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練習,怎麽才能叫的更奶一些?

可是無論他怎麽叫,都是硬邦邦的。

沒辦法……自己也不是奶的那一型啊。

無奈的搖頭,段子樓選擇放棄。

反正現在白蘇也沒有嫌棄自己,那不如就這樣吧。

白蘇被言晝停送回了家。

感謝的恭送他離開。

這才一把抱起比自己沉上好幾斤的段子樓,不嫌棄他,抱著他直接進了房間。

“太好了!我的小商鋪終於開起來了!高興死我了!你高不高興啊?蘇蘇!”

段子樓坐在一旁搖了搖尾巴。

卻還是那般如同雕像一般盯著她。

白蘇早已經習慣他這個狀態了,不以為然的解開自己的衣服,丟在沙發上,之後走過去,把他抱在懷裏。

臉上的柔軟,讓段子樓忽然一愣!

這這這!

這!

這可是他第一次觸碰女孩子啊!不要這樣好不好?!要矜持啊!

於是開始猛的掙紮出來,坐在一旁一臉懷疑狗生的盯著她。

白蘇也很好奇地盯著他。

“幹嘛這麽害羞?你可是一隻小狗狗啊!”白蘇走過去,揉捏他的狗頭。

“話說,今天你真的是為我報仇嗎?所以才咬了安娜?”

段子樓委屈!不是因為被汙蔑!而是因為他講不出來真相。

鬼才會幫助這個女人呢。

她是死是活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不對……有關係的,因為她要給自己做飯。

那假裝一下又能如何?於是搖晃著尾巴驕傲的抬起頭:“唔!”

白蘇高興壞了,雙眼放光,又把他抱在懷裏,大頭枕在他的腦袋上。

“天哪!蘇蘇!你真是太可愛了!來!我給你洗澡!”

段子樓:“……”

不要了吧!

於是他被一拖二拽,來到了衛生間。

白蘇並不懷疑他是一個人。

因為他可是一隻小奶狗啊!小奶狗!就是又奶又狗!

於是在浴缸裏泡上了很多泡沫,抱著麵前的小狗狗,一邊為他清洗身上的毛發,一邊跟他講故事。

白蘇就是因為知道小狗狗不會說話,才把她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時而罵罵咧咧,時而又感慨萬千。

段子樓這才了然,原來她不是這裏的人,她是一名穿越者。

他從頭到尾都背對著白蘇。

不曾直接麵對她,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一個人,隻不過是短暫時間變不回去而已。

他絕對不是一個小人啊!

白蘇揉捏著他的身體,為他清洗,衝刷。

之後捏著他的兩個耳朵:“你怎麽不轉過來?小狗狗不都是看主人的嗎?你一點都不狗。”

說著把他的腦袋轉了過來。

段子樓:“……”

大腦怎麽有點暈呢?好暈……好……

“哎!蘇蘇……你怎麽流鼻血了?!”白蘇大吃一驚。

難道是自己的洗澡水太熱了?就連狗狗都承受不住了?

天呢!不行!再這麽呆下去段子樓會死的。

趕忙從浴缸裏出來,重刷了一下身體。

段子樓閉上眼睛,噎唔過去。

第二天,段子樓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得又熱又累。

在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到有好多石頭壓在自己的身上,他出都出不來。

掙紮著睜開眼睛,才恍然大悟。

為什麽會這麽累。

感情這個女人,把自己的身體都壓在他的身上了!

這個女人睡相也太不雅觀了吧?絲毫不在意形象的嗎?

腿和腳都能往他的身上放!知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也不怕虐待死他這隻小奶狗!

掙紮的兩下,沒掙紮出來,反倒是又被白蘇給帶了回去,牢牢的抱在了懷裏。

白蘇夢裏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段子樓:“……”

既然逃不出去,那就加入她。

於是緩慢的扭過狗頭,正好和白蘇的臉來了一個麵碰麵。

他的鼻子,正濕漉漉的貼在白蘇的鼻子上。

他在這麽近的距離下,可以看清白蘇臉上的所有細節。

白蘇長相非常精致可人,皮膚白皙如剝了殼的雞蛋,新一道陽光曬過來都能看到細小的絨毛,甚至,她的身上還有一股莫名的清香。

微長的睫毛微微閃動,眼角流下一滴晶瑩的淚水。

這一刻,段子樓的心被狠狠的觸動了一下。

他的心一緊,這女人怎麽哭了?

好端端的,不是過得挺好嗎?這小日子。

人類果然是一群奇葩的東西。

動不動就哭,動不動就生氣。

段子樓盯著她,許久之後也困了,睡了。

白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她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頭!

她的店鋪!她怎麽能睡懶覺呢?難道不應該早一點起來?

壞了壞了!

開商鋪最忌諱的就是懶惰!

這可如何是好?!這,天呢……

趕忙從**站起來,去洗手間洗漱,之後穿衣服,看了一眼正等候在門口的段子樓。

低下頭吻在他的臉頰上。

“早安!不對!午安!”

段子樓:“……”

心跳好快……這個女人她太恬不知恥了!

她怎麽能親自己呢?

不怕自己的身上有跳蚤嗎?這個女人!她!

段子樓再一次感受到了頭暈目眩。

白蘇拿起背包衝出去,就看到外麵停著一輛車。

好奇的湊過去,就看到言晝停正喝著牛奶吃著麵包等著她。

“Hi,我得等你一上午了,本想按門鈴把你叫起來,但是一想睡懶覺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被吵醒,所以我就等著你呢,怎麽樣?要不要上來?”

白蘇感謝他,看了他一眼。

“對不起,對不起!我……”

隨後又把蘇蘇給抱了上來。

“我真的錯了!下一次我再也不會遲到了!”

車上,言晝停無奈的笑。

“沒關係,反正你的家離那裏也挺近的,走吧。”

於是開著車直接溜彎兒離開。

車上,言晝停問道:“你知道一個月之後的比賽嗎?”

白蘇抱著懷裏的段子樓。

搖頭否認:“不知道,什麽比賽?”

“設計比賽,聽說贏了就能獲得聯邦調查局的身份,一輩子不愁吃喝,不愁工作,聽說這是艾蘭星,特別為這一次比賽的冠軍準備的,因為這一次的冠軍是要為柏萊特女士準備的。”

“柏萊特女士?”白蘇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