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給我們以後的生活一片淨土(三更)
邵博寅轉頭看向唐心嫵,目光如同以往,摻雜著蜜,“又傻想了,隻是平常一次出差。”
話落,伸手摟住唐心嫵的肩膀,語氣溫柔的說:“這幾天有點冷落你了,等這次回來後,我們舉行婚禮,你想什麽樣的婚禮,蜜月想去哪兒?洽”
唐心嫵側頭看向他,見他提到婚禮,心想著應該是剛才爸爸向他提了,伸手端過他的臉,很認真的眼神看著他:“隻要跟你一塊什麽婚禮都行。”
邵博寅那菲薄的‘唇’突然往兩邊揚,調侃說:“這麽愛我了。”
粉拳頓時往他匈口捶去,嬌嗔怪的聲音傳來:“跟你說正經的。鈐”
邵博寅輕笑一聲,大掌下一秒握住匈口上的粉拳,他的掌很寬,猶如一張毯子,將她的整個拳頭緊緊的包裹住腦,源源不斷的沁出熱能,暖著她微涼的手及心。
“我知道你在說正經的,我很開心,你的心裏終於全部都是我。”他的聲音如同他掌心裏的熱度,源源的暖著她的耳膜,一直流向她的心窩。’
她的頭往他寬厚的‘胸’膛靠去,沉沉的說:“我自已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心裏都是你,看不見你,我會心慌。”
她的聲音很沉很沉,似乎知道他這次去的地方很危險。但是她並不知道,她這些話的效果比任何情話更有勾引力,足以勾出邵博寅身體裏沉睡的獸‘性’。
所以當話音剛落,她的身子騰空而起,她定睛一瞅,她被邵博寅抱了起來,隨後他往樓梯上走去。
和邵博寅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他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個眼神,她幾乎都能猜測出他的心思。
而此刻邵博寅的這種舉動,唐心嫵自然是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麽?
“別‘亂’來,這裏是爸媽家。”
她說,但身子一動不動窩在他懷裏,其實她很喜歡被他抱著,就這樣抱著。
“回你的房間,關上‘門’沒事。”邵博寅充耳不聞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他想著這一去幾天,臨走前,得好好在妻子的身上得到一些滿足。
“你真是.....”唐心嫵麵對這樣急‘色’的他已經沒脾氣了。
“老婆,我去幾天,你老公年輕力壯的,憋幾天會憋壞的。”他倒是理直氣壯的說,目光火辣辣,他所有的心思全表‘露’在他的目光裏。
唐心嫵:“......”
進了她的房間,他將她抵在‘門’板上,壓下臉,要‘吻’她,可是不想唐心嫵卻卻伸手擋住他的臉。
“這幾天跟紀晴天見過麵沒有?”她一臉嚴肅的說。
其實剛才陸芙在問她的時候,她嘴裏雖然說的那樣平靜,但心裏頭是依舊還是有些介意的。
現在逮著機會,她當然要嚴型‘逼’供。
邵博寅沉默的看著她,唐心嫵也不理會,嘟喃起‘唇’說:“這次去非洲,她是不是也跟著一塊過去?”
其實這次去非洲紀晴天還真是跟著一塊過去,這些,邵博寅都事先知道的,所以當唐心嫵問的時候,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唐心嫵見狀,伸手推開他,“跟舊情人一塊去非洲,哪還要憋?”
當要越過邵博寅時,手腕複上一道熱能,下一秒一道力從手腕傳來,身子隨著那道力又被抵回‘門’板上。
注視她的目光是熱辣辣的,而在這道目光下,她的心跳竟然加速的跳起來,她看著他,而他也注視著她。
很近的距離下,她看的見他幽深的眸潭裏是她的臉孔,很清晰,很亮。
“就算是這幾天有碰見過,但是我連正眼沒瞧過她,一眼都不曾瞧過,我說過,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至於這趟去非洲,就算她真的去了,我依舊不會正眼瞧她,我合作的人是紀軍。”
他一字一頓的說,語氣沒有一絲敷衍。
話落,他骨節分明的手攏了攏她耳旁散開的發絲。
今天唐心嫵打扮很隨意,頭發是披散著的,但因為剛才吃午飯,所以隨意的用橡皮筋綁了起來,但耳旁有些碎發掉落下來。
邵博寅攏好她的碎發,然後拿起她的手,往他的‘胸’口放去,說:“這裏,除了你沒有任何人可以進去。”
甜言蜜語往往都是暖人心的,唐心嫵也不例外。
她微微低下頭,臉上閃出嬌羞的模樣,今天唐心嫵穿著一件耦‘色’無袖的麻棉上衣,下邊配的是很平常的小腳牛仔‘褲’,纖瘦的身材更是一覽無餘。
他的大掌往她的腰際伸去,緊緊的攥住她的身子,唐心嫵身子抵在他的身上說:“那你為什麽還要跟紀軍合作?因為江南鳴的事?”
其實她多多少少都知道,江南鳴的水管問題定然是和創世紀有關係,緊接著邵博寅才會和創世紀合作,這一切都在顯示這裏頭有一定的關聯。
“不完全是南鳴,我隻是想給我們以後的生活一片淨土。”邵博寅幽幽揚揚的聲音傳達著弦外之音。
這點,唐心嫵多少還是聽的出來,她仰起頭,望著下巴有短短胡渣的邵博寅,“那這次去一定有危險,對不對?”
她最終的目的還是要引出這個結果來,如果有危險,她寧願他不要去,她不敢想象,沒有他的生活會怎麽樣?
縱使以前愛翟逸辰,但是從來沒有過那種沒有翟逸辰會怎麽辦的感想,可現在,她卻有這種念頭。
他低下頭,望見的是她滿眼的擔憂,手‘摸’上她的臉頰,輕輕的撫‘摸’著。
“不會有危險的,我保證一定完完整整的還一個你愛的男人給你。”邵博寅的語氣突然間也調皮起來。
雖然這樣說,但是唐心嫵還是放心不下,說:“不去不行嗎?”
“乖,我會很快回來的,現在先解你老公的渴吧!”話落,他已經低下頭,‘吻’住了她的紅‘唇’。
邵博寅的也來的快,帶著要把唐心嫵拆進腹內吃完似的那種衝勁,唐心嫵躺在‘床’上,在他的身下極盡綻放開來。
她細白的雙‘腿’夾住他健壯的腰肢,承受著他一‘波’‘波’的索取。
一室旖旎起來。
一翻折騰後,邵博寅擁住唐心嫵,兩人都是汗水淋漓。
“我不在的這幾天,好好的在家,不要‘亂’跑出去。”邵博寅說。
“擔心我跑出去就早點回來。”她窩在他的肢腋下說。
邵博寅:“......”
因為邵博寅的時間有限,兩人溫存之後,他沒多躺則是起身,穿好衣服,彎下頭對唐心嫵說:“好好休息,養好‘精’力等我回來。”
這話聽著倒有幾分養好‘精’力等我回來,你才有‘精’力應付我。
但是唐心嫵沒有認真去想這些,而是也隨著起身,拿下她頸上帶著的一塊‘玉’,被單裹住身子,半跪在‘床’墜上。
“這塊‘玉’你帶著,會保你平安的。”她伸手示意他彎下腰來。
邵博寅順她之意彎腰,看著她幫他戴上佛像的‘玉’,“這是媽和韻之阿姨去廟裏求來的,可以驅災擋難,你帶身上會平平安安的。”
戴好後,邵博寅再親了親她的‘唇’,“好,有它陪著,你應該放心了。”
“你睡一會,我現在要趕過去。”
邵博寅告別了唐心嫵,離開了陸家,唐心嫵則是站在窗口,目送他的車子離開陸家,心頭卻異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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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寅去非洲坐的是‘私’人飛機,一同前去的有信得和兩個特種兵,所以算是四人同行而去。
到達非洲時,已是第二天了,那邊是白天,他跟趙潤華和紀軍在當地的酒店匯合,當他看見蘇婧寧和紀晴天時,並沒有任何的意外。
所以在相遇的那刻,趙潤華則是笑侃:“邵總怎麽沒有美人陪伴在身側?”
“我妻子身子不適合外出遠行,所以隻能獨自前來,等下次孩子出生後,我再帶她過來看看我們的鑽礦。”
聽到這些話,坐在紀軍身側的紀晴天臉‘色’沉了起來,擱在膝蓋上的手死死的攥成拳頭。
今天加更到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