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就連是路燈下影射的行人也漸漸消散。
路旁的梧桐樹,張開樹葉緊緊的包裹住。
司機戴了一個黑色的鴨舌帽,遮住眼神下的所有場景,又戴了一個黑色的大口罩。
像是故意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不讓別人分辨出來自己到底是誰。
白糖深刻的明白自己此刻的處境十分危險,如果想要脫離危險,必然是要付出極大的冒險。
想了一下之後,猶豫再三之後才做出最後的決定。
“小姑娘,你剛剛拍我一下,是幹什麽呀?有什麽疑問嗎?”
戴著口罩的大叔,聲音十分的雄厚有力。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三十多歲,正值年輕少年氣幹的男人。
白糖心裏麵想的,如果單憑肉搏自己,肯定和麵前的那個男人相差懸殊。
所以如果想要采取自救的方式,必須要采取智取。
“司機師傅,我想問問,剛剛我們從機場離開的時候,到雲華大學,應該隻需要半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到啦,可是我剛剛在車上睡了一覺,隻有後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覺得有些難受,你能不能把我送到去,離這裏最近的一家醫院?我從小就有先天性心髒病,所以會感覺到時不時的呼吸困難。”
白糖黃造謊造自己的病例。
如果是患有先天性心髒病的病人,會隨身攜帶心髒病的藥。
這樣不僅僅是給自己帶來了新的一條生命,也不給其他行人帶來麻煩。
司機師傅眼神閃現過一絲閃躲的神情。
就連是表情也顯得十分不自然,看向車子的後視鏡看向坐在後座的女孩兒。
白糖覺得自己這個辦法很快的就奏效了,於是便裝作一臉痛苦的模樣。
對於一個藝術係的考生來說,表演這門功夫也隻是輕而易舉就可以顯現出來。
隨後拿起自己的手,猛烈地抨擊自己的胸口方向。
“小姑娘,你看我也是頭一回來到這種大城市的地方,對於這裏的路線也並不是十分的熟悉,給你造成了非常多的麻煩,可是這裏荒郊野外的地方,要我幫你去找一家醫院的話,恐怕是有些為難我了,我隻能盡快的把你送回學校,你看可以嗎?”
司機師傅並不像網絡上所報道的那樣沉默寡言。
煩倒是更像有心積極破壞這條線路的壞人一樣。
居然把所有想要猜到想要逃跑的路線,猜測的一清二楚。
“既然你這樣如此堅決的話,那我不妨開門見山的和你說了,我隻是想要回到我的學校,而且在學校門口有我的家人等待著我,如果在按時的時間裏麵沒有到達,我的家人有可能就會報警,你應該清楚,如果報警之後,你的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白糖知道此刻自己和麵前的這個男人說理,應該是說不通了。
如果能夠造成一定的威懾力的話,還是盡量選擇用武力的方式逼迫男人就範。
“既然你知道我是幹嘛的話,我就坦白告訴你了,我們那個小鄉村裏麵,其實是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小鄉村裏麵的人們都非常的團結友愛,隻需要你乖乖的聽從我們的指示,不要再去做那些無謂的掙紮和反抗了,聽見了沒有?”
司機師傅眼神底下充滿的全部都是不屑的表情。
隨後就按動了,車子前方關鎖所有車窗和車門的那顆按鈕。
白糖明白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也就是在這一秒,恐懼和慌張全部襲來,讓人喘不上氣。
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以及深山老林周圍的森林越來越多。
對於未知的路線充滿著好奇之外,更加的是一種排斥的心理。
白糖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不反抗,也不尖叫,隻不過是盡量的想要自己保持一種鎮定的狀態。
“如果你們是想要錢的話,我可以把我身上的所有錢財全部給你,如果你覺得我身上的錢財不夠的話,我覺得我還可以通知我的父母給予你們想要的錢財,如果你們單純的隻是想劫財的話,我是可以給予你們想要得到的。”
白糖雖然在雲華大學裏麵經常從事繪畫事業。
但是整個寢室裏麵,終究還是有一些學法律的女學生。
天天在法律知識條款的熏陶下,耳目共然,也終究會懂得一些法律的知識。
法律的談判條款也是作為一個律師應該最具有的職能。
“小姑娘,你現在是想在跟我談條件嗎?”
司機聽到這句話隻是忍俊不禁。
但是內心絲毫沒有任何波瀾,隻是摘下口罩,從自己口袋裏麵拿出了一支煙。
煙的顏色雪白,看起來不像是本地裏麵產的煙。
但是煙散發出來的味道不像是在台球室就是裏麵聞著的那樣嗆人。
反倒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有一股橘子的氣息環繞在整個車廂。
白糖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根本看不清麵前任何的事物。
但是理智和清醒的意識強撐和逼迫著自己。
“我是在和你協商,協調,關於這件事情,我們應該以一種什麽樣的方式最好的去處理,把這件事情的損失降到最低,你放心,我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我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和你撕票,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拿出我渾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作為抵押。”
白糖說完這句話之後,摸了摸自己上下衣服的口袋。
突然間忘記今天出門的時候,因為著急而換件衣服。
匆匆忙忙的趕往機場,就連試這件衣服,也隻是從衣櫃裏麵隨手拿出來的一件。
整理了一下自己包裏麵的所有有價值的東西,緊緊張張的,就把那些進財寶全部放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麵。
司機師傅也隻是非常不屑的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位上的那些項鏈。
眼神裏麵充斥著看不起的模樣。
白糖可能是不知道司機師傅眼神中的意思是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