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初夏啊,你看到了嗎?不管是對於這個圈子來說,還是對於言家來說,你都是多餘的那一個”。

隻見白蘇停下了,自己手中鼓掌的動作之後,便挑起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並且還看上了身側人群之中的一個方,向丟下了這麽一句另有所指的話。

能夠混到這個圈子,來到這個宴會的人,也絕對不會是什麽善茬,所以對於白蘇這樣一句。已經可以說是非常直白的話,他們也是瞬間就領悟到了其中的真諦。

北城的圈子,事實上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去聯係,這初夏基於言家兩兄弟的事情,一早就已經在他們這個圈子裏流傳開來,根本不是秘密。

隻是大家都是體麵人,無論背地裏鬧得如何難堪,大家也一定會做好表麵功夫,可是沒想到這從來悶不吭聲的白蘇,竟然在這眾人的麵前,甚至是許多雙媒體的眼睛潛伏的情況之下,這麽直白的就捅破了這一層窗戶紙。

雖然初夏並非是什麽豪門出身,但是說到底在娛樂圈也是擁有一定影響力的,她白蘇難不成真的要在今天這樣一個場合,憑借自己壓人一頭的身份仗勢欺人?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這不過隻是一次不給對方台階下的敲打罷了,卻沒想到白蘇,竟然完全無視了言晝野看向自己的,那一雙另有所指的眼神,一個轉身,便麵對向了初夏的那個方向。

此時此刻的初夏也不知是脖子的扭曲,還是五官的淪喪,整個人的麵目表情都透露著一種誇張的震驚,甚至白蘇自己還感覺手腳發麻,有點招架不住。

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會是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白蘇。

那個白蘇,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光心裏有這樣的想法是沒有用的,事情已經發生,白蘇也已經針對上了自己,初夏也隻能暗自咬牙穩定心神,然後擠出一個非常尷尬,但是又極力營業的笑容說道:“白夫人這話說的,我不過隻是一個演戲的,今天出現在這裏,也不過隻是錦上添花的一朵花而已,像我們這種花,對於你們香檳碰杯之間幾千萬上下的生意,自然是多餘的存在”。

呦嗬,這初夏的反應力倒還不錯嘛。

不過對比起來臨場應變能力,白蘇也絕對不會遜色於她。

所以隻見白蘇依然保持剛剛那一幅,難得一見的高傲姿態,嘴角笑意未消地說道:“你倒是會給自己找借口,不過不管你是錦上添花的那朵花,還是搔首弄姿的路邊花,你要明白自己的位置,擁有花園的那個人是誰,手裏握著才知剪刀的人又是誰,你最好分的清楚”。

“嫂嫂這段話說的,倒挺有意思的”,就在白蘇化音剛落,初夏瞪大了眼睛的那一刻,已經淪為看客觀眾的言晝野,終究是覺得這件事情這麽發展下去,很有可能會不好收場,所以便出言準備給初夏一個台階下。

卻沒想到白蘇,一個眼神淩厲的掃視了言景停一眼,壓低了語氣,對著他來了一句:“你哥的話,你可以不聽,你嫂嫂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