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有小女孩的那種狡黠(三更+必看)

唐心嫵被邵博寅折騰的穀欠火叢生,身體裏雖然難受,但是她腦子裏還是猜的到邵博寅剛才一定是看到了顧明君送她回來,隻好小心翼翼的解釋。

“我是有問題請教他。”

說完,波光粼粼的眸子望著他,心裏卻有些擔憂,他會不會生氣?畢竟他一直愛吃醋洽。

邵博寅眉也沒皺,而是說:“最近都跟他在一塊?”

沒有問請教他什麽事,而是追溯最近的情況,這讓唐心嫵有些憂慮鈐。

她哪敢說是,直接搖了搖頭,但是對已經撐握了消息的邵博寅來說,這就顯的有點意味不一樣了,心裏頭想的是為什麽最近都會跟他在一塊?

可是他並沒有問出口,而是身體開始立動起來,速度漸漸加速,撞的唐心嫵又陷進那愉波中,一陣一陣的,腦中又是一片混沌。

這讓她沒有心思想邵博寅為什麽沒有生氣,而是跟著他的動作沉淪了。

隻是每當她快要到點的時候,邵博寅就會驟然停止,讓她穀欠焚身。

這種情況維持了幾次,幾次下來,唐心嫵已經折騰的渾身無力了,力氣像被抽走了似的,但是身體裏的穀欠火還窩著,隻好難受攬住他的身子,嗚咽著。

“老公,別再折魔我了,給我。”她說,聲音卻是很沙啞,完全是剛才叫啞的。

其實邵博寅也不好受,他是費了九牛之力才能把所有的穀欠在快要到點的時候刹住,他必須得到真實答案。

“趁你老公不在家,跟他聯係了?”他的聲音有些陰沉。

她醉眼迷離的搖頭,氣喘籲籲的說:“我真的是有事請教他,不信你去問我媽。”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放過她,真是個醋壇子。

“可以叫煙煙一塊去,為什麽非得兩人呆一塊,你難道不知道他對你的心思?嗯?”邵博寅的語氣沒有多少起伏,但正是這樣,可以猜出他心裏正運著氣。

“他不是那種人。”她皺著眉頭,也有點煩了,為什麽他非得把人看的那般呢?

“還不樂意了?”邵博寅眯著眸子,凝視著她。

“可你跟紀晴天一塊去非洲,我也一樣相信你,你難道不應該相信我嗎?”她帶著委曲的口氣說,。

心裏對他這種折魔人的手法十分的氣憤,可是她又不能表現出來,他吃醋的狀況下,她必須裝委曲套著他。

邵博寅的眸色突然沉了沉,他盯住她,良久才說:“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果然,她的招數有效。

話落,才會開始他的動作,他一下一下的動著,力道十分的重,最終兩人一塊攀上穀欠的頂峰。

事後,唐心嫵完全被抽掉了力氣,癱軟著身子,她用眼瞪著他,負氣的接上他最後那句話。

“如果你再走一個半個月,我會找個有時間陪我的男人。”

邵博寅抱起唐心嫵往浴蓬下走去,極為不屑的應著,“估計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這話讓唐心嫵一陣愉悅,說:“最好沒有。”

其實邵博寅在看到顧明君送唐心嫵回來的時候,心頭已有個決定,往後他要長時間出差,也會把她帶上。

這晚上的晚餐,唐心嫵沒有下樓吃,因為她被邵博寅抽掉了力氣,洗完澡後,沾上\\床就想睡覺,而對於一個月沒碰女人的邵博寅來說,一次是明顯不夠,可是聽著唐心嫵哀求,而且也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好,也就放她一次。

在唐心嫵睡覺的時候,邵博寅下樓了。

客廳裏,邵正勳,季卉,安安,歡歡都已經吃過晚飯坐著沙發上看電視,而小白則是蹲在一旁安安靜靜的陪主人們看電視。

“巴比,你快去吃飯吧!”歡歡第一時間對著走過來的邵博寅說。

“嗯。”他淡淡的應了一聲,步伐暫時停住。

“媽咪呢?”安安望著樓梯,沒看見唐心嫵的身影,問他。

“你媽咪回來有點累,就先休息了。”邵博寅麵不改色的說。

季卉和邵正勳是過來人,哪會不知道小倆口小別勝新婚,無非是兒子把媳婦弄累了,但是兩人對此緘口,故作不知。

對於兩個小家夥而言,鑒於唐心嫵最近常回來就先回房休息的情況,所以沒有起疑。

而且歡歡還附上來說:“媽咪好常回來就睡覺覺的,巴比,不要讓媽咪上班了。”

邵博寅頓時皺起眉頭,常回來睡覺?

“是啊,別讓媽咪上班了,讓她在家裏好好休息。”安安也是體諒媽媽的一個好孩子。

邵博寅看向季卉和邵正勳,邵正勳則是涼涼的說:“多陪陪你媳婦,心情好了,自然身體也好。”

季卉擔心丈夫多說,於是起身,說:“快去吃晚飯吧,涼了不好吃。”

說著,往餐廳走去,邵博寅看的出季卉這舉動背後的深意,所以沒有作多停留,而是跟著季卉的腳步邁過去。

“媽,心心最近身體不好嗎?她的臉色很差。”邵博寅站在餐桌前,對著正從廚房端著菜出來的季卉說。

季卉瞅了瞅他,將菜碗放在餐桌上,歎道:“最近她胃口一直不好,也吃不多,我想著應該是你離開這麽長時間,她心裏不開心,所以才沒胃口吃飯。”

季卉分晰著唐心嫵臉色不好的原因,而邵博寅卻不這麽認為,往餐桌邊坐去,說“她有沒有說哪兒不舒服過?”

季卉拿起白色瓷碗,一邊給邵博寅盛飯,一邊說:“她倒沒有說過哪兒不舒服,我也跟她說過,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可是她說沒事,一直也沒去看。”

她把盛好飯的碗擱在他的跟前,說:“你回來了,好好關心一下她,抽個空帶她去醫院檢查檢查。”

邵博寅若有所思,隨後點頭:“嗯,我知道了。”

“我看你們最近還是在家住多幾天,等心心看起來好些了再回去,不然,她照顧兩個孩子也夠累的。”

“這事我跟她說一下。”他夾了青菜放進碗裏說。

“嗯。”季卉應。

本是想折身回客廳的,但是想到剛才廚房裏他那個急樣,而且剛剛心心人上樓前還精神著,可上去後,眨眼功夫就下不來吃飯了。

於是皺起眉頭說:“還有啊,心心的身子弱著,你悠著點,別隻顧自已快活了,不顧老婆。”

邵博寅:“......”

唐心嫵睡到十點多鍾的時候,餓了,也醒來了。邵博寅躺在**摟著她,看著她睡了一覺,臉色好轉不少。

“餓了嗎?”他問。

“餓了。”她如實的說,想從他的身上支起身子。

邵博寅突然一個壓身過來,對著她呢喃:“我也餓了。”

此餓,非彼餓。唐心嫵聽出他的深意了,推了推他:“剛剛都被你折騰快要死了,你還想?”

“你老公餓了這麽久,才隻吃了一次,哪夠呀!”他說著,將臉埋在她的頸上,吸取她身上的芳香。

她哪會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也知道,她承受不住他再一次折騰,隻好扮出哀求的表情,“老公,我肚子太餓了,先讓我填肚子。”

其實邵博寅也隻是逗逗她,因為他明白她現在根本受不起他過多的折騰。

“好吧,看在你餓的份上,讓你先解決肚子的問題。”

隨著邵博寅放開她,自已下了床,唐心嫵穿好睡衣,也跟著下床,但是看著邵博寅也有出房間的趨向,納悶問。

“你也沒吃飯嗎?”

走在前邊的邵博寅,停下步子,然後拉起她的手:“飯菜涼了,我下去給你弄些吃的去。”

唐心嫵突然覺的窩心,隻不過想到他剛才的所為,嘀咕著:“是不是心裏愧疚了,所以想著用你的手藝來慚悔?”

邵博寅卻以為她說的是他離開她去非洲這段時間,側頭看她,很直白的說:“是很愧疚,把你一個人放在家裏,向你保證,以後你老公會時刻陪在你的身邊,不讓你有一絲孤單,害怕。”

唐心嫵倒是沒想到他會說這翻話,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麽應答,特別是邵博寅能夠這麽直白表達他的心思,以往他在完全表達自已的心思這方麵幾乎很吝嗇,言辭幾乎都讓人猜的,而這次他竟然直白表達著心聲。

一時間還真有些不適應了。

這時兩人出了房門,往著樓梯口邁去,邵博寅側著頭看見妻子一個勁的盯住他,那眼神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她這種表情,邵博寅明白她出現這種表情的原因,於是捏住她的手說。

“你都能對我表白你的心跡,我是不是也該回應你的舉動。”

唐心嫵腳下的步子突然一怔,人就那樣停在階梯上,望著下了一級台階的邵博寅,一時間沒有回應,但隨後卻嗤一聲的笑了。

邵博寅皺起眉頭,眼裏閃出笑什麽的疑問,唐心嫵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抬手學著以前他捏她臉的舉動捏住他的臉頰,但是因為他臉上的肉太結實了,她隻是捏住臉皮。

“想不到堂堂大總裁也不敢表白,你也有自卑啊!”唐心嫵愉悅的說。

上次她記得他說過,他終於成為她心尖上的人,很高興這話,所以從這些可以斷定,他就是在自卑。

被看穿心思的邵博寅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佯裝不悅瞪眼,“隻是一句話,你就能想到這麽遠,這麽寬?”

“你這舉動跟書上說的如出一轍,別不承認了。”唐心嫵心情大好的笑,接著說。

“老公,好像是你先愛上我的,對不對?”

邵博寅不清楚她突然說這些話的深意,眯起眼睛看著她,等待她下邊的話。

她嗡唇一笑,“雖然你先愛我上,但是你別那麽自卑,你對我好的話,我自然是不會愛別人的。”

這話,唐心嫵頓覺自已高大上了,身份高漲,想著終於可以扳回一局了,於是臉帶笑意,大搖大擺的下樓去。

站在背後的某人望著妻子有些小人得誌的背影,突然一笑,搖了搖頭,他的妻子竟然也有小女孩的那種狡黠,這點真是讓他有些意外,可以繼續發揚。

隨後跟著她下樓去了。

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