扣在他的頭上一點都不為過。
“就是您剛剛所說的那個女人傷了那個男人的車上之後,我們當時也跟在後麵覺得好奇,突然就看到那個你們說的女孩兒,自己從車上跳了下來,摔在了旁邊的草坪上。”
顏晝想了一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突然間又想到了一時陪伴在自己妹妹旁邊的言晝野。
哪有人回放著幾千萬,幾個億的大生意不錯,而陪伴著一個女人呢?
越想越不對勁,原來這才是那個男人最終的目的。
“繼續往後說。”
顏晝反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對於這件事情,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複雜。
那個剛剛準備說話的小孩兒,看了一眼自己負責人的眼神,還是選擇了繼續說。
“其實是高鵬亦博喊白蘇去一個特別偏僻的地方吃飯,然後兩個人在飯店裏麵發生了爭吵之後,言晝野出麵幫忙解圍,最後在回去的路上發生了意外。”
小男孩兒說話的語氣非常的快,生怕是被吞了一樣。
顏晝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越想越生氣,直接把麵前的那部電腦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在場的所有人看到了這一舉動之後,也被嚇得大氣不敢出。
“我喊你們過來,他媽的都是幹什麽吃的?難道就讓你們在這裏混吃等死嗎?發生了這種事情,怎麽不一早聯係我,還需要我打電話跟當時人確認之後才敢過來。”
顏晝看著會場上麵一百多號人。
上一百多個人保護一個人,這種小事他們都做不好。
可是白蘇從一開始就沒有指望,麵前的這群沒有用的東西。
與其說是沒有用的東西,還不如說這是一堆廢物。
“當時事出緊急,我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白蘇就已經直接跳下來了,我們過去的時候,還幫忙報了警,喊來了救護車。”
其實按照當時情急的情形,他們已經說的很不錯了。
顏晝隻是並不滿意,在他們的地盤上,讓自己的妹妹受了傷。
“每隊的負責人扣三個月的工資,順便再去領30大板。”
顏晝說完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會場。
真瞎了,一百多號人,自己開了個車就走了。
外麵開始下雨,雨非常的大,衝刷著車前麵的顯示屏。
顏晝越看越煩躁,覺得這件事情一直壓在自己的心口。
明明已經掌握了這塊地方的所有漲勢權,為什麽連保護妹妹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顏晝內心的自責,讓自己陷入沉痛的痛苦當中。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顏晝手機突然收到了一個短信。
白糖:哥,有人過來砸場子。
簡簡單單的情緒,又話像是火上澆油一樣。
顏晝煩躁的把手機扔到了副駕駛座位上,沒有回這條消息。
而轉頭一看,正在帝國的白糖,看著那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後麵帶了十幾個拿棍的人。
就知道來者不善,但是自己一介弱女子,不可能與他們正麵拚搏。
於是想要和自己眼前的那個男人進行好好的談判。
“先生,我們這裏是酒吧,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助的話,你可以直接和我聯係。”
高鵬亦博用手整理了整理自己完整的西裝。
又看了看自己的領帶,確認完好無誤之後。用了一個手勢。
讓身後的那群人開始對著這個酒吧亂砸一通。
“如果你執意要這樣子的話,那我們就要報警了,不好意思,先生,如果你可以現在讓他們停手的話,我可以把這件事情從輕處理。”
白糖在這個酒吧裏麵已經待了好幾年了,麵對這種場景自己已經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