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沒有懷孕〔重要〕
唐心嫵微微一笑,突然問:“你有沒有前任女友,就是那種發生關係的前任?”
其實她這樣問,不是她小心眼,而是看到剛才的畫麵,一時間好奇罷了。
不過好奇心再加了些在意,雖然她也有過去,但是她的過去邵博寅了解的一清二楚,可對於他的過去,她好像隻知道一個蘇婧寧,那麽在蘇婧寧以前呢儼?
他三十三歲的年齡,不可能隻有蘇婧寧一段過往,而且他說到和蘇婧寧四年沒有實質性的夫妻生活,那麽這四年他是怎麽過來的稔?
她知道男人不比女人,男人幾天不發泄,可會蹩出問題,但是他那方麵並沒有任何的問題積,他是怎麽發泄的?
那頭傳來一聲輕笑,笑聲透著愉悅,聽的唐心嫵直皺眉,問:“你笑什麽?”
邵博寅沒答反問:“你是想我有前任還是沒有呢?”
她垂著的目光,依舊落在皮鞋上,看著皮鞋尖擱著地磚,“什麽叫我想有還是沒有,這是我想就能想到的?”
“聽你的意思是不想我有?”他的語氣變的饒有趣味。
聽著這樣的反問,唐心嫵更鬱悶的用鞋尖使頸的擱地磚,心頭憤憤的嘀咕,有哪個女人想自已的丈夫情史豐富,情史豐富在哪兒都能到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如果像喬姿芙跟蘇婧寧那樣打起來的話,她還不嘔死。
但轉想到他這種不說反問的態度,是什麽意思?是想看風使砣吧!
如果她說不想有,他是不是會順著說沒有?如果她說他不可能沒有,他會不會說他確實沒有?
想到這,她肯斷定他狐狸性格想誆她話,於是停住鞋尖擱地磚的動作,說:“你不可能沒有?”
“嗬嗬……”那頭傳來輕笑,唐心嫵聽不出他的笑聲究竟代表著什麽意思?
不由的急了,對著電話那頭直嚷:“你什麽時候變的婆婆媽媽了,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這樣有什麽難的?”
相較唐心嫵的急,邵博寅出口的話卻顯的異常淡定:“我說沒有,你能信?”
果然,被她猜中了,深呼一口氣,說:“一位氣血方剛的男人,說沒有發生關係的前任,說出去誰信?說謊前先把這些考慮進去再說話。”
話落,她直接掛掉了電話,邵博寅越來越會跟她玩文字遊戲了。
一定不會再理他,如果他不主動招供的話。
那頭的邵博寅聽著傳來的盲音,不惱反而露出愉悅的笑容。
這小女人終於知道緊張他了。
……
唐心嫵平息心緒回到客廳,客廳裏的江意珍拿著設計稿還在左看右看,坐在一旁的四嬸潘鳳始眼兒使勁的瞄著她手上的稿子,一副羨慕妒忌恨。
看著兩人的表情,唐心嫵走到她剛才的位置上,坐下,又是看了兩人一眼,之後伸手拿起台麵上的杯子,抿了口水。
“心心呀,我的那份什麽時候能好?”四嬸決定不再羨慕,把希望寄托在自已的那份上,凝視唐心嫵問。
端坐著的唐心嫵,拿離唇邊的水杯,雙手環握,嘴角彎彎的看著四嬸,說:“四嬸,接下來我就是忙你的那份了。”
四嬸點了點頭,“好,好,我等著。”然後目光又瞟向江意珍,哼了哼。
江意珍掀了掀瞼,對上四媳婦的目光,同時也是哼哼兩聲,然後別開頭。
唐心嫵看著婆媳倆的樣子,心頭有些憂忡,該不會因為她的設計稿鬧婆媳矛盾了?
其實婆媳倆都是那種愛使小性子的人,使小性子歸使小性子,但兩人的感情也是很深厚的,好的時候,如同母女般,這也是為什麽兩人可以在對方跟前使小性子,也不會傷了和氣。
但是唐心嫵不清楚,擔憂著因為她的原因讓兩人傷和氣,所以她開始充當緩和器了。
看著四嬸,輕啟薄唇:“四嬸,奶奶那份在年齡上還是有點區分的,你還這麽年輕,穿著會顯的比實際年齡大,但奶奶穿就會顯的比實際年齡小。”
得體的話,兩頭都不得罪。
這才讓四嬸臉上露出笑容,同時也受到江意珍讚賞的一眼。
……
三人坐在客廳裏又說了會話兒,氣氛已沒有了剛才的沉悶了。
說著說著,話題不知怎麽就轉到了生孩子的上,四嬸雖然長的屬於江南秀氣那一類,但卻是個粗線條的人,於是對唐心嫵問。
“心心呀!趁年輕,趕緊生,四嬸有空可以幫你帶。”
江意珍瞥她一眼,“人家季卉會給你帶?你想帶孩子,催阿仕那還靠普點。”
四嬸潘鳳始聽見提到阿仕,頓時捶胸頓足,連著哀聲歎氣,“媽,你又不是不知那死小子,我怎麽催,也催不了他結婚。”
“天高皇帝遠,等我大壽的時候他回來,那是個好機會,你們夫妻倆自個想辦法。”
四嬸聽了,點頭說:“計策我早就想好了。”
江意珍然後轉向唐心嫵:“阿嫵呀!上次因為兩個小家夥的存在,對於你再生的事,奶奶,你公公婆婆都不敢提,現在孩子不在,你老實跟奶奶說,你和阿寅打算什麽時候要孩子?”
唐心嫵看著江意珍,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對這個突然的問題,隻覺的有些狹促,傾身拿起擱回台麵上的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後,她說。
“奶奶,其實對於再生的事我們現在還沒有計劃,現在兩個小家夥都還挺小的,我們現在都在忙,而且最近的事多,也不利於要孩子。”
江意珍聽完,癟了癟嘴,樣子滿是失望,唐心嫵不忍心因她而讓江意珍心頭不痛快,就安慰的說:“奶奶,畢竟兩個小家夥對他們的身世一無所知,如果我再生,對他們的心靈上會有一定的影響,不如待他們大點了,感到家人是真心愛他們,我們再考慮再生的事。”
一旁的四嬸潘鳳始也轉頭看向江意珍,接著移了移身子,“媽,心心說的沒錯,現在兩個小家夥已經夠讓我們開心了,等孩子完全融入我們這個家了,再讓心心和阿寅生一對雙胞胎。”
唐心嫵聽到再生一對雙胞胎,心頭怵然,兩個小家夥都夠她忙了,還再生一對,饒了她吧!
所以對於再生的這個問題,唐心嫵決定和邵博寅商量一下,她不準備再生了。
醫院
當時,警察到達現場時,蘇婧寧被打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已陷入昏迷的狀況了。
隨即警方將她送到醫院,進行醫治,不久蘇家人接到警方的通知道後,也趕來了醫院。
蘇世宏因為被蘇婧寧氣的怒急攻心後,氣還沒怎麽順,一直躺在了**,對於蘇婧寧這一事,蒲韻之選擇瞞著,隻是對他說去蒲涵雙家裏找她聊聊。
她和蘇浩然來到醫院,翟逸辰已經坐在過道的藍色塑膠長椅上,低垂著頭,半頜著眼皮,不知在想什麽,但是神情頹廢卻是很明顯。
“逸辰,婧婧現在怎麽樣?”蒲韻之語言之間透著濃濃的緊張。
翟逸辰微微抬頭,目光落在蒲韻之的臉上,頓了頓才說:“還在急救。”
蒲韻之一聽,身子一搖,站在身後的蘇浩然眼疾手快的扶住蒲韻之。
“嬸嬸,別擔心,婧婧不會有事的。”蘇浩然的聲音透著一股安撫的力量。
蒲韻之眼裏一酸,淚珠滴了下來,伸手擦了擦:“怎麽會這樣?”
蒲韻之雖然對蘇婧寧甚是失望,但畢竟是至親,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看到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心裏一時之間也難受難當。
翟逸辰眯起眼睛看著蒲韻之,不知在想些什麽?
蘇浩然扶住蒲韻之的同時,目光落在了翟逸辰的臉上,眯起的眼睛狹長而又淡漠,加上臉上頹廢的表情,促使蘇浩然眯起了眼睛。
正在這時,急救室的門開了,蒲韻之聽見動響,轉過頭去,看見踏出急救室的醫生,轉身邁步而去。
扶著她的蘇浩然隨步而去。
“醫生,我女兒怎麽樣了?”蒲韻之焦急的問。
醫生拉下臉上的口罩:“病人暫時沒有什麽大礙,大都都是皮外傷,昏厥是因為力氣耗盡。”
蒲韻之聽到醫生的話,才寬下心,一旁的蘇浩然隨著問:“醫生,病人肚子裏的孩子沒事吧!”
這時,翟逸辰已經走了過來,正好聽到醫生說。
“病人沒懷孕呀!”
這話猶如一顆炸彈,炸起水花四濺,蒲韻之和蘇浩然相互對看,眼神裏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醫生,你不會搞錯了吧!我女兒明明是懷孕了?”
醫生突然皺起眉頭,這是他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家屬竟然不相信他的診斷,不過他對他的診斷是百分百肯定的。
一邊扯下手上的膠手套,一邊說:“我臨床經驗也有幾年了,懷孕與否我還是不會診錯的。”
說完,朝他們頜首,轉身離開。
醫生走後,蒲韻之往後退了兩步,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蘇浩然也有片刻的恍然,但還是反應快速的扶住蒲韻之。
翟逸辰卻嘴角泛出了冷笑,緊接著哼出兩聲,“嗬嗬……”
兩聲笑極盡諷刺。
蘇浩然看向翟逸辰,眼神眯了起來,但是並沒有說什麽?
笑完後,翟逸辰抬眼看著滅了燈的急診室三個大字。
也就在這個時候,急診室的大門再次推開,緊接著一張推床從大門裏頭出現在大家眼裏。
上頭躺著的是緊閉眼睛的蘇婧寧,同一時間,觸目驚心的是她臉上大大小小的手指印相互交錯,甚至是有些地方已皮開肉綻,血跡結咖,整張臉幾乎是花的,還有嚴重的紅腫。
如果不是從裏頭推出來,蘇浩然和蒲韻之斷然認不出這是蘇婧寧,這真是麵目全灰。
蘇浩然看到這刻的蘇婧寧,那雙陰狠的眼睛裏透出複雜的情緒,但更多的是心疼。
蒲韻之呢?還沒有謊言中緩過來,所以在看到蘇婧寧那一刻,心頭除了痛心還有失望。
這樣的女兒,她已經不認識了,怎麽可以拿懷孕這麽大的事騙取他們,是為了逼翟逸辰結婚?
可謊言終究會有拆穿的那一天呀!拆穿謊言時,她要怎麽樣去收場,怎麽麵對?
現在翟逸辰知道了真像,他還會原諒她?
心思停在這裏時,她的目光條件反射的從蘇婧寧臉上移向一旁的翟逸辰臉上。
那張極為好看的臉,此時已經恢複了常態,但常態的神色中多了一份冷漠。
他冷若冰霜的看向推床,目光落在蘇婧寧臉上還是落在別處,蒲韻之根本就捕捉不到。
護士在推著推床從他們的跟前經過,往病房方向走去,蘇浩然扶著蒲韻之說:“嬸嬸,我們去看婧婧。”
蒲韻之沒有反對,而是點了點頭,隻是要邁開步子時,聽見身後響亮的腳步聲,她轉頭看去,隻見翟逸辰冷漠的背影離她越來越來,他走的方向是電梯口。
蒲韻之停住步子,看著離開的翟逸辰,還是喊了一句:“逸辰。”
翟逸辰頓住腳步,但並沒有轉身,蒲韻之看見這樣子的情況,便說:“不管如何,先看看婧婧,等她醒來後,我會讓她給個答複你。”
話落,隻見他的肩部起伏聳動兩下,接著傳來他低沉又諷刺的聲音:“事情已經清楚了,給什麽答複?讓她承認用假懷孕來腰挾我結婚?”
蒲韻之被這話堵的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隻是無聲歎息著,事到如今,兩人的裂痕已經大了,再強求也隻有悲劇。
蒲韻之輕輕的對著蘇浩然說:“我們去看婧婧吧!”
一直眯著眼的蘇浩然,望著翟逸辰那無情的背影時,眼裏泛起了殺意。
但他還是扶蒲韻之往病房的方向走去,待身後再次傳來皮鞋敲打地麵刺耳的腳步聲,他再次轉首看向身後那道漸行漸遠修長的身影。
兩步後,他對蒲韻之說:“嬸嬸,你能走嗎?我上個洗手間。”
蒲韻之抬頭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落在前方,說:“不用去找翟逸辰了,他本就無心和婧婧結婚,當初答應無非孩子的緣故,現在知道婧婧欺騙了他,更不可能答應結婚,再說了,勉強不會幸福,再不濟,我們蘇家找的女婿都要好過他百倍。”
說到最後,蒲韻之的語氣是強硬的。
蘇浩然聽了這翻話,也沒有追趕過去,而是在送蒲韻之進病房後,走出病房給翟逸辰撥電話。
電話那頭響了幾聲,傳來翟逸辰淡漠的聲線。
“有事?”
“翟逸辰,婧婧是因你弄成這樣的,你竟然一眼都不看她就離開,可別欺人太甚,惹火了我,我讓你辰天在港市消失。”
蘇浩然的聲音盡是威脅。
“蘇浩然,我還不是威脅大的,你還是自求多福,別以為我不知道抄襲的事件是誰暗中下的手腳。”翟逸辰的反威脅過去。
“翟逸辰你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吧!就算我失了性命,都會讓婧婧得到她要的。”
晚一點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