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先生,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你如果硬要扯上一點關係,那就是前任關係。”

白蘇絲毫不給段子約留麵子,這本來就是段子約自找的。白蘇始終都相信,麵子不是別人給的,麵子是自己賺過來的。

段子約聽完白蘇說完的話之後,覺得如果今天晚上要走感情線路的話,根本行不通。

“那麽我就告訴你,白蘇你看你離開了我帝都還有誰敢要你?”

段子約到現在還在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就是全世界的中心了。

白蘇倒是對眼前這個男人厚顏無恥的程度,又有了進一步的了解。言晝停從來沒有見過白蘇受過這份委屈。

“姓段的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這世上一天,你就不可能碰白蘇一根汗毛,隻要有我一口飯吃,白蘇就不會餓死,所以他有我就夠了,聽得懂嗎?”言晝停的挺身而出讓白蘇刮目相看。

連後麵的一大段說辭,白蘇也懶得去講,突然間就覺得言晝停也沒有那麽不成熟。

段子約不依不饒,拿出準備已久的投資合同,放在桌子上。“這個合同是針對白氏現在目前的金融危機,裏麵有一個億的啟動資金,我們可以直接把這份合同送給你們,算是賠禮道歉。”

白蘇看著手中的合同,又看了一眼白爸爸動搖的表情。

咬咬牙,一狠心直接把手中的合同撕的粉碎。

白爸爸也被白蘇的行為震驚到了,這份合同很可能拯救他們公司上上下下幾千號人。就連最後一絲希望也毀滅了,而早上下注的那個股票以現在的趨勢,希望也非常渺茫。

“你真的覺得自己很偉大嗎?還是說你出軌優越感出來了?哪來的臉?”

白蘇原本一個落落大方的閨閣女子,對段子約不離不棄。

如果卻口出惡言咄咄相逼,與自己曾經的摯愛反目為仇。

“白蘇,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請我跟你說這是我最後的讓步,如果你不接受的話,我隻能祝你們好運。”段子約到現在還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公司破產名譽還在,相比段氏大少爺愛妻人設是裝出來的好。

白蘇看著段子約,眼神中早已沒有之前的愛意,說是恨意也不為過。

“這場鴻門宴到此為止吧,我白蘇與你們段氏勢不兩立。”白蘇扔下一大桌子的人獨自離場,幸好有言晝停的形影不離。

言晝停嘴笨,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哄女生,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之前在刷視頻的時候,偶然間看到一個視頻內容為擁抱的力量,一篇文章。

也許白蘇現在缺的就是那個富有力量的擁抱吧。

言晝停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到了白蘇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小淚人的頭發,溫柔體貼的將白蘇擁抱入懷。

“小哥,我剛剛是不是做錯了……”

“我們落落的字典裏沒有錯這個字,要是錯了也是他們的錯。”白蘇頓時覺得自己有了依靠,心裏也沒有那麽難過了。

白蘇的難過不源於和段子約的分手,更多的是對爸媽的愧疚。

“落落,今天晚上要不要先去小哥的酒吧?”

白蘇想了想,自己上一世從來沒有去過那種煙花之地。也錯失了許許多多交友社交的機會,而段子約的組織也是不想讓白蘇獲得任何人脈。

白蘇一想到這裏,便堅定了自己的選擇。“那不會在小哥的地盤,還要妹妹我買單吧。”

白蘇轉來的這一世,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財迷。

言晝停看著白蘇那雙皎潔的雙眼,藏在眼光下的是慢慢的算計陰謀。

“那怎麽可能呢?”言晝停寵溺的看著言晝停,這一刻,言晝停感受到了眼前的白蘇不再是之前那個天天被自己撩撥兩句,就會害羞的滿臉通紅的白蘇了。

夜幕降臨,燈紅酒綠的夜生活也正式敲響。

酒吧是當代年輕人休息消遣的娛樂方式之一,當然也是眾多老板來炫富的方式之一。

跟隨著酒吧DJ所放的音樂,身體跟著節奏節拍扭動。言晝停為了更好的照顧第一次來酒吧的白蘇,特地開了一個VIP女神卡。

並且讓自己酒吧好幾個男模陪著白蘇。

但是如果發現誰對白蘇動手動腳的話,恐怕不僅僅是飯碗保不住的問題了,連雙腿雙手也要考慮考慮會不會還在自己的身上了。

其實男模更多的作用就是幫白蘇擋酒,畢竟白蘇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雖然說是放在酒吧這種嘈雜的地方,但是還是非常惹人注目的。

“哥哥也得忙工作,不能無時無刻陪著你,有事情打電話給我。”

言晝停靠在白蘇的後背說道。

白蘇也點點頭示意,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也沒人敢做什麽。

很快不出所料的事情就發生了,三五成群的小混混,走到白蘇的身邊。汙言穢語流入白蘇的耳朵,隻覺得惡心。

來酒吧玩的,當然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比如黑白兩道通吃。白蘇由於不熟悉這裏的環境,隻好選擇逃避。

逃酒這件事情經曆一兩次也就能被看穿,白蘇打算先去廁所避避風頭。

“你說那個VIP女神卡啊?那個女的看起來年紀輕輕不像是家裏有錢的樣子,估計也是來傍大款的,但是人家比你幸運……”躲在廁所隔間的白蘇,依稀隻能偷聽到隻言片語。

白蘇裝作剛剛上號廁所,出來洗手的樣子,看了一眼兩個女孩的背影。

這種背後說人閑話的事情,白蘇可經曆太多了,所以就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也許是白蘇受不了太過嘈雜的音樂,和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很快不適感當頭襲來,白蘇搖搖晃晃的走出廁所,想要找到剛剛自己的位置。

卻發現所有的座位都長得一樣,轉角間碰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啊……”

白蘇感覺瞌睡感越來越沉重,眼前的視線也越來越狹窄。

等到看清楚自己撞到的人,在才發現這不是言晝野嗎?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