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的包裝紙,五顏六色的。

仿佛就是這個年紀女孩兒所喜歡的顏色。

白蘇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了,但是家裏麵依舊將自己寵的跟個小公主似的。

也許因為家裏人的原因,讓自己變得有無法無天!

“為什麽妹妹也不可以帶著自己的愛和心意來看哥哥呢?你為什麽每次都要把妹妹的心思想的如此肮髒和壞呢?我和你們做生意的不一樣,我做永遠都是無理頭也永遠不可能每一次都帶著惡意和內心的想法,我和你們這些商人是不一樣的。”

白蘇絲毫不覺得自己說法有任何的不對。

反倒是將麵前的這個男人心裏麵的小心思,全部都揭露了出來。

言景仁有些尷尬的推了一下,掛在自己鼻框上麵的眼鏡。

一雙黑色的眸子在這個金框眼鏡下麵展現出又是一絲邪魅的笑容。

絲毫沒有因為麵前這個女孩兒可愛的外表所被欺騙。

反倒是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旁邊的抽屜裏麵,拿出了一把鑰匙。

不痛不癢的扔在了這個女孩兒麵前。

“基本上你說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看中了我家那一個300平米的房子,說吧,這次又想住多久,我知道那個地方比較安靜,沒有人認識你,你每次一到心情不快樂的時候,就喜歡去那裏一個人靜一靜。”

言景仁雖然在商場上麵展現出一副雷厲風行的樣子。

但是內心裏麵還是依舊寵溺著麵前的這個女孩兒。

自己雖然家產萬貫,也偷偷背著自己的父親,在外地買了一套房子。

自己名義底下的財產,讓自己的父親也難以捉摸。

白蘇現在這個男人背後的資產所一清二楚。

既然是你的小心思,已經被猜的一幹二淨。

索性就直接攤牌了,說明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女人人半躺在沙發上麵,眼睛半睜半合,一副慵懶的姿態,看起來極其的可愛。

性感的大紅唇,在這個女人的臉上雖然顯得格格不入,但家女人完美的精致的臉龐所顯現出來了,身材曲線也極其的曼妙。

言景仁實在害怕自己因為麵前這個女人精致的麵孔和容貌,而對於自己的親生妹妹想入非非。

很快的,就從自己的身後抽出來,一條精致的毛毯,蓋在了麵前這個女人的肚子上。

“小女孩下次外出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穿的如此的露骨?”

言景仁說這句話,也是心疼妹妹的一種表現。

隨後還是不忍心的,放低了語氣,心平氣和開始告誡自己的妹妹。

“現在這個社會,外麵的壞人很多,你知不知道?即使你能夠很好的保護自己,但是外麵如果有人看到你的這副麵孔也會對你進行圖謀不軌。”

言景仁絲絲不倦地娓娓道來。

似乎是想要把新下的所有女性全部都保護得滴水不漏。

甚至將有一些沒有的事情說的誇大其詞。

白蘇有些懊惱和不耐煩的點了點頭,但還是接受了自己哥哥的這份寵愛。

“我一開始還認為爸爸是個老古董,對於我們女性十分的保守,現在看來老古董的這個名稱應該架著於你的頭上,我覺得你才真的能夠擔得起老古董這個名稱。”

白蘇一臉不屑的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

但隨後身體還是非常誠實的,結果了自己哥哥手中的那把鑰匙。

看著精致的鑰匙和自己腦海中所浮現出來的那棟別墅,非常自信的點了點頭。

剛剛起身準備離開,把身上的毯子扔在旁邊的沙發那一刻。

言景仁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一把牽住了自己妹妹的手。

“我可以把這個房子的鑰匙給你,但是你得告訴我,這次又是因為什麽原因,你這段時間心情低落和情緒低穀的日子,好像比較頻繁吧。”

言景仁雖然平日裏麵一直在公司裏麵忙一些關於公司裏麵的任務。

可是業餘的時候,還會偶爾的盯著自己的秘書,去密切關注著自己妹妹的這段時間的走向。

尤其是自己妹妹,前段時間將自己一個人反鎖在家裏麵,幾天幾夜不吃不喝得舉動。

很快的,就讓作為哥哥的言景仁隱隱的覺察到了什麽?

但還是表現出一副毫不關心的模樣。

等待著自己的妹妹,願意將自己的心裏話擺在明麵上,和大家分享。

直到今天,看見自己的妹妹來到公司的那一刻,言景仁懸著的那顆心,才算真正的安定下來。

白蘇並不想將自己所有的事情去告訴家人。

如果是一些開心的事情說出來可以讓大家喜笑顏開,那說出來無傷大雅。

但是如果是一件讓大家心情都變得鬱悶而不開心的事情,在說出來的話,恐怕不開心的就不單單是自己一個人落,反倒是讓大家已變得鬱鬱寡歡。

白蘇從小就被家裏麵的大人輸送了,要識大體這一句話。

當然在這種情況還是強裝鎮定的搖了搖頭。

“我們的妹妹長大了,做事情自然是有它自己的分寸,既然你不想說,那哥哥也就不強求,但是哥哥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要保持像以前那樣,像個小向日葵一般。”

言景仁笑著將自己抽屜裏麵的一個小胸針是錯成七彩的,向日葵般的模樣。

很快的就拿了出來,放在了白蘇的麵前。

白蘇像個小孩兒似的,頓時間被這小玩意所吸引了過去。

仔細看了看之後,確實發現這個胸針在太陽底下變換出來的七彩顏色,很是漂亮!

於是便洋洋得意的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做一個裝飾也是不錯的選擇。

“謝謝哥哥的鑰匙……和哥哥的胸針……”

白蘇看著每一次自己來到哥哥的辦公室,都會滿載而歸。

但是一些原本不要臉,不要皮的性格,變得格外的敏感和脆弱。

原本一張白皙的臉蛋,上麵突然間浮現了幾次可疑的紅暈。

白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撓了撓頭,看著手誤中滿載而歸的禮品。

作為哥哥的言景仁怎能不知道妹妹心裏麵到底在想些什麽?

反倒是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因為剛剛坐在沙發上,所壓軸的西裝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