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雖然已經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但是脾氣和秉心裏麵小孩子的習性還是沒有改變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就缺失童年的原因?
言晝野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也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看待。
“行行行,糖糖你真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中心孔月。美若天仙,仙女下凡……”
言晝野說了一大堆讚美的詞語之後,看著那個靠著牆上捂著肚子大笑的女孩兒。
看時間,覺得這個女孩兒屬虎可以好好的,在校園生活的話,也不至於現在就到了社會上拚了命的打工賺錢。
“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特別喜歡你們的老板?你是不是對你的老板有意思?還是說你不僅僅把它當做自己的老板,更加把它當做自己的事男朋友。”
言晝野無厘頭的竟然說出了這句話。
白糖聽到之後,臉色突然就變了。
自己明明把自己的老板當做最神聖的存在,不允許任何人去玷汙。
每年夏天,要不是自己老板的出手相救,此刻自己應該還在學校裏受著那群女孩兒的欺辱。
“言醫生,有些玩笑能夠開,但是有些玩笑不能夠開,我希望這個道理你能夠明白,我隻是把他當做我的救命恩人來看待,我不允許任何人來玷汙他的名譽和他的清白,而且像我這樣髒兮兮的人根本配不上我的老板。”
白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的失落是掩蓋不住的。
語氣裏的悲傷惆悵,也是讓人難以琢磨。
言晝野其實內心裏麵比誰都明白,眼前這個20歲剛剛出頭的小女孩,對愛情的向往和對未來的憧憬。
可是既然選擇了黑幫集團的這件事情,就已經再無回頭之路了。
“有過後悔的想法嗎?”
白糖知道言晝野知道後悔,就是自己進入黑幫集團的這件事情。
既來之則安之的這個道理,所有人都能夠清楚明白。
“我從來不會後悔關於和我老板一起做過的每一個決定,如果我不加入黑幫集團的話,那也許現在的我就不可能會有現在生活中的愜意了。”
想到這裏,就低頭笑了笑,像是一種寬慰的笑容。
白糖看著自己手上的那個手表,是自己第一次在黑幫集團立功之後得到了言景仁的肯定。
也算是不給白糖一個遲到的18歲生日禮物。
哪個女孩子不願意讓自己在花季少女的年代裏好好的在學校裏麵生活上課,天天在外麵的戰場上麵拋投露麵,在這種燈紅酒綠的酒吧裏麵陪客做笑。
“這段時間,我覺得你可以不用在酒吧裏麵生活了,已經,你才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經常在這種地方出入,難免影響不好。”
言景仁當時在那種場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糖還以為他不要自己了。
原來事情的真相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肮髒和齷齪。
言景仁隻是擔心這樣子的身份,會影響這個女孩子以後的成家立業。
所以特地派人去帝國醫院裏麵尋找了一個合適的崗位,讓白糖成為了一名正式的護士。
“挺好的。”
言晝野有一個藏在自己內心默默喜歡了兩年的女孩,兩個人在學校裏麵,天天朝夕相處的日子很多,但是喜歡上這個女孩子的時候,這個女孩子身旁還有其他的男人。
意識和身體控製著言晝野,不要去做那些本不該屬於自己的事情。
但是兩年來的感情卻非常的讓人難以忘記。
更何況他們兩個一起相伴了七八年左右,說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言晝野想到這裏便覺得有些好笑,自己為什麽會突然間那麽關心麵前這個丫頭的感情生活呀!
“言老師,如果沒有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白糖打了個招呼之和就離開了。
隨後回到了自己的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幫忙整理剛剛所翻亂的所有資料。
那個醫生坐在自己桌子的前麵,看著桌子上的那封很厚的信。
白糖有些好奇的拿起了那個信封,把那個信封打開了,發現裏麵全部都是現金。
頓時間被嚇得目瞪口呆,立刻把手中的信封原原本本的放到桌子上麵。
“老師,這個信封該不會是白蘇姐姐給的吧?”
被喊作老師的那個人,隻是靜靜地把新風拿好,塞進自己左邊的抽屜裏麵。
還特地在新豐上麵上了一個鎖,生怕有人對這個信封寄語。
“改天還是要把這個新風裏麵的錢全部還給他,作為一個醫生,最基本的職業素養還是有的。”
老師說這句話像是自言自語,也像是給晚輩的一句勸告。
白糖並不知道剛剛兩個人在這個屋子裏麵,聊了什麽內容。
可是看著麵前老是沉重的背影,想必也應該猜到了,六七分。
“老師,你是不是把關於言晝野的所有事情全部跟剛剛那個妹妹說了呀。”
白糖得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否則回到酒吧之後不好和言景仁交代。
白蘇既然已經安全和平安的回到了帝國,白糖就應該盡到自己的職責。
“我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他了,我希望他不要去找言晝野,雖然他口口聲聲的答應我,但是我不知道接下來的發展會變成怎樣。”
白糖歎了一口氣之後,想了一會兒。
然後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的座位上。
“感情這種事情都是隨緣,老師,你也不應該太過執著原因,讓妹妹去找那個男人,愛情這種事情得慢慢來,每個人在尋找屬於自己愛情的路上,總會磕磕絆絆,如果你真的希望他可以好好的生活的話,就讓他自己去做這個決定吧。”
白糖能夠為白蘇做的事情不多,但是說兩句好話還是不難。
相比之前已經醜聞滿天飛的高氏集團董事長高鵬亦博,言晝野這個大情種確實也讓人耳目一新,刮目相看。
白糖說完這句話之後,看了一眼旁邊準備好的手術刀和一些手術設施,然後並沒有谘詢眼前的這個教授意見,已經把這些東西全部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