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平時在一起工作的同事,彼此都那麽熟悉了,就不要那麽害羞了嘛!再說我們白糖姐怎麽也算得上是大美女是不是?”

“抱一個!抱一個!抱一個!”

“傅組長你主動點,女孩子對這種事情總是會不好意思一點的。”

言晝野除了白蘇不喜歡其他任何女生靠得太近,內心的排斥讓他久久不想執行這種遊戲規則。

“傅組長……今天是我的生日,能不能就當是幫個忙?不要掃大家的興致?”

言晝野皺了皺眉,他實在說服不了自己去抱其他的女人。周圍起哄聲此起彼伏,他還沒來得及做好心理建設,女人的手就搭上了自己的肩。

“嗚呼……”

“這女追男隔紗,你們說以後傅組長和白糖姐會不會是一對?”

“這種曆史性的時刻,怎麽能不拍下來?快點拍,錯過可就看不到了。”

既然已經抱到,白糖自然沒有那麽容易撒手。眾人地議論之間言晝野撥開白糖停留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這種友誼地擁抱有點冒犯女生,我自罰三杯。”說著拿起擺在桌上的三杯啤酒,很是幹脆一飲而盡。

“我失陪一下。”

喝完了酒,麵對白糖說了一句也不管她是何反應,言晝野徑自越過女人推開包廂門,一係列動作快得就像一陣風。

白糖看著那逐漸自動合上的彈簧門,久久沒有回神。她知道他出了這個門,今晚有可能再也不會看到他的身影。

“白糖姐,傅組長這會兒也不在,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傅組長?不然剛才……還有也不會臉紅主動的。”

白糖看了看周圍,見大家各自都在音樂的渲染下敞開在玩,直接拉著問問題的女同事坐到了包廂角落裏。

“碰到帥哥都容易動心,更何況像傅組長那樣的男人?你不知道他在辦公室工作起來,那是隔好遠都能感受到魅力。”

“嘖嘖嘖,果真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白糖姐你都不知道,提起傅組長你的眼睛都在發光。”

“可惜人家好像把我當成了洪水猛獸,避之不及。剛才跟我說隻是失陪一下,如果真得就隻是一下早就該回來了吧?這八成就是連招呼都不屑於跟我打就走了。”

有時候白糖甚至疑惑,自己到底哪裏條件不夠好。明明有很多男人對自己趨之若鶩,為什麽偏偏自己看上的這個男人眼裏就找不到任何存在感。

“白糖姐,傅組長這種平時看起來冷冰冰的男人比一般人難追。但是我覺得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像傅組長這樣有才華容貌又極品的男人該主動出擊。”

“你覺得我該主動一點?可是主動了會不會讓他覺得我不夠矜持?”

女同事的話讓白糖有些心動,可轉念一想又怕自己太主動會讓言晝野覺得自己輕浮。

“白糖姐,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你現在要是猶猶豫豫錯過了,可有你後悔的時候!話說回來就算現在不會後悔,多年以後你回想起來,如果現在努力過每天成功起碼不會不甘心對吧?”

女同事一番話瞬時點醒了白糖,她自身這麽好的條件又有爸爸這個靠山,為什麽不能賭一把呢?

“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今天晚上謝謝你!一定要玩得開心,否則我可不依!”

包廂裏幾乎沒有多少人注意到言晝野的一去不複返,然而怕白糖回過神追出來的言晝野,早在經過包廂第一個拐角處就開始小跑離開了聚會地點。

“老婆,對不起。比說好的時間晚了十分鍾。”

指紋解鎖踏進家門,言晝野看了眼手表就腳步跨進房間去找白蘇。

本來承諾九點之前進家門,因為等代駕路上還堵車比原定時間晚了十分鍾,可也因為在乎白蘇他不想自己的小女人多等一分鍾。

“沒關係呀,我知道你會回來就好了……嗯?你喝酒了嗎?”

“給同事送禮物,本來想送去就回來,非讓我坐一會兒。又提議要玩遊戲,那個遊戲不太適合我這個有婦之夫,所以我主動自罰三杯回來了。”

若是讓別人聽到,大抵會覺得他“妻管嚴”。可沒有人知道他言晝野就是喜歡這種狀態,他就樂意向眼前這個女人事無巨細的報備。

“那你喝了酒……”

“喝了酒,自然不敢開車。你放心,我找得代駕。身上一股亂七八糟的味道,我先去洗澡。”

言晝野作勢就想要脫衣服,方才包廂裏被白糖那麽一搭,他隻覺得渾身難受。

“欸,等一下,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你過來坐。”

言晝野難得沒有依言去坐到白蘇身邊:“站著也不耽誤我們說話,而且我發現你現在有進步,知道想著跟我商量事兒了。”

對於言晝野對自己地“誇獎”白蘇沒有馬上做出反應,此時此刻她腦海裏在奮力組織語言。因為她並沒有把握,不知道言晝野會不會答應讓自己去從事……在他看來危險的工作。

“蘇蘇?你不是有事想要跟我說嗎?怎麽又不說話?”

白蘇許久沒有發聲,臉上細微的表情似乎在糾結什麽事情。這讓言晝野又忍不住開始想——自己是不是還不足以讓她絕對信任?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我現在小說不是整體停更了嗎?而且像寫小說這種工作也算是個自由職業,所以我想……”

“想把寫小說變成副業,再另外找個工作?”

若是換成別人,言晝野早就打斷話語讓別人簡單意駭說重點。但因為眼前是自己所愛,他反而成了一個接話者。

“是,我有個工作邀請。是一個拳術教練的工作,阿尊你會不會反對?”

“拳術教練?看來我是不是還娶了個挺能打的老婆?蘇蘇,關於這個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自己會喜歡這個工作嗎?”

聽到白蘇說是拳術教練的工作,言晝野第一反應的確是覺得危險!不適合他的小女人去幹。

但又想到現在白蘇會來征詢自己的意見,說明她有了身為妻子的自覺,故而言晝野也不舍得就那麽武斷地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