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段子約兩個人,在豪生酒店的咖啡廳度過了愉快的下午茶時間之後,白蘇告別了段子約,回到了南安公館
而這整個過程,她自然是非常乖的,在同言晝野進行全程實況轉播著。
因為白蘇完全不懷疑,如果自己不告訴言晝野她的行蹤的話,到了晚上,言晝野肯定會在各大會所和夜店的門口,安排上自己的人手,然後再一次的,將白蘇抓一個現行。
考慮到一去夜店,就被自己老公抓包這種八卦緋聞,若老是傳出去的話,似乎好像真的沒什麽麵子,白蘇也就暫且放棄了夜生活,倒是非常乖巧的,呆在南安公館裏,和宋佳人開始核對秀場那邊,給她們的個人策劃案。
沒有錯,因為白蘇是上城白家嫡長女,北城言家少奶奶的身份,拿出來實在是金碧輝煌,足夠沉甸,所以秀場那邊打一開始,就已經將白蘇給放在了擬邀名單之中,甚至在很早之前,就有許多的品牌,已經和言晝野這邊接觸過,企圖讓白蘇成為他們的特邀大使。
畢竟白蘇那仿佛衣架子一般的身材,還有那種渾然天成的氣質,更甚至是她白蘇這個名字的含金量,但凡和任何一個品牌掛上鉤的話,那都是抬格的節奏。
雖然這一次主打的,是扶持原創小眾品牌,但是作為一個國際化的秀場,怎麽著也需要一些國際品牌前來撐場子,所以在第一場大牌開場秀的時候,像他們這些明星嘉賓,都會親自出席活動。
早早的,那些品牌就已經開始在接洽,而明星們也在篩選,這一次自己的合作方。
白蘇這個時候才拿到策劃案,已經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的遲了。
因為但凡沒有現貨禮服的話,短短幾天時間之內,禮服的改動會很難完成,再加上挑選禮服,又需要花費上一段時間,甚至是和品牌那邊的臨時合同,也要抽個時間核對一下這整個過程,既繁瑣又耗時。
當白蘇得知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個正統身份之時,她忍不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肯定是言晝野那個狗兒子,按著爹的策劃案不給我送過來吧?這樣好玩嗎?這樣他開心嗎?這樣給我添麻煩,他是半夜睡著能笑得出來嗎?”,白蘇坐在電腦麵前,看著那些文檔,忍不住的就開始扶額吐槽了起來。
站立在白蘇旁邊,準備隨時查缺補漏這個策劃案的宋佳人,一聽見白蘇所說的話,整個人都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這種感覺,不亞於他第一次看到,已經並非是原裝白蘇的那一刻,那般震驚。
如果說這是擱在以前的話,白蘇在宋家人的麵前,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她自己也會有一些懊惱後悔,但是現如今今時已經不同往日,白蘇在宋佳人的麵前,早就已經卸掉了自己的偽裝,她就是那個老是自稱爹,在被背地裏稱呼言晝野為狗兒子的祖安小公主。
她這種說話方式,其實已經非常的收斂了,若是擱在以前的話,白蘇就算是閑來無事,也會提起言晝野的祖宗十八代。
而宋佳人,也很快完美的詮釋了“見怪不怪”這個成語,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之後,便拿出了平板,一邊給白蘇看著裏邊的圖片,一邊非常專業的說道:“這幾個是言先生篩選過後的品牌,也是您平日裏比較中意的幾個品牌……”。
隻是還沒有等宋佳人,將這麽一番話給說完,白蘇就已經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剛剛她隻是隨便看了兩眼,就瞅見了以往原文女主的風格。
她那個風格,實在是太過寡淡和溫柔了,並不適合在秀場那樣的名利場之中出現,白蘇已經不是以前的白蘇,她也和言晝野表達了自己想要囂張的心思。
既然想要囂張,那就絕對不能穿以往那些寡淡禮服。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中世紀的聖母穿越過來似的。
“你別管言晝野給我篩選了哪些品牌,現在,立刻,馬上,將這一次手上還有現成禮服的品牌方的聯係方式,全部給我”,白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波瀾不驚,但是她的內心,卻是激動非常。
這種仿佛女強人一般,用著不容置疑的口吻,說著這般雷厲風行的話,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爽啊。
她也突然間明白過來,為什麽那些小姐姐們那麽喜歡霸總。
畢竟剛剛自己麵無表情地,說出那番話的時候,白蘇都差一點點愛上了自己。
宋佳人或許對白蘇這樣強硬的態度,有一點點不適應,可是她也確是立馬按照白蘇的話,去開始執勤。
入夜之時,白蘇還坐在電腦麵前,認認真真的在挑選那些品牌方手裏現貨的圖片。
畢竟不管是明星也好,還是各種商務人士也好,他們的禮服,是早早的就已經安排好了的,不僅僅合身妥帖,甚至可以說是當季新款,絕對不會出現撞衫的情況,所以白蘇這種臨時抱佛腳的操作,存在著許多的弊端。
雖然撞衫一類的事情,發生在她白蘇的身上,估計也輪不到自己尷尬,但是能夠避免還是盡可能的避免,所以白蘇在挑選禮服的時候,眼光一直很獨特。
甚至因為挑的太過入迷,連晚飯都沒有來得及吃。
言晝野那邊正如之前所說,一天連著幾場會的來回開,估計沒有午夜十分,他是回不來,可是言景停卻不一樣。
言景停不僅早早的就回來了南安公館,甚至還非常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白蘇辦公的小客廳,非常自然的往白蘇身邊這麽一站,非常熟絡的開始瀏覽她電腦上的頁麵。
這家夥,怎麽還沒有離開?
他還真當這個地方,是自己的家了是嗎?
正當白蘇滿腦子都是這些碎碎念的時候,言景停突然伸出手,握住了鼠標。
要知道,此時此刻白蘇的手,還在鼠標之上,所以言景停在握住鼠標的時候,更是握住了白蘇的手。
雖然言景停的手指修長潔白幹淨,看起來賞心悅目,跟一個藝術品似的,白蘇也並不抗拒,和這樣的藝術品來一個近距離的接觸,但是問題來了,這個房間裏,並不僅僅隻有她們兩個人。
哦,不對,如果這個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話,那才更加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