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哪兒學的說謊技術,越來越高明了(一更)

隨後拿起**的裏裏外外的衣服走進浴室,速度很快,隻用了幾分鍾就穿好出來了。

走出來後,她怒視著他,“陸承垚我們來算算帳。”

陸承垚雙手環胸,挑眉,眼裏閃出你想算什麽帳的眼神圍。

邵博煙走到他的對麵,兩人對麵而立,說:“你昨晚為什麽會這麽準確無誤的出現在二樓?羿”

偏偏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卻在那些小混混伴住了鍾銘,扛她的小混混一人吊單的時候,他竟然就出現了。

說巧合,未免太過巧合了。

陸承垚往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因為我知道有人算計你,所以特意等在那兒。”

“有人算計我?”

她皺起眉頭,難不成昨晚她被人下藥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布局這一切?

對了,昨晚還有郝雨蕾出現,這是不是跟她有關係?

“猜到了?”

陸承垚瞅著她的表情,相信她已經想到一些矛頭。

“你又怎麽知道這一切的?還是說你跟這一切有什麽關係?”邵博煙抬眼睨著他,眼裏全是質疑的神色。

陸承垚一隻手肘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隨意的搭在了唇邊,目光深邃的像穿過遂道的激光。

“你是這麽想跟我有關?”

“不然你怎麽會這麽及時的出現在這兒?”邵博煙問。

“你就這麽相信鍾銘?”陸承垚表情很淡,但語氣卻沉重。

“誰我都不信。”

兩人對峙的看著,邵博煙沒有一絲的退縮,眼神淩厲。

“既然不信,為何還要跟他來這兒?”

這話的深意,邵博煙自然清楚。

他借唐心嫵之口告訴她鍾銘的前女友是郝雨欣,但是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證這點。

他認為鍾銘的來意是為郝雨欣報仇,利用她來打擊陸承垚,在邏輯上,這點可以成立。

可是她和鍾銘的訂婚時間都已經訂下來了,他如果真的再對她下\\藥隻會讓她取消這訂婚,所以他的質疑沒有任何的意義?

“陸承垚,我和鍾銘的訂婚時間都安排下來了,是板上釘釘的事,他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

“畢竟你們的訂婚還有一段時間,中間再出些差錯也不是不可能的,這點他不可能想不到。”

“那你說中間出什麽差錯?”

“他跟郝雨欣之間的關係。”

邵博煙看著陸承垚,“陸承垚我問你,如果鍾銘和郝雨欣是前女友的話,那麽你以前不知道鍾銘?還是郝雨欣有那麽高明的手段,將一個都去見過他家人的大活人藏的無人所知?”

邵博煙的每一句話,字字璣珠,陸承垚無話可駁。

現在苦於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如一味直駁,隻會造成邵博煙的反感,這點陸承垚的很清楚,所以他說。

“好,我們暫且不說這些。你要知道昨晚的事可以讓那個小混混告訴你是誰指使的?”

“你抓了那個人?”

“不抓他讓你冤枉我?”陸承垚答的很快。

邵博煙頓住,沉凝,就在這時,她聽到一聲手機震動的聲音,抬頭看著放在床櫃上的包包。

突然似乎意識到什麽?快步邁到床頭櫃,手快的打開包,果然是她的手機在響,誰打電話來了?

隻是她的手機怎麽會變成震動,明明有鈴聲的,她轉頭看向坐著的陸承垚。

“昨晚擔心吵到你休息,所以我就調成了震動了。”

陸承垚說這句話時,雙手無謂的攤了攤。

邵博煙雖氣,可是也顧不得跟他為這個問題討論下去,因為屏幕上的號碼是家裏的號。

她昨晚沒有回家,母親打電話質問來了?

這下很麻煩。

望著一個勁閃藍光的屏幕,她呼了一口氣,還是按下接聽鍵了。

“喂。”

“你現在在哪兒?”電話裏頭傳來果真是季卉的聲音。

邵博煙的腦子轉的很快,立即說:“媽,我在喬蔓這兒,昨晚喬蔓因為失戀,很傷心,我就陪她了。”

邵博煙說完心裏嘀咕,蔓蔓,我不是咒你失戀啊,實在沒辦法了。

“喬蔓?”

“嗯。”她用力的點頭,一副很誠實的樣子,可是季卉看不到。

“我剛剛打電話給她,她說不知道你在哪兒?邵博煙,你還想騙我到什麽時候?你現在在哪兒,究竟和誰在一起?”

季卉淩厲的聲音像一把刀似的插進了邵博煙的耳裏,她瑟縮了一下。

老媽真是精明到家了,竟然先打電話給蔓蔓了,這下怎麽辦?

她在原地轉著圈子,突然,一個想法竄進她的腦中,頓住腳步,便說。

“媽,我其實是跟鍾銘在一起。”

她手按住太陽穴,很無奈。

“跟鍾銘?”

“對啊,如果不信你可以打電話給鍾銘,我現在正在回去的路上。”

猜到老媽是不會先打電話給鍾銘,她擔心萬一不是跟鍾銘在一起,這會讓鍾銘心裏有想法而黃了兩人的訂婚。

“你昨晚怎麽就跟鍾銘在一塊?”

季卉的音調都調高了起來,似乎對邵博煙的行為有些難以接受。

其實這種行為,在季卉眼裏還是不對的,她不能接受沒結婚,兩人就在一起的行為,這放在以前,是傷風敗俗。

料定了季卉會有這種反應,稍稍的把電話拿離耳旁,等季卉說完,她才拿近耳邊。

“媽,一會我回去跟你解釋,但是你放心,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因為我昨晚和鍾銘跟他朋友們聚會,出了一點小問題.....,具體我回去跟你說,不說了,我現在正開著車呢?”

說完,她不等季卉反應,快速掛了電話,掛完電話,深呼一口氣。

而這一切,都落進身後陸承的眼裏,他的眼色變的愈發深,片刻,又看著她拿起手機,在屏幕上快速按號碼。

隨即聽見她的聲音。

“鍾銘,不用擔心,我沒事,昨晚我被人送去醫院了,所以什麽事也沒發生。”

邵博煙編了這個理由,他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真的沒事,我現在從醫院出來了,正往家裏趕,剛才我媽打來電話責問我昨晚為什麽沒回家,我就跟她說跟你在一塊,一會她打電話給你,麻煩你不要讓她知道昨晚發生的事,就說我們是在一起,你喝醉了,跟別人起衝空,打傷了,我在照顧你。”

隨即,看見邵博煙往床邊沿坐去。

隻是坐下後,她突然抬眼,跟他的視見對上。見他正盯著她瞧,隨即垂下眼皮,望著被陽光照射的發光的地板。

“好,沒問題。”

那頭鍾銘爽快的應答了,她鬆了一口氣。

“那謝謝了。”

“本來是我找你出來的,可是出了事,我當然得幫你了。”鍾銘頓住,兩秒的時間即又問。

“不過,昨晚上是誰送你去醫院的。”

她的腳指弄著地板,說:“是酒吧的人,具體的我回去再跟你說,我現在在回去的路上。”

邵博煙現在還沒怎麽理清情緒,心頭非常煩悶,並不想多說。

“那你自已小心些。”鍾銘說。

掛了電話,邵博煙的手機抵在下巴邊,目光依舊落在地板上,沉思,不知在想什麽事。

“哪兒學的說謊技術,越來越高明了?”

一道譏冷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裏,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話,即時站起身,冷然的說。

“你逼的。”

陸承垚臉色不好的從椅子上站起身,轉身,站在窗口邊,留了一個背影對著邵博煙。

看著他的背影一會,邵博煙便站起身來了,她現在沒時間跟他在這兒耗,她必須先回去跟媽交代呢?

拿了包,就往門口走去。

“你就這樣一走了之?”在她準備到門口的時候,陸承垚幽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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