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兄,怕被人恥笑帶綠帽子,默默的背黑鍋了(一更)

邵博寅回到醫院,唐心嫵正喂飯給安安。

坐在**的安安淡淡的瞅了一眼邁進來的邵博寅,隨後垂下眼瞼,不理會他。

唐心嫵見狀,知道邵博寅在這兒父子倆隻有大眼瞪小眼,反而會衍生出敵對的情緒,轉頭開口說。

“你去幫我回家取換洗的衣物,我這幾天都在醫院。鈐”

邵博寅蹙起眉頭,目光卻是落在安安身上,“晚上讓傭人照看。”

安安聽見邵博寅的話後,小手扯住唐心嫵的手,眼睛卻是看向邵博寅的。

看著小家夥擱在她手上的小肉手,唐心嫵明白安安的意思,於是抬頭,看向邵博寅說:“兒子不習慣別人。”

邵博寅眯著眼睛,也許因為知道安安得知身世後有小情緒的原因,所以他沒有堅持唐心嫵晚上回家休息,隻是臉色很不好的轉身離開。

看著離去的背影,唐心嫵皺著眉頭,轉頭看向跟前的兒子。

“安安,你這樣他會難受的。”

安安掀了掀眉,恨鐵不鋼的瞅著唐心嫵,“他難受,我就不難受了?”

被兒子堵的說不出話來,唐心嫵隻是怔怔的看著,安安又說:“你知道你們結婚的時候他跟我說什麽了?”

“什麽?”她挑了挑眉頭。

“他說如果我不同意你們結婚,你會被壞蛋爸爸哄回翟家,壞蛋爸爸這樣做是要將我們騙回去,然後再把你趕出翟家,我不想跟你分開,所以才答應你們結婚,誰知道,他才是想騙我們的那個人。”

唐心嫵有瞬間的錯愕,他是這樣和孩子談的?頗為無奈的看著安安。

“你現在知道了他是什麽樣的人了嗎?滿口的胡話,小心你也被騙了。”安安說完撇撇嘴。

“其實安安,我知道他這樣說是不對,但是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

唐心嫵看著安安的眼神,後邊的話說不出口了,兒子這個眼神,和邵博寅如出一徹,冷著臉看人,那眼神滲人。

“你不要再為他說情了。”安安擰著眉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最愛的媽咪。

唐心嫵癟著臉,無辜又無奈的看著兒子,握著碗的手無力垂在膝蓋上。

安安擰著小眉毛,躁動的移了移身子,隻是剛移動一下,呲牙裂齒了。

“不要亂動,你現在的腿受傷了。”唐心嫵趕緊將碗擱在一旁的台麵上,隨即就翻開他被子,欲察看情況。

“有沒有哪裏受傷?”

“你不為他說情,我就會很好的。”安安鼓著臉頰,眼神剜著唐心嫵。

唐心嫵:“……”

兒子對邵博寅意見真的是大了,這可怎麽好?

“你出車禍受傷躺在**,他摟著那個大嬸的照片卻在電視上播放著,我很受傷的,更為你感到難過。”

說著,安安垂下眼睛,臉上露出難過表情,這段時間的相處,他還是有點喜歡邵博寅的,雖然對他和妹妹雖然不是特別好的那種,但是也不算壞,而且他對媽咪還算好,以為媽咪終於找到好人了,誰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男人都一個德性,雖然他也是男的,但是他心裏隻愛媽咪一個喲,所以他不在一個行列裏。

看著兒子的樣子,唐心嫵眼角上閃濕潤的水光,纖長的手伸到他的額頭上,輕輕的掃開額頭厚厚的劉海。

“其實那件事是個誤會,媽咪出車禍是因為媽咪也誤會,這件事不能賴在他的身上。”

她的聲音很輕,輕到安安抬瞼看她,看著她的樣子,皺皺眉頭。

“你就那麽相信他!!”安安擰著眉毛問。

唐心嫵歎息一聲,手輕輕的撫摸著安安的額頭,淡淡的笑著:“以後你會發現他是一個怎麽樣的人。”

安安轉開頭,哼哼一聲,不以為意的嘀咕著:“反正你到哪兒都讓人欺騙的,幸好這點沒有遺傳到我身上。”

被兒子抵毀到沒脾氣的唐心嫵,露出無奈的笑,然後雙手端住他的頭,讓他麵對著她。

“好,你最聰明了,以後媽咪就靠你護了。”

自尊心得到彭脹的安安,這才舒爽,正眼瞅著唐心嫵,得瑟的搖頭晃腦,說:“知道就好,所以以後要對我好過對他一百倍,不能因為他懲罰我。”

“我什麽時候因他懲罰你了?”唐心嫵無辜的皺起眉頭。

安安立即伸頭過去,小肉手指著剛才被唐心嫵爆粟子的地方。

“你看,這兒都起苞了。”

唐心嫵很無語,跟他父親一個德性,都記仇著。

安撫了兒子後,唐心嫵正準備往小廚房去清洗安安的碗,剛邁開兩步,病房內響起《癢》的清脆鈴聲。

鈴聲是從抽屜裏傳出來的,她滯住腳步,目光落向抽屜那頭,滯了兩秒,轉身,折回到抽屜跟前。

“你這鈴聲該換了,好老土。”半躺於**的安安斜了斜眼瞅她。

唐心嫵皺著額頭,沒理他,沒拿碗的手輕輕的拉開了抽屜,伸進包包放置手機的那格,掏出正奏鈴的手機。

“我覺的那個小蘋果的歌挺好聽的,可以換那個試試。”

安安自顧自的碎碎念,唐心嫵額頭黑了,丟了一句:“不是同一個品味的。”拿著放聲歌唱的手機往廚房去。

看著她的背影,安安嘀咕,“真是個固執的女人。”

……

“什麽?”唐心嫵站在水槽邊,瞪大眼睛說。

“什麽時候的事?”

“行,我馬上去看。”

結束通話後,立即用手機登陸微博,登陸後,一條醒目的熱點話題印入她的眼底。

唐心嫵孩子的親生父親現身澄清孩子的身世。

她點進去,隻見一段話這樣寫的:“最近因為我前妻唐心嫵拿了冠軍,有心機之人趁機對她進行人身攻擊,汙蔑她婚內出、軌,甚至還牽扯到孩子身上,在此,我要奉勸那些心機不明的人,好自為之,我要澄清的是兩個孩子是翟家的血脈,唐心嫵沒有婚內出、軌。”

緊接著眾說分壇,有網民評論。

這才是真愛,即使分開了,也為心愛之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亮了。

又有說,仁兄,怕被人恥笑帶綠帽子,默默的背黑鍋了,誰的種,你還不清楚?

再有說,唐心嫵的現任丈夫看到這個聲明會是什麽感想?感覺娶到寶了吧!

還有說,唐心嫵這麽搶手,該不會是**功夫特麽的好!!!!!

…………

一個小時之內,點擊量上千萬,一時間鬧騰了整個娛樂界。

看著這段聲明,唐心嫵腦子裏一片混亂,翟逸辰他怎麽會突然發出這個聲明呢?

就在她看著評論發呆的時候,廚房門口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

“愣在那兒做什麽?”

她轉頭,隻見門口立著不知什麽時候趕回來的人,沒有說話。

邵博寅已經邁進來,從她手中抽了手機過來,眼睛在上頭打轉片刻,隨後淡淡的說。

“無聊的信息,有什麽好看的。”

話落,關掉了微博,然後將她的手機放進自已的口袋裏。

“他怎麽會突然發這種聲明?”

“無非是男人的麵子上過不去。”邵博寅的身子也往水槽邊沿上靠去。

唐心嫵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麽?邵博寅瞥了瞥她,淡淡的吐了一句。

“因為他的舉動感動了?”語氣不著情緒。

凝思的唐心嫵抬起頭,看見他好整以暇的眼神睨著她,這個樣子的他,完全是介意翟逸辰這次的聲明。

她伸手握住他垂在身側的手,用她的手指繞著他骨節的大手,仰起頭,清靈的大眼直勾勾的望著他。

“其實能讓我感動的人隻有一個。”

他挑了挑眉,雖嘴上沒問這個人是誰,但眼神裏透出他的問題。

唐心嫵毫不預警的舉起一大一小繞在一起的手,目光綿柔的凝視他。

“每當在我最狼狽的時候,遇到困難的時候,那個就像天神一樣降臨,幫我排憂解難,每次的出現都讓我感動到無以複加,亦或是在我的工作上,他當我最厚實的靠山,讓我沒有後顧之憂完成我的夢想,以上綜述,沒有人能超過他給我的感動。”

說著,她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臉頰上,“所以不管往後有什麽事,我都不會放開他的手,就像現在一樣,緊緊的扣住不放。”

被她緊握住手的邵博寅,從她的指尖末梢,從她冰滑的臉頰,清清楚楚感受到了她的心意,硬梆嚴肅的輪廓柔綿了,對視她的目光化成深情似水,

看著他的臉色變化,唐心嫵放開他的手,伸手從他的頸後圈住。

“剛才我做了一件事。”

“讓你很高興的事?”他挑眉。

“嗯,剛才用你的話打敗了你的舊情、人!!!”

說到這時,唐心嫵頓住語氣,目不轉睛的打量著他的表情。

邵博寅的眼皮跳動了一下,她看到了紀晴天?那麽也聽到了他和紀晴天的對話?

她慢條斯理的說:“我對紀晴天說,我老公很愛我,說娶到我是他做的最正確的事,也是最大的事業,然後我又很凶的對她擱狠話,讓她以後不要繞著你,否則我會讓她好看。”

聽完這話,邵博寅有一瞬間怔忡,他的小妻子也有對人擱狠話的時候?

“你有沒有覺的我很凶?”她問。

邵博寅反應過來,伸手捏住她滑潤的鼻尖,“常被人欺負的人,也是該番身做主了。”

她又瞪著眼睛,伸長脖子問:“那你會認為我也挺有心計的?”

邵博寅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她這個算心計,這個小女人心眼也就這麽點大。但他還是沒潑她冷水,而是鼓勵:“有點心計好,不然老被人騙,讓我也跟著受苦。”

嬌俏的小臉露出笑容,“我又被感動了,以後我無法無天你不能怪我。”

邵博寅也笑了,對她容易滿足的舉動落下個深情長綿的吻。

其實他更開心的是他的妻子已經開始懂得用邵太太的身份去為他掃除不該有的障礙了。

而且她心裏很在乎他。

唐心嫵對翟逸辰的聲明不知該怎麽辦?邵博寅告訴他,靜觀其變。

但他沒告訴唐心嫵,其實他是打算明天公布他跟孩子的關係。沒想到的是翟逸辰捷足先登了。

對翟逸辰這樣做的動機,邵博寅多多少少可以猜出來,隻是他根本沒有任何機會了。

不過他的舉動,倒是在某個程度上幫了他一把。畢竟他一旦公布孩子的身世,會牽扯到許多不能說的秘密,這樣的話,會對盛世造成一定的影響,現今在不用損傷盛世基礎的情況下,又能洗白妻子的名益,他倒是樂的其成。

現在就等著這個聲明發揮它的作用。

果不其然,一夜之間,參與漫罵的那些網民,紛紛倒戈相向。

有些網民開始為唐心嫵打抱不平,直指黑人的幕後者該去看心理醫生。

翌日,趁著這股勢,邵博寅暗中派人發起貼子,名為:向唐心嫵道歉。

這個貼子隨即熱了起來,一場網絡大戰又如火如荼,唐心嫵偶爾上網瞅兩眼,對網民那些連珠妙語的評論,深感網絡世界的水深。

上午十點,盛世總裁辦公室,傅緒站在邵博寅的辦公桌前,正向邵博寅稟報今天的工作事項。

邵博寅突然舉手示意傅緒停下,淡淡的丟了一句。

“你先安撫一下昨天到會所的那些媒體。”

“是。”傅緒點頭。

邵博寅執起一旁的咖啡抿了一口,又說:“還有周董說的那些件事,你找個拖,和蘇浩然聯係一下,是不是真如周董所說的那般。”

“明白。”

“白初曉盡快尋找,如果蘇浩然真的是想助紂為虐,那麽白初曉就是製死他最快的辦法。”

傅緒領命出去後,邵博寅骨節分明的手指定在唇邊上,若有所思,幾秒後,他伸手勾起一旁的手機,撥了個號。

“蘇老,是我,邵博寅。”

……

蘇世宏自從一係列事情爆發後,蒲韻之對他已不再像從前熱絡,總是冷冰冰的,蘇家因為這係列的醜聞,在政界,商界都失了幾分麵子,蘇庭蓬對蘇世宏的埋怨也隨之加大。

蘇世宏想著唯一的血脈也沒保住,更是心灰意冷,對周身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公司的事,全權交給了蘇浩然,他不再過問,每天吃過早飯,便去公園和一幫有些年紀的人一起耍太極,完全沒有以前在商場上的戰鬥力。

接到邵博寅的電話時,他剛從公園散遊回來,他坐在書房中的椅子上,聽著邵博寅表明他此次來電的緣故。

“有這等事?”蘇世宏說。

“蘇董,蘇氏是你的心血,雖然我們之間存在著恩怨,但是現在蒲姨是我妻子的親人,所以我並不希望你的心血毀了。”

“我會問問情況,如果情況屬實,不會讓他亂來的。”

蘇世宏說。

掛了邵博寅的電話後,蘇世宏起身,回臥室換了一身衣服,告知蒲韻之他出去一會,就離開了家。

翟逸辰的聲明發布後,翟瑾瑜得知了這事,對著蒲涵雙一頓棍打。

後邊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