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先是選擇了主動開口說話。
“妹妹的那一套高定禮服,還需要姐姐現在賠著你嗎?”
語氣裏麵似乎帶有些漫不經心,又像是帶有幾分的嘲笑。
白蘇盯著桌子上麵的那一包女士煙和那一個精致的打火機。
搖了搖頭,低頭淺笑,沒有說話。
但是這個女人從小時候的幼稚,為所欲為,逐漸長成了現在這副能夠臨危不亂!
“那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原來姐姐還記得那副小時候理無理取鬧的樣子嗎?那個時候年紀太小了,加上哥哥們的寵愛,讓我有一些背過溺愛了。”
白蘇就像是說小時候的醜事,安安靜靜的,宿舍的這段時間自己的長大。
白糖則是非常滿意那個當初和自己無理取鬧的小孩兒,此刻麵前的蛻變。
又看了看坐在桌腳那一桌的男人。
“之前好像還因為那個男人給我遞了一件外套,你還在生氣吧,現在怎麽就把那個男人一個人晾在一旁了呢?這個可不像是一個大家閨秀會做的事情。”
白糖有些事提醒的意味在裏麵。
但很快的,又把酒吧,桌台上麵的那一個高腳杯緩緩地拿在了麵前這個女人的手中。
“試著學著小時候的那個辦法,和明顯的那個男人進行道歉。”
好像這兩個女人之間的秘密,僅僅是因為一杯酒。
喝完這杯酒,似乎心情就會好的差不多了。
好像這一杯酒的1/3,也是在告訴對方的1/3,代表著我的尊嚴和我的自尊,不願意低頭。
但是給你遞了九折後也證明這件事情,我已經深刻的知道和反省到了自己的錯誤。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之後,低頭淺笑,碰了一下杯子。
“小時候無理取鬧的事情,難道姐姐現在還記得嗎?反正我是已經記得不太真切了,這個小說裏麵的那個男人逼迫著讓我請他吃飯,我又沒有地方去,隻好來到了這個的酒吧裏。”
白糖眼神底下玩,轉出一絲真情流露的情感。
但很快的就恢複了這種在酒吧裏麵燈紅酒綠,魚龍混雜的動感氣氛。
雖然是民辦麵前,這個小孩兒的腦子裏麵想的什麽,是什麽樣子的的狠毒手段。
留一點情麵的一語道破,這邊女兒還內心裏的所有想法。
“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讓麵前的這個男人難看嗎?還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明顯的這個男人對你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每一句話都像是一個提問,但每一句話似乎又給出了提問的答案。
與其是說在群裏麵前,這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兒,更不如像是說開始了心靈感應。
女人自言自語讓白蘇有些不知所措。
但還是非常尊重的,點了點頭,並不像小時候那樣,眼中無人,傲慢無禮。
“可這都是有什麽辦法呢?我還不是因為生活所迫,如果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我會做到這種地步?”
白糖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句話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好笑。
但是四號沒有全破滅前這個女人心中的小心思。
“可是看那個男人現在的這副模樣,絲毫不打算立刻離開,難道你沒有什麽立刻采取的其他措施嗎?你坐在這裏,隻不過會讓他對你這個人越來越產生好奇的心理,可是我也能夠看得出來,你內心裏麵其實並不是那麽的想和麵前這個男人脫離任何的關係。”
白糖其實早就看出來麵前的這個女孩子,是口是心非的模樣。
隻不過是礙於麵子,所以把這一切都當做理所當然。
白蘇擺了擺手,似乎是想和明顯的這個男人脫離任何的關係。
言晝野看到白蘇在一旁陪伴著自己的朋友去,絲毫沒有過來陪自己喝酒吃飯的打算。
於是也並不端起架子,反倒是心平氣和的走到了那個女人的旁邊。
“白小姐,這難道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把你們的客人晾在一旁,而自己去找自己的朋友,這種待客之道,我還算是頭一回遇見。”
白蘇被麵前的這個男人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低下頭,然後也能夠看得出來臉頰兩側微微上揚的紅色的鴻運。
但是因為燈光的籠罩,下麵讓這臉上的可疑的紅暈變得更加的瀟灑。
“那有什麽辦法呢?你一個人躲在旁邊,一個人默默的喝悶酒,我也沒有辦法去打擾你。”
白蘇雖然此時此刻並不占上風,但是利用著自己的花言巧語,很難讓明星的男人再有反駁的意思,此刻展現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臉上還洋洋得意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
言晝野看著麵前這個趾高氣揚的女人,似乎和之前印象裏的那個可愛的女孩兒就有了不一樣。
可謂真的是女大十八變。
“要不我們還是安安靜靜找一個正規的餐廳裏吃飯吧?如果你真的想來酒吧的話,等吃完飯之後,這裏的人恐怕會更多,而且更加好玩,這也無非不是一個更好的打算。”
言晝野提議合情合理。
開始白蘇從一開始就不想和麵前的這個男人產生過多的傑出。
而自己唯一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就站在旁邊看熱鬧。
白蘇有些不心甘情願的看上了白糖。
“姐姐,你真的舍得我一個人和一個陌生的男生出去吃飯嗎?如果被哥哥知道了,這件事情難道不會對你有所責怪嗎?”
白蘇無奈之下,隻能搬出自己哥哥的名號。
開始白糖已經在言景仁的誒呀,下過了那麽多新年,也對這個名思有一些排斥。
非常淡定的搖了搖頭,看著麵前這個文質彬彬,甚至還透露出一絲書生氣味的男人。
“我並不覺得他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啊,好像之前在一場慈善晚會上,我們還見過麵呢?”
白糖語氣裏麵的輕鬆愜意,似乎沒有給白蘇留下一絲的退路。
言晝野笑了笑,滿是讚同的看上了白糖。
白蘇無奈之下,也隻能硬著頭皮帶著麵前這個斯文敗類的男人,去了酒吧旁邊的一家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