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蘇蘇,我可以解釋。”言晝野弱弱的說著。
白蘇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著,“你想要怎麽解釋?”她倒是非常期待言晝野的解釋。
她本來還怕言晝野一覺醒來,將昨天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不過還好,現在還記得,記得就好辦多了。
“我是被人下了藥……”言晝野解釋的話語在白蘇的眼神下越來越小。
“我知道。”白蘇點了點頭,凝視著言晝野,看看言晝野還想要說什麽。
“蘇蘇,我錯了。”言晝野非常乖覺的低下了腦袋,像是找不到回家的大狗狗一樣。
這樣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怎麽了言晝野,她倏地笑了。
這一次宋佳人辦事的速度非常的快,不到兩個小時就已經把昨天晚上言晝野喝的東西的成分,檢測出來了。
這種藥物是專門針對受到過藥物訓練的人,心理意誌力再強的人,都會中招。
言景停的藥是早就已經下了,而言晝野是硬生生的撐到了慈善晚會結束之後。
若是在會場,言晝野就藥效發作了,對於言晝野的名聲相當的不好。她不明白言景停是想要得到言晝野,還是想要當眾鬧出緋聞。
言晝野最怕白蘇現在這樣的情況,什麽話都不說,他伸手去抓白蘇的手,白蘇卻躲開了,他心裏更加慌張。
白蘇瞥了言晝野一眼,慘兮兮的樣子,言家掌權人什麽時候有過這個樣子?
“知道錯了,那還會有第二次嗎?”白蘇終究還是鬆了口。
“不會,絕對不會!”言晝野斬釘截鐵的說著,一個人在同一個地方栽倒了兩次,那就是愚蠢至極了。
“去把衣服穿上。”雖然言景停還是許潤兮都沒有看到,但她現在還是來氣。
言晝野連連點頭,去穿衣服,地下的衣服卻是髒兮兮的,在白蘇的目光下,他隻能穿上,穿上之後就打了一個噴嚏。
白蘇將芯片技術拿到言晝野麵前,“這是芯片技術,如今是我先拿到的,當初答應我的,是不是可以兌現了?”
繞了這麽一大圈,她終於把芯片技術拿到手了,言晝野答應她的,也是時候兌現了。
“可以,你想要什麽?”言晝野回複的非常迅速,這個時候別說是三件事情,就算是更多的事情,他也會答應白蘇,隻要白蘇忘記昨天晚上的事情。
“把言景停給你下藥那件事情交給我,你不用去查。”白蘇快速的說了她的第一個要求,言景停既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了,那她就沒有那麽容易放過。
“這……”言晝野為難,這個事情他是自己想要去查的,然而白蘇卻提出這樣一個要求。
白蘇眉頭一壓,微微挑眉,帶著迫人的意味,“怎麽了?不舍得嗎?”
故意拿著反話去擊言晝野。
“好,我答應你。”要是他再不答應,指不定白蘇會說成什麽樣子的。
“你放心,最後的證據我會給你的。”白蘇笑了一下,這麽簡單的放過了言晝野,她還真的不舒心,她心情難過了一晚上,心裏想著回去整言晝野的辦法。
言晝野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完,斷斷續續的說著,“你做事,我放心。”
白蘇微微皺起了眉頭,摸了一下言晝野的頭,有點燙,很有可能發燒了。
“走吧,帶你去醫院。”
“好。”
言晝野現在是白蘇說什麽,他就做什麽。
兩個人都沒有想到,打來病房的門,遇到的竟然是記者,一個個記者都在門口等著。
記者看到兩人出來明顯的愣住了,他們接到的消息是言家掌權人和另外一個人在酒店開房,怎麽是他的正牌妻子呢?
麵對外人,言晝野又恢複了他一貫冷酷的形象,大腦飛速運轉,他就知道了現在這種情況是怎麽回事了。
“怎麽了?我和我妻子出來開一個房,尋找一個情趣,你們都來?”言晝野冷聲的說著。
有記者懷疑酒店裏麵還有人,不想放過這種可以拿到頭條的機會,“言爺,秦夫人,我們接到消息說言爺和其他人在開房。”
記者說出這句話之後,一個個都在觀察白蘇的表情,如果白蘇真的隻是救場的,那麽她心情應該不是很好。
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白蘇笑著看著他們,在他們的目光之下,直接將言晝野拉了過來,在言晝野的臉上親了一下。
她目光張揚冷靜,“什麽其他人開房,我不過和我的老公一起出來找個情趣罷了。”
這一手操作秀的,讓記者啞口無言,也都忘記了他們想要提問什麽,也讓言晝野和白蘇離開了酒店門口。
言晝野從白蘇那裏拿鑰匙,白蘇猶猶豫豫將鑰匙給過去,“你這狀態能開車?”
似乎是昨晚冷的過分了,言晝野現在臉色極紅,整個人就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樣,白蘇皺著眉頭,摸了一下言晝野的額頭,真的是非常燙。
白蘇將車鑰匙拿過來,淡淡的望了一眼,“你去副駕駛座吧。”
言晝野打了一個噴嚏,整個人的精氣神不是很好,上車之後自己乖乖的寄了安全帶,靠在椅背上休息。
白蘇以為他睡著了,然而車子開過一段時間,言晝野卻說:“門口的記者是言景停安排的。”
能出這種爆料的,隻有昨天晚上的知情者。
“你都答應我這件事情全權交給我,你就不用管了。”白蘇淡聲說著,她也是這樣的想法,能出這樣後招的,隻有言景停,恐怕言景停認為的是,言晝野和許潤兮開房了。
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醜聞,昨晚在拍賣場言晝野和白蘇兩人的秀恩愛成了一場笑話。
“好。”言晝野低低的應了一聲,最終睡過去了。
到醫院後,白蘇推了推言晝野,言晝野迷迷糊糊的,“到了嗎?”
“嗯,可以下車走路嗎?”入秋的季節光著身子吹了一夜的冷風,之前還洗了冷水澡,難怪言晝野會撐不住。
“可以。”言晝野自己開車下去,他這樣的狀態,白蘇沒有辦法再繼續冷心冷情,扶著言晝野的手,去掛號處掛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