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個時間也等的太長了,也是該收網的時候了(一更)
紀晴天的失蹤可謂讓是讓紀軍失了方寸,但第一反應還能鎮靜的派人尋找,隻是找翻了整個酒店也沒有她的身影,不得已往酒店外圍搜尋。
在往酒店外圍搜尋之際,紀軍先查看了這家監控。他們所住的酒店算是這個區域裏設施最為齊全,裝修最為豪華的一家酒店,所以也成為官員會客的場地,有軍官出入的場所,安全措施自然是加強再加強,安裝監控便是加強安全措施的首要。
紀軍查到的監控顯示,紀晴天在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出了酒店,這便說紀晴天是在外頭失蹤了洽。
她的隨從也失去了聯係,所以完全掌握不到紀晴天的行蹤。不得已的情況下,紀軍聯係了他暗中投誠的另一支軍隊,把紀晴天的照片傳過去,請求他們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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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依舊沒有紀晴天的下落,紀軍請求支援的軍隊也是一無所獲,紀晴天失蹤的很離奇。
紀軍焦心的過了兩天,依舊毫無紀晴天的蹤跡。這給紀軍重重一擊,兩天人未還,大都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此時,是鑽礦出鑽的重要時刻,他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傷心,但他還是派人暗中繼續追查紀晴天的下落。
在紀晴天失蹤後的第三天,鑽礦終於出鑽了,鑽石的數量比他們預計的要大,質量也屬上乘。
這個好消息,對於失了紀晴天的紀軍來說,得到是有一絲安慰了。鑽礦的數量及質量足以預算出,這個鑽礦完全是隻賺不賠的生意。
因為鑽礦形勢大好,紀軍心頭的盤算開始了,在慶祝出鑽的慶功宴裏,紀軍實施他的謀算了。
這是個星星掛滿天際,月影斜疏,涼風習習的夜晚,非洲夏天的夜晚是非常涼爽的,如果碰上下雨天的話,還需要蓋被子。
這點跟國內的夏天有著很大的差別,所以才會有中國的非洲人在夏天回非洲避暑這麽一說。
在這麽一個美妙的夜晚裏,萬物都散發出它的美麗及平靜,站在窗口前的邵博寅,雙手環胸而立,幽深的眸子凝視著滿天星星的夜空,他沉息,猶如蜇伏的野獸在等待著一場撕殺。
窗外的涼風透過打開的玻璃窗戶湧了進來,迎麵打在了邵博寅的臉上,冷冽的風刀猶如一劑清醒劑,時刻提醒著邵博寅這寂靜是爆風雨前的征兆。
他指尖點了根煙蒂,青色的煙霧很快被湧進來的風吹散,但是吸進去的尼古丁的味道在他的味覺裏漫開來。
“咚咚”,門口傳來沉沉的敲門聲,他陰聲回應,“進來。”
在門把手擰開後,信得的身影出現在這個房間裏,他大步邁向邵博寅的身邊,站在邵博寅的身後。
“老大,看樣子紀軍是想在這個晚宴上動手腳了。”
邵博寅並沒有轉身,依舊迎著風望著窗外,用力吸了一口氣手中半截的煙蒂,鼻間的白霧飄然而出,說。
“我等這個時間也等的太長了,也是該收網的時候了。”
他的聲音很淡,沒什麽情緒,但是話裏的陰狠如同湧進來的風般冷冽,站在他身後的信得都能感受到,但是信得卻說。
“他的人數不少,如果我們跟他硬拚的話,討不了好處,我認為先跟他周\旋。”
“不用我們跟他拚,自然有人跟他拚。”
信得聽完一時間是沒反應過來的,沉凝的時候,邵博寅的聲音再次幽幽的傳了過來。
“你馬上把紀軍奉獻給將軍的是假冒的紀晴天,隻要這事進了將軍耳裏,自然有人會替我們解決紀軍。”
在邵博寅這通話裏,信得已經明白了邵博寅的意思,隨後點了點頭,“我現在去辦。”
信得剛走兩步,邵博寅轉過身,皺起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麽,急速的問:“紀晴天的下落還是不明?”
話落,他修長的腿往裏頭邁,信得此時也停下了步伐,旋身看著走動的邵博寅,“不明,不過按這種情況應該她是被人擄了去。”
“不是將軍那邊的人擄去的?”邵博寅已經停在木桌邊,彎腰,指尖撲閃著星火的煙蒂往木桌上的黑色煙灰缸裏搌去,搌去的那刻,一團白霧如同蘑\\姑的形狀冒出來。
“那邊沒有聽到將軍這幾天有帶女人回去,應該不是。”
“蘇婧寧那邊呢?”邵博寅按完煙蒂後,直起身子,跨了兩步,拿起一旁的西服往身上穿。
“蘇婧寧逃了幾次,都被那個酋長抓了回去,現在正被鎖著。”
邵博寅沉著麵色的扣著手袖上的黑曜石鈕扣,看不出他的表情,待整好身上的衣服時,才開口說話。
“嗯,我們走吧!”
信得麵對邵博寅的反應,心頭是摸不準他的心思,他這是要滅她們還是不滅,信得思索不出結果,也不當回事了。
邵博寅走進慶功宴場所,高級的羊毛地毯鋪及整個會場,亮鏜的大理石裝潢,在水晶燈光下,猶如皇宮殿堂,空氣中飄散著濃馥的香檳味兒,錯落有致的擺放著各種鮮花,半空中飄揚著柔和的音樂,場麵堪比港市任何一個高級的宴會。
在非洲的艱苦條件下,能操辦出如此奢華程度的慶功宴,可謂證實紀軍和趙潤的實力,也足以看出他們對這次慶功會的重視。
這場慶功宴邀請了當地有名望的軍官及商人出席,這其中自然包括將軍,但這個時候還沒有多少人到場,作為主人之一的邵博寅是需要早早入場的。
他一身黑色阿瑪尼的西服,襯出修長的身形,那堅毅英挺的輪廓,在臻白的燈光下,更加引人注目,相比紀軍和趙潤華,邵博寅的年輕英俊是今晚的一大亮點,吸引在場女性的注目。
“邵總,跟你站一塊那完全是找虐的。”趙潤華湊近邵博寅跟前嘻笑,他的手裏夾著一杯香檳,朝邵博寅舉了舉。
邵博寅從旁邊經過的侍者手上拿過一杯,回舉向趙潤華,“趙總這話真是讓我無地自容。”話落,小抿一口,但眼角的光芒卻是朝著四周掃去。
“邵總儀表堂堂,你看到場的女士,目光如狼,其實邵總倒是可以試試非洲的美女,那滋味可是比咱中國女人要爽歪,絕對讓你有驚喜。”說完,趙潤華很猥瑣的笑了兩聲。
“趙總真是海納百川,隻是我對黑乎乎的東西實在提不起興趣。”邵博寅微微挑眸。
“邵總這是懼內啊,看來陸家小姐真是訓夫有方。”趙潤華話中的意思任是個傻子也聽出幾分深意,何況邵博寅呢。
他無謂的聳肩,“確實懼內啊,老婆那裏難哄。”
趙潤華見邵博寅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眼裏即生出嘲諷的笑意,但是沒有說出口,隻是笑著朝邵博寅舉杯。
邵博寅自然將趙潤華的表情收盡眼裏,心底自知,不揭穿的伸過酒杯,‘叮’一聲,仰頭喝了一口香檳,隨後他轉頭朝四周望了望,沒看到紀軍的身影,“紀董不在?”
“還不是為紀小姐的事操心去了,不過我想啊,就算是能找回來,也已經......”趙潤華湊近邵博寅耳旁別有深意的說。
邵博寅瞼回目光,朝趙潤華看去,“這是有下落了?”
話落,門口傳來一陣躁動,兩人的目光條件反射的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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