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組長,您現在有空嗎?”
溫暖的室內,白蘇正一邊拿著平板追劇,一邊啃著蘸有辣椒和孜然新出爐的烤雞翅,吃的那叫一個香。
聽到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言晝野隨手抽出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水珠,按下接通鍵,話筒那頭旋即響起一道甜美軟糯的女聲。
白蘇手中動作微微一頓,目光直勾勾落在手機屏幕上。
還不待看清楚是誰給言晝野打的電話,突然伸過來一隻大手將手機拿起來,隻見言晝野神色淡淡將手機貼在耳邊。
擺在他麵前的不是烤雞翅,而是屏幕亮著的筆記本電腦。
他好像工作很忙的樣子,之前言晝野從不將工作帶回家裏,從以前言晝野等她忙完工作,變成她現在等言晝野忙完工作。
這巨大的落差,頓時讓白蘇回憶起下午時前主編給她打的那通電話。
年輕女孩俏臉略顯失落,她吃雞翅的動作要慢上許多。
而言晝野一心撲在工作上,清冷的俊臉滿是認真專注,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握著鼠標忙碌,壓根沒注意到白蘇的異樣。
“嗯,方便,你新做的價格表我看了,還不錯,比之前要便宜一些……”
“具體還要等明天去談,你再多做做功課,看看明天能不能把價格壓得更低。”
白蘇的心思早,已不在平板上播放的電視劇上麵了,她豎起耳朵偷偷摸摸地仔細聽。
在她印象裏,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大晚上給言晝野打電話,而且聲音還很好聽,光聽著那軟軟的女聲,饒是連白蘇都不禁心神一動。
她時不時悄悄抬眸看正在認真工作的言晝野幾眼,不得不承認,言晝野認真工作的時候特別帥!
給言晝野打電話的女孩好像是他的同事,絮絮叨叨半天,具體說了什麽白蘇聽不大清楚。
但她能感覺到,言晝野對那個女孩似乎格外有耐心,這讓白蘇心裏很不是滋味。
可這畢竟是他的工作!
她現在可是無業遊民,還要全靠言晝野一個人的工資維持兩個人的開銷。
從小良好的家教告訴她,她不該對言晝野的工作指手畫腳,可、可是……
白蘇越想心裏越吃味,從偷偷摸摸打量言晝野變成直勾勾的打量,那眼神逐漸變得幽怨起來,就像是捉到丈夫出軌的小妻子般。
“嗯,晚安。”
等言晝野掛斷電話,隨手將手機放回桌麵上時,這才注意到對麵投來的那抹灼熱的視線。
他微微一怔,抬頭看向嬌俏的女孩,眉眼帶著溫柔的笑意,他抽出一張幹淨的紙巾,擦了擦白蘇嘴角的油漬。
“幹嘛這麽看著我?怎麽了?”
白蘇抿抿唇,仍是盯著言晝野,沒吭聲。
她總不能質問言晝野剛才和誰互道晚安吧?
這樣顯得她多小氣!
見她不說話,言晝野輕挑眉梢,想了想,這才反應過來。
他的蘇蘇或許是因為剛才那通電話鬧小脾氣呢!
想到此,言晝野眼底閃過一抹玩味,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白蘇吃自己的醋,這讓他不禁心情愉悅,心底升起一股捉弄之心。
“誰家的醋壇子摔了?這麽酸?寶貝,你聞到了嗎?”
男人眼底的笑意,白蘇怎能看不出來,她頓時有些被戳破心事的羞惱,將手中啃了一半的雞翅丟到盤子裏,氣勢洶洶。
“誰吃醋了?別胡說,我才沒有!”
瞧著女孩一副欲蓋彌彰的模樣,言晝野眼底笑意愈濃,他唇角微微翹起勾人的弧度。
“嗯?我有說你吃醋了嗎?”
好一個不打自招!
“……”
白蘇無語凝噎,想她向來都是套路別人,沒想到這次居然被言晝野套路了。
她冷哼一聲,抱著雙臂,既然被拆穿了,她索性攤牌不裝了。
“剛才給你打電話那嬌滴滴的小姑娘誰呀?都這麽晚了還找你聊工作嗎?”
見傲嬌鬼終於對他坦誠相待,言晝野以拳抵唇,輕咳兩聲,也不再逗弄她。
“我的一個同事,上周剛進天盛,被上麵領導派到我手下幫我的忙,一個小屁孩兒而已,我都是把她當妹妹看待。”
“妹妹?”
白蘇撇了撇嘴,似乎對男人的解釋並不滿意,醋意滿滿。
“傅組長的妹妹可真不少呢~”
她學著女孩撒嬌的語氣,將尾音拖長,可說出來的話卻是陰陽怪氣的。
言晝野嘴角微微上揚,不知道為什麽,他非但沒有心生反感,反而覺得白蘇吃醋的樣子格外可愛迷人。
讓他忍不住拋下沒有做完的工作,想要和她大戰幾百回合。
他這麽想,也這麽做了,男人猛地起身朝她步步逼來,白蘇驚恐地睜大眼睛,看著籠罩自己的高大男人,很沒出息地吞咽了下口水。
“你、你幹嘛?莫不是傅組長惱羞成怒了?”
女人一口一個傅組長的叫著,言晝野感到好笑又是無奈。
他直接動手將白蘇小小的一隻打橫抱起,徑自快步朝臥室裏的大床走去,聲音透著幾分愉悅調侃。
“傅太太多慮了。”
“除了你,別的女人我又怎麽會看到眼裏?”
白蘇看到他幽深的眼眸,頓時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麽。
她俏臉漲紅,在男人溫暖的懷裏掙紮起來。
“放屁!你你去找你的好妹妹去!”
言晝野粗魯地將她丟到柔軟的大**,繼而俯身壓在她身上。
一手撐在她耳邊,另一隻手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襯衫紐扣,目光灼灼,噴灑出來的呼吸略顯粗重灼熱。
他挑了挑眉,不忘調侃。
“你不就是我的好妹妹嗎?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豈不是更要賣力一些?讓我的好妹妹感受一下哥哥的溫暖?”
白蘇確實比言晝野小,言晝野今年二十六,她今年才二十三。
聽到男人的虎狼之詞,白蘇俏臉羞紅不已,她瞪著圓溜溜的眼眸還想說些什麽,卻被言晝野堵住了唇。
“唔……”
幹柴烈火,一觸即發!
三個小時之後,言晝野深深看了眼身旁累的昏睡過去的白蘇,披上睡衣,下床來到客廳,輕輕掩上了臥室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