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辦公室裏麵充滿著的全部都是勾心鬥角。

女人身上的狐狸尾巴就像是分外妖嬈,一般的白鷺在外麵讓人揣測。

白蘇平日裏麵最見不得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開始上位的女人。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在和你說話,你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又是幹什麽樣子呢?當初進來的時候,就是走後門,竟然沒有通過人事部正常的招生和就業選擇分配就直接進入我們部門,而且還是由我們小副董事長親自帶進來的,你說你是不是真的有些**功夫?”

此刻說話的女人名字叫做白糖。

白糖從小到大都是靠著自己一副拚死拚活的打拚,才走到現在的這副路。

曾經聽人事部的主管說過,這個女孩兒背後的身世。

從小到大,家裏麵都在農村裏,由於重男輕女的思想問題,讓麵前的這個女孩兒變得格外的敏感,就連時自己努努力力的上高三,考取了一個不錯的成績。

高考錄取通知書都已經郵寄到了家門口,竟然還沒讓父母妥協。

最終一個人偷偷來到了大城市裏麵上學,一邊打工一邊掙錢。

就這樣勤學儉空,最終還是混得了一個大學的文憑。

如此勵誌的故事,在辦公室裏麵仍然瘋傳。

最後靠著一些不正當的獲勝方法經營山上自己獲得了現在這副高高在上的職位。

雖然辦公室裏麵的女員工表麵上都對這個口中所喊的主管畢恭畢敬。

但是大家私底下還會對於麵前的這個女人傾心,無非後羿的議論。

“我和某些人不一樣,我可是明媒正娶進公司的。”

白蘇也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可是這句話一出,有許多男員工的臉色就通通變了。

似乎大家心底裏麵原本高高在上的白月光,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而聽到這句話,麵前的女人似乎就變得更加的囂張跋扈了。

用一副趾高氣昂的表情和謾罵的口吻說著。

“都他媽是千年的狐狸精,要不就是你騷,要不就是我騷,今天卻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白蓮花模樣,到底是裝給誰看的呢?”

白蘇卻不急不慌地走到老公是飲水機的位置,自己打磨了一杯冰拿鐵。

簡簡單單的平常了一小口之後。

才不慌不忙的抬起頭,用一種凝視的眼神,看著麵前這個已經亂了陣腳的女人。

“可是我的身份和你的身份還是不一樣,就比如你靠了那麽多的手段,陪了那麽多的男人,才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而我可以輕輕鬆鬆的就可以做到董事長的那個位置,你說我們兩個誰的本事比較大,誰的身上又比較幹淨呢?”

最後一小半句話,完全都是由麵前的這個女人咬牙切齒說的出來。

從小到大,自己的父母就告誡過白蘇,做人一定要落落大方,幹幹淨淨。

可是自己明明做到了這些準則,卻讓自己的父母忘了本。

“你可千萬別開玩笑了,你以為你即將要走了,而說出這些話,你就真的不怕讓董事長知道嗎?如果董事長知道,你敢在我們的辦公室裏麵口出狂言道還,那麽你今天走的時候,也必定不會是幹幹淨淨的。”

一語雙杆的話,竟然讓原本指高氣昂的白蘇現在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腦海裏麵全部都是車名和鳥鳴聲一起閃過。

什麽叫做如果讓董事長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也必定不會讓自己幹幹淨淨的離開。

難道麵前的這個女人和自己的父親真的有染嗎?

白蘇從未如此卑微過,也從未如此手足無措過。

此刻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的左右,環顧著,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

不管是人群中被議論的自己,還是人群中被議論的父親。

全部都讓這個原本高高在上的女孩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白蘇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竟然連解釋都懶得解釋,就跑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

“白爸爸,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剛剛在外麵的事情,你應該全部都聽說了,你打轉給我一個怎樣又合理的解釋,還是用著你那三寸不爛之舌,給予我一個連小孩子都懶得編造的理由來糊弄我呢,你真的覺得這些做法對得起我的母親嗎?”

白蘇本來今天過來,不僅僅要詢問自己即將要離開的問題。

而且還想說一下,關於昨天晚上管家在自己家裏麵鬧事的那些事。

都打算將今天這一天全部都解決了。

“落落,原本我都想把這件事情放到過年之後再說,讓大家在一起開開心心的過完今天這一個圓滿的夜晚,可是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就不再隱瞞了。”

白爸爸字裏行間裏麵全部都透露出來,洋洋得意。

最好看不出來麵前的這個男人內心裏麵有多少的愧疚。

白蘇不知道為什麽,眼淚水已經從眼眶裏麵奪眶而出的那一刹那。

竟然發現麵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慈善和和藹可親。

眼神裏麵透露出來的全部都是金錢的魅力和殺戮。

“你真的不配枉為人父,作為一個父親,你從小教育我們到底是怎麽教育的呢?你感覺我們做了一定不能忘本,一定要幹幹淨淨,老老實實的,可是你自己卻做了些什麽事情,powered親女兒家,做出如此肮髒和不堪的勾當。”

白蘇從小到大都沒有對於自己的父親說過如此嚴厲的批判語氣。

可是這些卻都不是白蘇可以為所欲為的借口,白蘇內心裏麵也是十足的不滿意。

不僅僅是不滿意現在的這種既不愜意的生活,也不滿意現在這種無理取鬧的局麵。

可是外麵人看來,白蘇也隻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

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叛逆的女孩。

拋下了原本掛在身上的許多個表情,而此刻隻不過是一個女兒,對父親滿眼的失望。

白爸爸坐在自己的辦公位上,看著桌麵上大大小小堆積成山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