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我喜歡疼女人,特別是疼能讓我渾身酥的女人
“當然,不過看在我們之間親戚的關係上,我是不想你被人騙的。”陸承垚的語氣有幾分散漫。
聽見親戚,被人騙這幾個字眼,邵博煙突然有些惱怒,轉頭。
“會騙我的也隻有你。”邵博煙低怒的回吼一聲燔。
陸承垚皺起眉頭,他本是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裏拿著本雜誌,在邵博煙的話之後,擱下雜誌於台麵,起身,麵色沉沉的朝她走過去窠。
麵對麵看著她,眼神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邵博煙被他的眼神震的有那一刹那不知所措,良久,聽見他一字一頓的說:“不管在什麽地方,我從沒騙過你。”
她低頭一笑,冷哼:“這話你也敢說的出口。”
“那你說我哪點欺騙你?”他一副坦然的神態。
看著他的神色,邵博煙來氣了,點著頭說:“你哪點欺騙我?姓陸的,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陸承垚斜眼。
邵博煙一怔,片刻則會意過來話裏頭的那份暖昧,氣惱的瞪大了眼睛:“沒見過你這麽無恥的男人。”
陸承垚皺起眉頭,腳下的步子朝她移過去一步,兩人差不多麵對麵的貼住了,說:“我們還需要無恥嗎?你身上哪個地方我不知道,用無恥這個詞不合適。”
邵博煙隻覺的渾身的氣血往上湧,湧在了她的臉上,頓時轉成了緋紅,隨後手控製不住就朝他的臉劈了過去。
“啪。”一聲巨響,在這個病房十分的清亮。
陸承垚的臉被邵博煙這麽一打,偏向一旁,熱\灼\灼的感覺從他的臉頰往四肢百骸湧去,伴著這份感覺他噙起一抹笑,轉頭看著她。
“如果你覺的這樣解氣,你再來一巴。”陸承垚不退,反而將臉伸了過去。
邵博煙伸手一推,氣惱的指著往後退了兩步的男人,“陸承垚,你怎麽就那麽無賴呢?”
“我怎麽無賴了?沒強你上\\\床,你說要斷,我也沒有賴著你不放,今天我到這兒是來看我的外甥,好心提醒你要看清男人,卻被你潑了一身屎,還生生的受了一巴,臉上現在疼著呢,怎麽就掛上無賴?嗯?”陸承垚不鹹不淡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慍色,聽著倒有幾分痞氣。
邵博煙對他露骨的言詞,氣的握緊拳頭,但是她又沒有辦法反駁,因為他每句說的是事實,而且剛才那一巴她打的很用力,到現在,她的手掌心還疼著呢?
她的手掌心都疼,何況他的臉上,目光不由的落在了他的臉上,鮮明的五個手指紅印清晰的落進她的眼裏。
看的她有幾分心虛,但是想到他以往的所作所為,心頭再次堅硬起來,麵無表情的說:“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自已也不是什麽好人。”
“我確實不是好人?但卻不夠壞。”陸承垚嘟喃一句,嘴角噙了一抹譏笑。
“不夠壞?你是想著將全世界的女人傷完才覺壞的夠透徹?”
陸承垚不怒反而笑,“傷女人多沒意思,我喜歡疼女人,特別是疼能讓我渾身酥的女人。”
邵博煙臉色頓時黑沉下來,伸手將他一推,怒氣衝衝的往門口走去。她知道陸承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有意無意的勾起她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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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兩人快要畢業之時,兩人約會去看電影,電影是一部文藝片,講述的是一對大學生畢業後女生把自已給了男友,畢業後卻因為事業的原因分開了,但分開後,男生一直沒有再愛上其他人,待他事來有成後回來找女生,發現女生替他生了一個孩子,最後兩還是在一起了。
兩人戀愛過程曲折,但最終還是修成正果。
走出電影院,邵博煙依舊還沉浸在電影的情節,挽著陸承垚的手臂,仰著頭看到他的側臉,說:“如果我們遇到電影裏的那種情況,你會不會一直等我?”
陸承垚一邊邁下影院的台階,一邊斜眼的瞅瞅她,不答反問:“知道我為什麽不喜歡來看電影嗎?”
邵博煙皺了皺眉,對他避而不答有些氣惱,但還是張口問了:“為什麽?”
“看完電影,一係列的難題就來了,比如女友跟老媽掉進水裏,你會先救誰?雖然我媽不在了,但是還是有其他難題會出現,比如你剛才所問的,一點
都沒營養。”
邵博煙心裏的火越來越旺,語調提高了兩個度:“怎麽沒營養,你怎麽就沒有一點浪漫細胞呢?”
“我們不會遇到這個問題,因為畢業後,我們就結婚。”
他的話詮釋了沒營養的意思,同時邵博煙也聽出他的告白來了,心頭那股氣惱,頓時消彌而去,綻放笑容,嬌嗔了一句。
“誰答應跟你結婚了?”
說完,羞澀的低下頭,心裏喜滋滋的像喝了蜜水般甜。
他斜視,將她的樣子納進眼底,挑了挑眉說:“你剛才問的那個問題不就是說非我不嫁?”
“臭美。”聽到一聲嬌啐後,手臂傳來一陣抓癢癢的撓。
他的嘴角噙著濃濃的笑意,手臂長伸,將人兒納進懷裏,“對,我臭美,是我想娶你。”
邵博煙羞的將臉埋進他滾熱的匈膛裏,帶著這份甜蜜,他和她回到他的公寓,以往,隻要是她要留宿,是住客房的。
但是今天,她突然不想睡客房了。
看完了這場電影後,心裏頭的那股熱血被激發了,也許是當乖乖女當的太長時間了,有種突然想著在結束大學生活前,在以後的歲月裏可以回味的盛宴。
洗完澡後,她敲開陸承垚的房門,此時她穿的是他的襯衫,襯衫底下什麽也沒穿,有些濕碌的頭發粘在她的耳際,配著那粉嫩的臉頰,在柔和的桔色燈光下,是那麽的嬌\嫩。
特別是她那對閃著水光的眸子,帶了那麽一絲慌亂,又有那麽一絲期盼,在燈光的照耀下,吸引住打開\\房門的陸承垚。
陸承垚看著門口嬌美如三月春花的邵博煙,足足呆滯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說:“有事?”
這沙啞到暗沉的一聲透出了他的氣息紛亂不穩定。
邵博煙那對水眸閃爍的瞅著他,期期艾艾的說:“剛才我聽見客房裏有聲音,會不會是老鼠,我怕老鼠,不敢睡。”
說到最後,邵博煙的聲音有點低了。其實她是心虛,更是害怕被陸承垚看出什麽而拒絕。
“怎麽會有老鼠?”陸承垚頓了片刻才說。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不敢去那邊睡了。”邵博煙的聲音很低,頭也低了下去。
粉頸白皙的晃人眼,陸承垚那突出的喉結不由的上下滑動,定了定神,說:“你先進來,我一會去看看。”
邵博煙點了點頭:“嗯。”
她邁進房間,也隨著跟了進來,說:“你要不要喝水。”
說完,他已經往擱水的地方走去了,邵博煙卻說:“我不渴。”
陸承垚沒有停下動作,但是也自已倒了一杯水,仰頭,咕咕兩口咽下喉,壓了壓心底的火,才擱下水杯,“我過去看看。”
說完,他徑直往門口走去,剛才邵博煙進來的時候他並未關門,片刻就消失在門口了,望著他消失的方向,邵博煙鬆了一口氣。
她坐他床邊沿,思索著一會該怎麽說?要不然她就直接跟他說了,今晚她就住在他房裏不走了,隻是這樣說會讓他覺的她很隨便啊!
那怎麽辦?
要不然就說,不敢過那邊睡,如果他說他過那邊睡,那也是白演了。
這又不行,那也不行,該怎麽辦?
邵博煙一直思索著如何留下來,直到陸承垚回來也沒能想出個法子,反倒是陸承垚進門就說。
“剛才我看了一下,沒有老鼠。”
這下,邵博煙有點窘了,但還是不死心的說:“可是我聽到有聲音。”說完,不忘瞪著眼睛。
陸承垚望著她這副樣子,剛才壓下去的燥火再次升騰起來,眸光不由的沉了沉,“那你說怎麽辦?”
“我也不知道。”邵博煙低下頭,終究還是說不出我睡在你房裏的話。
看著她的樣子,陸承垚便說:“那今晚你睡這兒,我睡那邊。”
說完,他開始交代一聲,然後就要往門口走去,邵博煙看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陸承垚。”
各位,這兩天因為瑟瑟有些私事,所以耽擱了,大家見諒。
下節想吃肉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