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為這次機會,兩個人之間就產下了深厚的友誼。

言景仁在這次晚宴結束之後,還特地留了下來,詢問宋佳人要了聯係方式。

言景仁知道宋佳人是白蘇,最好的朋友,所以一般宋佳人和白蘇兩個人在一起待的時間是最長的,所以可以讓宋佳人無時無刻的監督白蘇。

原來真正牽紅線,搭鵲橋的是白蘇。

白蘇吃著手中的巧克力蛋糕,然後思考了一一回,才覺得非常的奇幻。

“原來你們兩個是這樣在一起的呀,我還以為是那天你來我們公司,然後看見我二哥在教訓我,給我講法律知識的那一天認識的呢?”

可是現在白蘇,並不是很在意兩個人是如何相識,相知。

宋佳人看著自己手中的那枚鑽戒之後,也洋洋得意。

兩個女孩兒坐在吧台上麵,喝了一點紅酒,之後就趕去睡覺了。

天色微微暗晚,涼颼颼的風穿進屋子裏麵,讓人覺得一陣寒意。

就連是晚上,原本安靜的夜晚,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涼意全部打斷。

外麵原本朦朧的天邊夜色,在時間一點一滴的慢慢的流逝中也變得更加明亮。

時間轉瞬即逝,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第二天早上,今天的天色非常的鬱悶,像是沒有擦幹的眼淚垂掛在天邊。

“蘇蘇,今天早上我還要去劇組拍戲,我就不陪你了,桌子上有今天早上的早餐,你記得要吃哦,還有一定要把早餐熱一熱再吃。”

宋佳人著急忙慌的回到自己的臥室裏麵收拾今天要進劇組所要拍的衣服。

看著還睡在**裏呼呼大睡的白蘇,走上前拍了兩下之後提醒還有早飯。

白蘇睡眼朦朧的,看著已經準備休息出發的宋佳人。

“你這次拍戲又需要多長時間呀?要不要我等你?”

拍戲性組織件事情,如果時間短的話,最少需要一個月,但是如果在雙方都不願意配合的情況下,有可能就是長達到三個月。

拍戲的過程中難免磕磕絆絆,會產生一些摩擦。

“具體的時間我也不知道誒,反正估計一兩個月的樣子吧。”

宋佳人每次在進劇組拍戲的過程中都格外的順利,也不願意去麻煩別人。

白蘇點了點頭之後,就看見宋佳人已經關門出去了,無所事事的白蘇其實在昨天晚上,心底裏就已經決定好了,今天早上要去醫院一趟。

其實自己左腿上麵的那五道針線還沒有拆掉,所以不僅僅是做這次手術。

白蘇起床之後,簡簡單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看著桌子上豐富的早餐,隨手拿了一塊南瓜餅和一杯豆漿,軟軟糯糯的南瓜餅確實很養胃。

準備就緒,隻要後把自己的所有病曆單全部裝進包裏麵,白蘇你就踏上了去醫院的旅程。

來到帝國醫院的時候,來來往往的人群,比晚上的情形更加急匆。

原來醫院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緊張著床位和醫患人員。

白蘇也不想走特殊化,所以就沒有去打言晝野的電話號碼。

獨自一個人帶了個口罩和墨鏡,就來到了骨科,掛了個專家號之後,就坐在門口的座椅上麵,等待著叫號機的叫好。

“第78號,白蘇。”

聽到這個名字很多剛剛掛號的病人全部看一下白蘇。

白蘇隻覺得自己不要再占用公共資源,所以就落荒而逃,進入了專家門診。

專家門診的處理人是一個自己之前見過的男生,隻不過在哪裏見到顯得不太熟悉,好像是之前幫自己拿過藥……

白蘇不知道為什麽,對麵前的這個老頭格外的熟悉,但是想不起來。

“楊醫生,我今天過來的目的,其實就是把我左腿上的那個縫針的位置把線給拆了。”

白蘇說完這句話之後,把自己的墨鏡給摘了下來。

為了顯示自己良好的家教,這種戴著墨鏡和醫生說話的行為,屬實是非常不禮貌。

楊醫生看到了病例,上麵的名次頓時間就了解了麵前的這個女孩兒到底是誰。

“白蘇隻吧?我覺得今天應該不是讓我來幫你拆線,我覺得有一個人更適合比我來給你拆線,要不姑娘你坐在我這邊等一會兒。”

白蘇聽得非常的懵,懂不懂的醫生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隻是簡簡單單的拆個線而已,至於那麽複雜嗎?

但是還是得聽醫生的話,白蘇一副乖巧的模樣,坐在旁邊等候。

楊醫生拿起手機,看這手機上龐大的字體,帶上自己的老花鏡,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按著。

“小言啊?快來我辦公室一趟。”

楊醫生撥通電話的第一句話說的就是這個。

但是很快說完第一句話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白蘇由於處在一旁,感覺到吃完早飯之後,心裏太難受,就直接靠在旁邊的**。

也具體記不清過了多長時間,大約是過了二三十分鍾的樣子。

言晝野才來到骨科專家門診的就診室。

“小言,你來得正好,你快看看這個是不是上次你和言總一起帶過來的那個片子,好像記得我上次跟你們說的是你們兩個一起把這個丫頭帶過來,讓我看一看,怎麽可以讓丫頭一個人來我這裏呢?要不是我及時發現,你們還想瞞我多久?”

楊醫生,八卦的心理段時間就上升了。

然後看著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的言晝野。

言晝野看著坐在病**麵的白蘇,也是十分驚訝。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來我們醫院怎麽不跟我說一聲?這樣我也好給你個照應啊。”

白蘇覺得言晝野會因為言晝野那件事情而疏遠了兩個人之間平時的關係。

言晝野畢竟喜歡了麵前的這個女人,整整兩年,想要忘記或者失誤忘卻這段感情也顯得格外艱難,隻能慢慢的一點一滴改變。

“害怕你在醫院裏太忙了,就沒有忍心打擾你。”

白蘇有些虛弱的扶著潔白的牆壁,然後頭微微的靠在病**。

一副病懨懨的模樣,讓原本還想開口責怪的言晝野頓時間啞口無言。

白蘇也知道知難而退,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