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借著皎潔的月光,才發現原來男人的臉上已經紅暈暈了一片。

言晝野卻絲毫沒有把麵前這個女人所說的話放在心上。

反倒是自顧自地緊緊地抱住麵前這個身材曼妙的女人。

酒香的氣息在兩個人的身體之間緩緩的散發出來。

似乎是給這層氣氛又增添了一層金光。

男的手不安分的放在女人的腰部,女人似乎被男人調戲的不敢亂動。

隻不過是安安靜靜的,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見了男人那一雙動人心魄的雙眸。

言晝野因為酒後性十分大半半拉拉的,靠在女人的肩膀上。

這時候才緩緩睜開眼睛,和女人那一雙機械和急迫的眼神對視上。

對視上的第一秒兩個人就不約而同的內心裏麵,像是熱火燃燒般的難耐。

“蘇蘇長大了,就連是哥哥也不認識了嗎?”

你們的印象裏麵麵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從來沒有自稱過哥哥這兩個字。

但是自己的記憶裏麵,從小到大,好像是有一個從小到大陪伴自己長大的哥哥。

隻不過是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慢慢忘記了這號人物的存在。

此刻被麵前這個男人勾起來的記憶,就像是微軟的長河。

又像是在剛剛酒精的催促下麵,女人很快的就臉紅了。

“什麽哥哥啊,你不要亂說話。”

女人一再的認為是麵前的這個男人喝多了。

可是還沒有等女人將這句話說完的時候。

一片冰冷的唇就附在了自己原本就熾熱的唇上,這種觸電的感覺似乎有些微妙。

這是這個女人的第一次初吻。

眼神底下的驚訝,讓這個女人似乎忘記了閉眼。

女人就這樣睜大著眼睛,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去練自己不到一厘米距離。

能夠仔仔細細的看到麵前這個男人,睫毛落在眼框上麵,緩緩的延伸出來。

精致的五官,高挺的鼻子,都稱的這個男人,完美的五官。

也就是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此刻的唇部正在自己的唇部覆蓋著。

男人十分的老師,隻是微微蜻蜓點水,一般就將自己的唇齊了起來。

似乎像是在品味什麽美酒一般。

男人起身之後,心滿意足的舔了舔自己嘴唇上方的地方。

白蘇看到這一幕之後,隻覺得男人仿佛還在觸控著自己唇部。

來自身體接觸的靈感,讓麵前的女人失去了理智。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隻是惱羞成怒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狠狠的推搡著這個男人的肩膀。

“你這個禽獸,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做了什麽東西啊?你知不知道你是叫酒後亂性,你喝多了酒也不至於拿我來開玩笑吧,你知不知道這可是我的初吻。”

可是仿佛現在女人的表現才算得上惱羞成怒這四個字吧!

女人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用自己的雙手緩緩的摸了一下臉頰兩側。

突然發現自己的臉部已經十分的鴻運,而且還隱隱泛著一些燙。

“我沒有喝多,我清楚的知道,麵前站著的這個女人,是我已經喜歡了十年的女人,難道初二那件事情和那個暑假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你都忘記了嗎?”

男人說話的嗓音像是帶有一些魔咒辦的,讓女人在腦海裏麵不斷的回**。

白蘇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自己也就是從初二那年,徹徹底底的從老家離開的。

……

初二那年一個人,白蘇因為和家裏麵鬧脾氣,執意要回到奶奶家裏麵去。

奶奶討厭大城市裏麵的喧囂,所以一個人搬到了農村裏麵。

爺爺早些年的時候,因為工作的原因,不小心命喪黃泉。

奶奶這段時間一個人在農村裏麵經營著一家農家樂。

白蘇頂著烈日洋洋的太陽,很快的就跑到奶奶家。

奶奶和藹可親的為從城裏麵來的小孫女,準備了一間房子。

也就是在初二和初三這兩年的時間內,白蘇在農村裏麵生活的極其快樂。

也結識了許多心地單純的小朋友,包括一個一直將四級是五級說,而且不斷保護自己的大哥哥,可能是因為人生地不熟的原因,一開始來到農村裏,可能還有一些不適應。

但很快內心裏麵的排斥,就對於麵前的這個女孩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了。

來到學校的第一天,簡簡單單的做好了自我介紹,就有許多同學朝著自己投來了羨慕的眼光。

可能是因為穿著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為打扮的比較精致。

白蘇那個時候還很年輕,根本不懂得什麽叫情牘初開。

隻不過是努努力力的學習,爭取考上帝國裏麵最好的一所高中。

去玩玩,沒有想到在學習的這條道路上,一個男人的出現,徹徹底底的改變了。

還記得第一次遇見那個男人,是在學校的操場上。

白蘇實在覺得有些不舒服,所以和體育老師請了假。

全班人都在練式的太陽下麵進行跑步,隻有白蘇一個人躲在學校的班級。

從走廊上麵偶爾也會路過幾個身穿校服的人。

白蘇全部當做沒有看見。

大很快就有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但看起來較為成熟穩重的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西裝。

最終從自己的班級門口,透過窗戶,看著自己。

白蘇自覺的害羞又覺得有些無理取鬧。

明明自己肚子不舒服,這是一件事實,卻萬萬沒有想到,對世上男人眼神的那一刻開始了膽怯,甚至有些害怕,都不敢直視麵前這個男人的目光。

可是男人的目光就像是一道熾熱的光線,緊緊的撒在白蘇的頭上。

“小姑娘,你們班這節是什麽課呀?怎麽就你一個人在班級呀?”

男人的嗓音和現在大有不同,還帶著一些童年稚氣的嗓音。

可是女孩卻因為心虛著急,忙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再次抬頭看著男人的時候,男人距離自己也持有短短的五米的距離。

緊張和不安,從心口裏麵繁衍出來的那一刻。

白蘇害怕到不敢呼吸低下,自己原本就已經滾燙的臉,看到了椅子上那一攤紅彤彤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