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晝野很快的就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次性的消毒酒精和碘伏。

仔仔細細的清理了一下傷口,之後又拿出了一個可愛的創口貼。

創口貼的形狀上麵印有米老鼠的圖案和卡通形象,顯得極其幼稚。

和男人高大威武的強壯身體完全不匹配。

白糖看見了那個迷你的創可貼之後,也忍俊不禁。

“哥哥不得不說,你的這個創可貼真的非常的有意思,很可愛的感覺,哪一天能不能也給我弄兩個這種可愛的創口貼。我記得我們學校的門口,好像有很多賣這種創口貼的,但是像你這種經常打架流血的人,怎麽可能會買這麽幼稚的創口貼,品位可真差。”

最後四個字,白糖還全是用極其小聲的聲音說出來的。

但是用內心所觀察和在意的女人。

言晝野還是聽見了女人所說的那一句話。

“那是因為像我們受傷了,完全不需要用創口貼這麽幼稚的東西,我們都是直接去醫院花紗布的,而且你知不知道這麽幼稚的創口貼,我也全部都是為你準備的,你時常跟在我的後麵,難免會有些碰傷,擦傷的行為,所以我也隻是為著你著想。”

言晝野隻覺得自己的一番好心,全部都被當做了驢幹肺。

內心默默地看了一眼不識趣的女孩。

那又有什麽辦法呢?終歸是自己所選擇的女孩兒。

“對不起呀,是我錯怪你了。”

白糖認錯態度積極。

而且表現優異良好。

言晝野很快的就給予了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說的全部都是一些小傷,隻要你在我的身旁,安安全全的,沒有任何的事情,也就算是對我最大的一種心理安慰了吧。”

言晝野像是自我安慰的,這樣自言自語的說著。

隨後也不顧及旁邊任何的事物,拿起地上的包就離開了現場。

白糖也不想繼續再留在這個鬼地方,再次經曆剛剛所發生的那一係列恐怖的事情。

最終還是選擇屁顛屁顛的跟在言晝野的背後。

“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能不能走慢一點啊?我明明腿那麽短,想要跟上你的步伐,確實很難過呀,哎,我就知道像我這麽可愛的女孩子,那麽漂亮的女孩子,得到了就知道不珍惜這個成語到底是怎麽來的了。”

言晝野雖然知道麵前的這個女孩子在藝術界是想有名聲的女人。

卻沒有想到在演技方麵也另有一番造詣。

自言自語自導自演的一番劇情,被你女人演的有模有樣。

“如果你再說那麽多廢話,我可以選擇不帶你回家,讓你永遠的留在這個鬼地方,到時候沒有人來救你,你隻能淪為他們的奴隸,所有人都不會去理睬你,也不會有人去關心你。”

言晝野把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個包扔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隨後自己進入了車子的駕駛座位。

換了一種心態,也換了一種方式。

剛剛在過來的路上,一路上操勞過度,竟然險些差點撞在了牆上。

也正是因為這種頭腦發昏的錯覺是,四級竟然一時間忘記了,駕照並不在身邊。

一路上連床了好幾個紅綠燈之後,才緩緩地有知覺。

看來回到家之後又是一頓臭罵,和要解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想到這裏頓時間就頭昏眼花。

白糖不知所措的從自己的包裏麵拿出了一瓶風油精。

當時那個時代裏麵的風油精,其實並不像現代這樣更加的普遍。

一般隻有是知識家庭和知識分子才有資格去領取風油精。

所以一瓶風油精對於在座的所有人來說,都像是稀世珍寶一樣。

“哥哥,我這邊有一點點風油精,你可以塗在太陽穴的方向裏麵,提神醒腦的效果還是不錯的,疲勞駕駛對於一個司機來說可是不良的行為。”

白糖玩軟糯糯的嗓音,很快的就讓男人陷入。

言晝野想都沒有想的結果,風油精塗在了自己的太陽穴方位。

躺在駕駛座的位置上麵過了五分鍾左右,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

很快的就恢複了自己的身份。

將安全單係好。

“你知道你們家的房產證在哪裏嗎?”

不知道開了多久之後。

就是這樣隨意的交談,讓白糖覺得內心有些難過,但是看著麵前的男人也藏不住的開心。

白糖顯而易見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意思。

不知道為什麽,每一次在坐轎車的時候,白糖都會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就像是有一種神奇的魔法,一直在催眠著。

言晝野看著女人齊肩,要沉睡過去的表情,調皮的,大聲的喊著這一句話。

白糖一秒之間就被驚醒了。

“什麽啊?啊?我現在在哪裏?你們求求你們了,千萬不要對我做什麽,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我所有的錢,你們不要殺我,你們也不要把我娶嫁給那個死人。”

白糖亂七八糟的說了這些話。

雖然當事人自己也並不知道自己剛剛在睡夢中,說了什麽,做了什麽?

但是坐在駕駛座位上麵,時刻保持清醒的言晝野全部聽見了。

言晝野知道今天的事情,讓女人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所以也非常識趣的閉口不提今天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我剛剛是想問你接下來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是要先和我回家,陪我去拿我的房產證的,還是先去你家,你去把你家的戶口本給偷過來呢?”

這確實是一個令人嚴肅和考慮不清楚的問題。

白糖睡眼朦朧的,聽到這段話之後,頓時就全部清醒了。

看了看周圍的景色之後,才確定自己已經回到了a市。

坐在駕駛座位上的男人還是一副衣冠正經的模樣。

“你剛剛說什麽?我沒有聽清,什麽房產證,什麽戶口本啊?”

此刻,裝傻充愣卻成了一個不錯的選擇。

白糖還是當做自己完全沒有睡醒的模樣,繼續靠在汽車後座的軟皮靠坐上麵睡著了。

能夠清楚的看見,透過車子,後視鏡,男人折射在鏡子外麵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