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身體裏一陣陣的熱著,像有什麽東西咬著她似的
鍾銘領著邵博煙走進酒吧某一角落裏,那個地方偏一些,相較在人來人往的位置,這個偏角倒顯的吵雜中的寧靜世界。
“喲,咱大帥哥來了,弟妹也來了。”一張長沙發椅子坐著的幾男女,其中一身紈絝的男人站起身,吆喝起來。
隨後那男子對著依舊穩坐如山的一行人踢了一腳。“你說你們有沒有眼色,快讓坐。姣”
頓時,坐著的一行人立即都站起來,“嫂子坐。”
可見這些人都比鍾銘小秈。
邵博煙噗嗤一聲笑,豪爽的擺了擺手,“別介,你們坐你們的,我們就在一旁擠擠。”
眾人對邵博煙的舉動,麵麵相覷,心裏都不斷在哎媽著,這嫂子也太親民了,果然有軍嫂的範啊!
一旁的鍾銘看著眾人的表情,出聲說:“大家都坐吧,我們坐這兒。”
隨後拉著邵博煙坐在沙發的邊角上,其他人這才坐了下來。
坐定後,剛才帶頭說話的那個紈絝男人抽出一根煙,遞給鍾銘,卻被鍾銘搖手拒絕了。
“媳婦兒在這兒,不敢抽?”
“你什麽時候看見我抽過煙的?”鍾銘倒是笑了。
那個男人轉向邵博煙:“弟妹,鍾銘這人呢就是太過死板了,都出了部隊,還把部隊裏的死規紀帶到生活中來,你說這樣無趣的男人,要是結了婚,那該多無趣啊!所以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
“喂喂,你現在是什麽意思?”
“是不想你耽誤了人家。”
酒吧裏的噪聲大,但是兩人的交談邵博煙還是可以聽見,隻不過她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隻是笑笑。
而那一行自已玩的人轉向邵博煙:“嫂子,來玩猜色子?”
邵博煙想想既然都來了,就要顯的合群些,便就跟其他人玩起了色子。
邵博煙玩起來也是放的開,惹的挨著鍾銘的男人多看兩眼,湊近鍾銘耳旁,“看來你找的未來媳婦還挺不錯的,長的也夠漂亮,哪裏找的寶啊!”
“像你這種成天浸在聲色場合,又怎麽可能找的到,好女人都在外頭。”鍾銘倒是盯著邵博煙看,眼裏閃著別有深意的光芒。
那男子一副不以為意的抽起煙來,見鍾銘不說,也就不追問。
玩的差不多時,有人提議去跳舞了。
邵博煙對跳舞就不感興趣了,在酒吧跳舞,會讓她回憶起某些時候,拒絕了。
他們去了,鍾銘和邵博煙選擇坐著聊天。
“會不會感到無聊?”鍾銘問。
兩人的是挨著坐的,所以說的話很清晰的落進了她的耳裏,她抬眼看著他,酒吧閃爍的燈光在他臉上一閃而過,倒是看不出什麽情緒。
“沒有,挺好的。”
“我們再坐一會,等他們回來,就走。”
邵博煙點頭。
恰時,鍾銘身上傳來手機鈴聲,他掏出手機瞅了屏幕兩眼,轉看邵博煙。
“你先坐一會,我去接個電話。”
鍾銘離開後,隻有邵博煙一人,她伸手拿起台麵上的花生,打發時間。
“小姐,一個人?不如我陪陪你吧!”一位長的猥褻的男人,眼角盡是色\心的走到邵博煙跟前道。
“我男朋友上洗手間了,一會就回來。”邵博煙沉著臉色。
“可我剛才看他拿著手機出去了,想必暫時回不來,這段時間你一定很寂寞了,我陪陪你吧!”那男子說著,還坐了下來,色迷迷的盯著邵博煙。
望見男子的眼神,邵博煙一陣反感。
“先生,我看你還是離開好,不然待會我發酒瘋傷到你了,就不好了。";邵博煙一臉寒氣。
“我最喜歡別人發酒瘋的,那種樣子一定很帶勁。";男子ying笑了一聲。
邵博煙渾身起雞皮,見男人不識相,伸腳嫌惡的朝那男子踩去,男子頓時痛的臉皺在一起,憤怒喊了一聲。
“你真是不識好歹,大爺我是看的上你,別自以為長的美些,就擺什麽架子,我鈔票一丟,還不是照樣躺
在我身下,任我折騰,到時你還會抱著我,舍不得放開我呢?";男人滿口下流的話。
邵博煙有身手,根本就不懼怕這些流\\\亡,拿著桌麵上的酒,往他臉上潑去。
“你敢潑我,真不知道死活。”滿臉都是酒水的男子伸手掃開酒漬,咬牙切齒的吼叫。
隨即用手去抓邵博煙的手臂,邵博煙反掌扣去,男子隻覺的手臂一陣麻痹,使不上勁來,用另一隻手去扣住她。
“別以為有點拳腳貓功,大爺就怕你了,今晚你不從也得從,大爺就不信搞不定你。”
但中間還是被邵博煙掙脫出來了。
男子打了個手勢,便上來了幾個男人,看來是同夥的,邵博煙一臉淡然。
聽見那幾個上來的人,其中一個對男子道:“老大,這個女人不識好歹,不必給她客氣,將她生劫。”
男子沒有回答對他說話的另一個男人,隻是對邵博煙道:";你聽見了嗎,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
邵博煙嘴角複上冷笑,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她倒要瞧瞧這些人怎麽生劫她,在酒吧鬧事,酒吧應該也有保全吧!她就不信這些地方真的就這麽無法無天。
“嘴還真硬,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兄弟們,給我好好教訓這個女人。";那流裏流氣的男子,吩咐身邊的那些小羅羅。
小混混們聽到頭領的吩咐,則一湧而上,邵博煙有跆拳道的功底,對這些小羅羅根本不費力氣
邵博煙一個閃身,再個回身,再進攻,幾個回轉就將他們打的趴下,那帶頭的男子見狀,驚愕的嘴張的成個大臉盆,沒想一位美麗的女子,竟還有這等功夫。
“你們這些飯桶,連一個女人都沒辦法搞定,我養了個飯桶。";男子對這些小羅羅罵道。
這時酒吧的經理及保全都正走向邵博煙之處,來至跟前,一臉怒意道:";誰在這兒鬧事的?";
邵博煙見到有人上前,道:";這酒吧是讓人來放鬆的,怎麽有那麽多蒼蠅呢?讓人煩不勝煩,沒鬆放反而惹來更多煩心事?";
“還專是欺負女子而來,幾個大男人,前來圍攻一個小女子,這是什麽酒吧!";
那酒吧的人一聽,望著前去打擾邵博煙的男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不知道這兒的規紀嗎?敢來這兒鬧事,真是活膩了。";那男子一臉怒道。
";生哥,下次不敢了,我隻是想與這位小姐聊聊天,沒有其他意思,生哥放我一馬吧!";男子剛才那神氣此時已消失不見,取代的是一臉的求饒。
";要我放過你行,如果這兩位小姐肯答應,可以饒過你一次。";那帶頭的人對求饒的男子道。
求饒的男子於是一臉討好的向邵博煙,道:";小姐,剛才是我冒範了,對不起,請原諒我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敢了。";
邵博煙冷冷的看著他:";原諒你可以,萬一你以後再欺負其他女性,那可怎麽辦,我是會點拳腳功夫,要是不會功夫的女子,那豈不遭你毒手了。";
邵博煙想到剛才之事,原諒他哪有那麽容易,這種人就得讓他吃吃苦頭,不然還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下次我再也不敢小瞧女子了,就像小姐你一樣,不僅貌美天仙,而且還武藝高強,真是女中強者,以後我一定謹記這次教訓,不再去***擾其他女性,請你給個機會給我吧。";男子一臉求饒。
邵博煙卻見男子那種猥褻之相,心中反感到了極點。
";現在才知道求饒?";
";是我該死,有眼無珠,請小姐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男子還是一個勁的在求饒。
";你不僅有眼無珠,還膽大包天,大庭廣眾下,竟公然調戲女子,你是真該死。";邵博煙怒道,要給機會給他,但不能輕易給。
";是,我是該死。";男子說完,給自已打了兩個耳光,啪啪之聲,飄入邵博煙及眾人耳內。
邵博煙倒是沒想到他會自已打自已兩個耳光,一時懵了,良久才反應過來,這種人還真夠滑稽的,自打嘴巴也莫過於此了。
";機會不是不可以給你,但是如果你食言,下次這些大哥就一定會不饒過你,你可要分得清孰輕
孰重哈。這些被打碎的東西,全部由你賠。";邵博煙不想弄太多事。
";應該的,這些都應該我賠。";男子倒很識趣,主動承擔賠償。
男人離開了,邵博煙又恢複了剛才的一個人,繼續剝著花生,坐了片刻,也不見鍾銘回來,正好她要上洗手間,於是拿起包往洗手間走去。
從洗手間回來,依舊還沒見到鍾銘回來,他的朋友也還在舞池裏狂舞,她坐下,耐心等著。
";小姐,打擾一下。";
兩人頓時轉向聲音源處,隻見剛才求饒的男子一臉討好的笑意,望著邵博煙。
";還有什麽事?";邵博煙冷著臉道。她不喜歡看到他。
";我現在再一次向小姐賠罪,剛才是我太混蛋了,現特拿了一瓶上好的酒,向小姐請罪。";那男子一臉笑意,無限討好。
";知道錯了,就行,別再來打擾我們,這些賠罪我不需要。";邵博煙還是一臉淡淡道。
男子聽了邵博煙的話,於是將酒放置於桌上,手中的杯子裝著滿滿的酒,向邵博煙舉起杯子道:";如果小姐不接受我這個賠罪的話,那就是還沒原諒我,我心裏不安呀!";
男子深情並茂,一臉討好,邵博煙見了,卻不覺的他有多真誠。
";我不喝別人的酒的。";邵博煙並不想與他喝酒,於是非常明確說出拒絕之話。
";沒關係,你不喝我的酒也行,你可以喝你的酒,隻要你與我幹了杯,就代表我們和氣和解了。";男子退一步,非常善解人意道。
四周的人也投以眼光看過來。
邵博煙知道這種人更像牛\\皮\膏\藥,如果不打發走,就別想清靜,他現在不是調戲她,而是向她賠禮道歉,如果拒絕,反而小氣了,不如就如了他之意,拿自已的酒與他幹一杯。
";既然你這麽有誠意,我就用我的酒,與你幹一杯,但我隻幹一杯,喝完後請你馬上消失我眼前。";邵博煙一臉冷淡道。
";那是一定。";男子急切拿起邵博煙的杯子,準備替她倒了一杯酒,他拿的酒,也是邵博煙自已叫的啤酒。
";我自已來。";邵博煙阻止著,她不願意別人碰她的杯子。
";行,小姐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男子還是一臉笑意。
邵博煙拿起他們桌上的酒,倒了一杯,男子拿著自已的杯子笑道:";謝謝小姐寬容大度,對我剛才冒犯不給計較。";
邵博煙興致缺缺一句也沒有說話。
";是,是。那我先幹為淨。";男子唯唯諾諾,話畢,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邵博煙也隻得把酒喝了下去,看著邵博煙喝下去,男子臉上露出那一抹精光,笑道:“那我不打擾了。”
說完,拿著自已的酒,離開了。
邵博煙坐回沙發上。
這時,鍾銘拿著手機回來了。
“抱歉,剛才是部隊打來的,有些事情,所以講的時間長了點。”
“沒關係。”她淡淡的說。
於是鍾銘也坐下來了,這時,舞池裏的朋友也回來了,直說渴,於是拿起台麵上的啤酒,狂喝起來。
幾分鍾後,鍾銘就提出離開,那一幫人吼著:“這才玩一半也沒有就走了,不行。”
鍾銘說什麽也要離開,於是拉起邵博煙起身,剛站起身,一道女聲響在他們的耳中。
“喲,喲,這是誰呀!這不是邵博煙嗎?”
眾人頓時轉過視線,隻見跟前站著一位身穿露骨的女人站在跟前進,雙手環胸,一副傲視的睥睨著邵博煙。
邵博煙在這兒見到郝雨蕾,一點也不訝異,隻是冷冷的看著她,她倒想看看郝雨蕾這次又會說出什麽話來?
這兒是酒吧,不比外頭。
縱使她說的再難聽,也不會有人放在心頭上。
倒是一旁的鍾銘出聲了:“怎麽又是你?”
“這位大帥哥,你上次光顧著護她,還不知道她是什麽樣的女人吧!
我可以告訴你,她呀......”
“夠了,她是什麽樣的人我自已心裏清楚,不必你在這兒胡說八道,識相的給我滾開。”鍾銘的語氣十分的衝。
邵博煙聽著郝雨蕾的話,但是身體裏一陣陣的熱著,像有什麽東西咬著她似的,非常難受。
郝雨蕾笑:“她懷過別人的孩子,你也知道?”
鍾銘這時轉看朋友,說了一聲:“你們去玩,我處理一下私事。”
他的友人頓時呆呆的點頭,隨後即散開了去,隻剩下邵博煙和郝雨蕾鍾銘三人。
鍾銘走到郝雨蕾跟前,“你現在給我滾遠一點,以後再胡說八道,小心你這張嘴。”
然後拉起邵博煙的手,他碰到了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很熱。
“你怎麽了?”
明天告訴你們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