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言晝停根本不知道白蘇在哪?更不知道白蘇旁邊的那個男人是誰?

“你是誰?我妹妹怎麽會在你那?”

“我在言晝野這邊,他不會傷害我的,小哥你就放心吧。”

言晝停怎麽可能把白蘇放在言晝野身邊。這種男人一無是處,外麵風評極差,有的時候還控製不好自己的情緒。

“白蘇,我警告你,你現在立刻回到自己家裏去,我馬上就讓司機去接你回家,如果被我發現一個小時之後,你還不回家的話,我就去逮你。”

白蘇一開始也沒有打算在言晝野家裏過夜。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自己還是明白的。

“知道了小哥,但是也沒有必要讓司機來接我吧,我等會兒回自己回去的。”

言晝停一直很相信白蘇所說的話。

掛斷電話之後,白蘇看著坐在床邊的言晝野。

又看了一眼即將要關機的手機。

“言晝野,謝謝你,今天晚上出手相助,大恩大德我不會忘記。”

說我白蘇就準備離開,言晝野怎麽可能善罷甘休。就當白蘇起身的那一刻,言晝野一隻手緊緊握住白蘇的手腕。

用力的將白蘇重新按回到**。

“你這是做什麽?”白蘇一臉不解的看著言晝野,這才發現言晝野他喝酒了。

“酒後亂性可是犯法的!”

白蘇被眼前這個男人強勢的動作,嚇得花容失色。可是言晝野並沒有因為這樣,而打算放過那天晚上三番五次撩撥自己的女人。

“我知道。”

這下白蘇徹底慌了,言晝野可是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短短的三個字,卻讓人捉摸不透。

言晝野到底是做還是不做呢?白蘇到底是閉眼還是不閉眼呢?“我覺得你是個好人,你不會對我做什麽的?”

白蘇笑眯眯的看著言晝野討好他。可是言晝野並不吃這一套,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慢慢向白蘇的靠近。

白蘇隻感覺自己的全身被言晝野壓著,強大的壓迫感襲來

言晝野看到白蘇緊張到閉眼,這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腦子裏裝的是什麽?明明明天晚上大膽的要命,今天的表現卻格外害羞。

“如果你早知道那麽害怕的話,就少撩撥我。”

言晝野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房間。白蘇還是心有餘顧的看了一眼門外的情況,安安靜靜。

這才躡手躡腳的穿上鞋,小心翼翼的逃了出去。

回到家的白蘇當然也並不是那麽好過,自己今天捅了多少亂子。

一路上,白蘇都在猜疑中度過。

剛剛到家,看到一大家子全部來了,反而覺得安心了許多。

“好熱鬧啊,這好像是我活了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吧。”白蘇看著一大屋子的人,冷嘲熱諷的說道。

白老太太帶著白爸爸,白蘇看著就覺得來者不善。

“大伯,哪陣妖風把您和……薇薇安妹妹吹來了?”白爸爸家裏就一個女兒,這也怪白爸爸自己的原因。

當初白爸爸的妻子在生薇薇安的過程中,被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

白老太太一個人做了決定,保小舍大。這件事情就被媒體瘋狂炒作,雖然也有人想要嫁進白家,但是沒有哪個女人不要命。

“白蘇,你這孩子……”

白爸爸話到嘴邊卻又沒有說出來,畢竟不像是在自己家裏。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而且白老太太還坐在主位。

“妹妹不願意借給段子約哥哥肯定也是有苦衷的,對不對啊?”

薇薇安裝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很快的就站在了白蘇的旁邊,但是薇薇安不想知道。

站在白蘇的旁邊隻是自取其辱,無論是氣質還是美貌沒有一樣是比的上的。

“薇薇安姐姐啊,你此時此刻不應該幫著段子約哥哥嗎?畢竟當初你才是最應該最值得站在他身邊的人,和他成為枕邊人。”

白蘇清清楚楚的記得,段子約背著自己睡過的女人。

當然薇薇安為了上位,居然靠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著段子約娶自己。

哪怕是上一世白蘇肝腦塗地,也沒有挽回段子約的一絲憐憫。“白蘇,你知不道道你在說什麽?段子約也配和我家晴晴相提並論?”

白爸爸護女心切,居然當著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話。

白老太太聽到這,也是主動站出來維護。

“好了,都少說兩句,白蘇你認不認錯?”白老太太沒有想到上次隻有孫莉和白蘇在場,白蘇就敢如此大膽。

今天站在段氏的地盤上,白蘇居然讓自己顏麵掃地。

那麽白老太太白家掌事人,這個尊命豈不是要落下話柄,隻是一個徒有其表的空殼罷了。

“我不認錯,我也沒有錯,我做人做事坦坦****,不向某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做一些危害白家信譽的事情。”

白蘇的這一手一語雙關,著實讓在場人琢磨不透。白老太太也屬實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連掌控白蘇的能力也沒有了。

白老太太惱羞成怒,揚手一揮,便打翻了茶幾上的那碗茶。

茶水茶漬很快就在羊毛地攤上散開,一地的青花瓷碎片看起來格外淒涼。

白蘇眼神變得逐漸冷冽,這套杯具對於白蘇來說,可是有著重大意義。

那是白蘇作為十八歲少女,第一次和白爺爺一起參加重大的拍賣會。白爺爺那個時候還開著玩笑的詢問,白蘇有沒有什麽特別喜歡的物件。白蘇左思右想,都快把整頁的拍賣手冊翻懶了,都沒見著自己喜歡的。

白爺爺參加的是古董拍賣行,老爺子一輩子沒有什麽愛好,就喜歡下棋喝茶收藏古董字畫。

老爺子尋思著能把白蘇,也培養成一位江南才女。白蘇看了半晌也沒有喜歡的,於是望著白爺爺滿臉期待的表情說了一句。

“杯杯碗碗的東西,我家多的很,爺爺要不就算了吧。”

當時的白蘇很年輕,不知道青花瓷的淵源曆史。隻是覺得青花瓷是上了釉的瓷器,比往常的餐具多了點顏色罷了。

“孫女,你看當初爺爺讓你去讀曆史專業,你爸非不同意,非讓你這個姑娘家家的學金融管理專業,看看現在……”白爺爺覺得這是自己在世期間,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